第174章:张俊<!></a>
等到五个人开车,回到了孟子松的别墅,盛南天让阿达和阿斌,把监狱里的那个人,抬到了房间里,他的伤太重了,没办法自己站立。
把他安排好之后,盛南天就想,带着一群人走出房间,他回过头来安慰道,“你先把伤养好,你有什么事情,等到你伤好了之后再说。”说完,盛南天就想走出房间。
但是,还没有等他迈出一步,就被背后的人叫住了。
“主人,你先别走,我现在一定,要和你说清楚,我的事情,请您一定要帮我。”那个人躺在床上,焦急的说,生怕盛南天走远了。
盛南天听到他这样说,就重新坐了下来,并且,房间里的人都没有走。
“主人,我叫张俊,你可以叫我阿俊。”然后,阿俊用着戒备的眼神,看着还站在屋子里的,孟子松和阿达。
盛南天也看出了,他的戒备,笑着说道,“你放心,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值得信任的人。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事情,就说。”
阿斌听到盛南天说的话,有些感动,毕竟,自己才和他相处了几天,他还能这么信任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
阿俊知道了,旁边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就张开了,虚弱的嘴说,“进入监狱,除掉那个人,并不是盛名之,指使我做的。”
“一开始,我是被一个组织,所找到的。他们知道我急需用钱,来救治我病重的母亲,然后,他们就给了我一笔钱。又怕我不值得信任,就把我,还在上大学的妹妹,给抓了起来。所以,在监狱里被拷打的时候,我不敢说出他们。”阿俊有些伤感地说道。
盛南天点了点头说,“那你的母亲,是不是还在医院里?我们先把她接来,然后,在商量着,如何救你的妹妹”
阿斌有些焦急地摇了摇头,他说,“主人,你千万不要,冒然的去医院里,把我的妈妈,接过来。那一个组织,都是有纪律性的。他们派了好多人,在医院里看守着我的母亲。如果你去的话,就会暴露了我,已经被救出监狱了。”
盛南天点点头,又说道,“这样,你把那个医院的名字,告诉我,我去打通关系,让他们多照顾一下你的母亲。”
阿俊摇了摇头说,“我的母亲,现在就在,第一人民医院。但是,你也不要白费力气地,去打通关系了。医院当初也是他们选的,这个医院,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个据点。或者,就是这家私立医院,是他们罩着的。”
盛南天皱了皱眉头,他想了想,说道,“如今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同时救出,你的妹妹和你的母亲。你知道他们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吗?”
阿俊想了想说,“他们当初,好像说自己叫什么暗月,然后,我和他们达成协议之后。他们就把我带去监狱里,我听他们交流的时候,好像有谈到过盛名之,这个名字。说是盛名之给了他们好多钱,让他们找人来办这件事。”
盛南天听到这里,就放心了,他笑着对阿俊说,“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去办。”
说完,他又看着孟子松说,“像那种组织,都是些贪心之人,现在盛名之已经进去了,他们肯定,会拿着和盛名之的合同,来隆盛集团,贪一笔的。”
孟子松点了点头,对着阿达说,“你这几天,就跟着盛先生,出了什么状况的话,尽快联系我。”
阿达点了点头。
盛南天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发现已经很晚了,就对着张俊说道,“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只有把伤养好了,才有手刃仇人的机会。剩下的事就交给我。”
张俊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目送着盛南天,消失在了房间门口。
盛南天开着车,把阿达和阿斌,带到了自己的别墅。别墅里还亮着灯光,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十二点了,难道若安,等自己等到现在吗?
他打开了别墅的门,看到江若安,趴在桌子旁边,已经睡着了。桌子上还有着,已经凉了的饭菜。
盛南天身后的阿达和阿俊,自动的去找了房间睡觉了,他们也不想,吃着满满的狗粮,被面前的两个人,虐着狗了。
盛南天轻轻的把江若安,从椅子上抱起来,用脚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江若安,放到了那张大床上。慢慢的帮她脱去了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光了。盛南天就这样抱着江若安,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江若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腿上。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又看到了身旁,能够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自己昨晚上,明明是等着他,一起吃饭的啊。
她拿起了床头的手机,一看,都是早上八点多了,就准备掀开被子起床,但是她突然发现自己被扒光了,双腿上还挂着,一条黑毛腿。
她噘起自己的嘴巴,肯定是盛南天,趁自己睡着了,占自己的便宜。她用自己的嘴,咬上了盛南天的唇,盛南天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嘴巴上的疼痛,给叫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江若安,用自己雪白的牙,咬着自己的唇的时候,他奇怪的想到,自己明明已经,在努力的教她了,为什么她接吻的动作,还是这么残暴呢?
盛南天决定,要在好好的教她一次,于是,江若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盛南天狠狠的吻了一遍。
到现在,江若安还在咬着,盛南天的唇,但是,她又不舍的真的咬,也只好被盛南天欺负了。
等到盛南天的教学,教完了,盛南天就侧躺在床上,看着旁边一张娇羞的脸,安静的笑着。
江若安看到盛南天的笑脸,用手拧了他一下说,“坏蛋。”就起床穿衣服了。盛南天也不在意,看了看表,也只好慢慢悠悠的,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