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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桑的教育问题

逆徒,我是你师父 城南花开 4302 2024-02-09 11:36

  第七章

  云桑没有回复这条神经病的短信,也没有去点开红包。

  结果,只隔了一分钟――

  祁恒:“徒儿,你不说点什么吗?”

  云桑回复道:“谢谢师父厚爱,我一定会努力渡劫。”

  她知道祁恒要她回什么,但是她不会留下把柄的。

  云桑可不想,以后笑话祁恒的“师父爱你哟”,对方晒出一条“桑桑也爱师父哦。”

  那画面太尴尬了,云桑觉得,还是祁恒单方面尴尬会比较好。

  晚自习要开始了。

  晚自习是云桑最费精力的一段时间,也没空去琢磨祁恒这个师父的感受。

  普林四中向来提倡――

  “一切为了学生的自主发展。”

  重点在最后四个字“自主发展”。

  具体表现形式在于“学生自治”,早自习晚自习向来都不会有老师来守课,都是班长和纪律委员进行守课。

  一个班上的纪律重点就看班长的治理模式,遇到一个无为而治的班长,班上便闹哄哄,遇到一个学生口中的“事逼”班长,班上能够保持一学期的流动红旗。

  云桑给祁恒发信息:“一会儿晚自习,你睡觉就行,不要跟其他人聊天,不要吵架,也不要打架。”

  祁恒给云桑回复道:“为师都是以德服人,怎么可能跟人打架?”

  真是稳中带皮,皮中带稳。

  云桑一脸无奈地看着信息,这言辞之间的理所当然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她认识祁恒以后,光是因为这人违规而写祁恒的名字的次数比写她自己的次数都多。

  自我认知可真是偏差够大的。

  “云桑,来我办公室一下。”数学老师进来喊道。

  云桑放下手机,像往常一样到数学老师的办公室抱了卷子回来,班上原本是闹哄哄的,三三两两的同学打打闹闹,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就规矩下来了。

  “数学科代表把卷子发下去,这节课和下节课做数学卷子,下节课下课的时候课代表把卷子收回来。”

  数学课代表开始分发试卷,教室里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哀嚎一片,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挂着很诡异的笑容。

  云桑只看了几眼就大概知道她们在兴奋什么,原本挺直的腰背顿了一下,紧接着还是走到了自己座位上,拿了纸笔草稿本在讲台上坐了下来。

  云桑坐下来的时候,依旧忍不住去看祁恒,这是以前形成的习惯,只见祁恒正在跟人说话,他看上去倒是挺开心的,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要活跃了几分。

  云桑很意外,没想到对方就因为那么一句话,居然高兴了这么久。

  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尖锐的声音:“班长,你之前说大家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你,是不是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云桑收回放在祁恒身上的视线,看向站起来脸上带着笑的董莉莉,还有其他人欲盖弥彰的笑容,云桑的手指轻轻敲在讲台上,开口说道:“仅限于学习上的问题。”

  “班长,你是不是猜到我要问什么,所以怕了?”董莉莉挑衅地问道,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今天就要让云桑脸面扫地的气势。

  云桑看着董莉莉那得意忘形的模样,忍不住出神,偶尔董莉莉说话做事简直就在脸上贴了一句话,低级搞事进行中。

  云桑正要怼回去,就听到要是后排传来一个声音:“自己不学好,老想着去问别人,你给拜师费吗?不给就闭麦。”

  云桑看向特别认真怼人的祁恒,的确文明了很多,毕竟以前是两句话不对就要开始扔书发脾气的人,现在多文明了。

  云桑在心里摸索着祁恒的神经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董莉莉也被怼得很茫然,这就相当于大家一起上战场,在你突突突往前冲的时候,你前面做指挥的队长回过头就给了你一梭子,真是委屈又懵逼。

  整个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提着心都在静待事情的发展,没有一个准备写试卷。

  云桑拍了拍桌子,道:“大家好好做卷子,别老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不就是想问我被我妈在全校面前打是什么样的体会吗?”

  “真不用搞得像是要给我下个大陷阱一样,好像问出口了以后,下一秒我就吐血身亡了一样。我当时没事,不存在过了几年还能被几句话击倒再也爬不起来,你们真没那个本事。”

  董莉莉先是被祁恒怼了一遍,又被云桑这样子说,节奏完全被云桑带跑了,董莉莉脸通红通红的,气得指着云桑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没事的时候多看书多看报,这样以后这么生气的时候,至少还能憋一两句话出来。”云桑收回视线,低下头,看向数学试卷的选择题,拿起笔开始划去错误答案。

  董莉莉旁边的同学也看不惯云桑这个样子,明明没钱没势,却敢骑在他们头上,立马赶紧拉了拉董莉莉,故意大声劝道:“莉莉,算了算了,我们是有教养家里长出来的孩子,肯定说不过她这种没有人教养的人。”

  “嘭”地一声,全班都吓了一跳。

  班上其他人听到这一响,本能地抬头去看讲台上的云桑,结果发现讲台上的云桑好端端的坐着,正在低头写卷子,并没有发火的痕迹。

  反而是最后一排传来了声音,祁恒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说话的女生旁边的过道里,开口说道:“你们家是怎样教后辈的?你来说说,我取取经!”

  云桑按了按太阳穴,看吧,刚才不该夸文明。

  云桑觉得,对方精神状态她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她自己迟早要被弄得精神有问题。

  祁恒长得又高又帅,现在这么近的距离问话,其他的女生哪里能够经得住他这又冲又飒的质问,当即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

  祁恒压根不顾对方的脸红害羞,道:“你跟我说说,我哪儿没教好?云桑哪儿没有被教好?”

  云桑意识到这就是祁恒之前跟她提到的“以理服人”,道理没问题,就是这以理服人的气场有点吓人。

  云桑见势不对,赶紧从讲台上走下来,在其他人或诧异或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安慰这个因为教学被怀疑而暴走的人:“她并没有说你教得不好。”

  一个师父,一个自认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师父,怎么能容忍别人质疑他的教育问题。

  “站起来!”

  “说!到底哪儿没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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