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这时,方雪瓶卧床说道:“各位!在下知道你们的好心,跟随大人多年,应该了解他的为人。s`h`u`0`5.`更`新`快况且,提督大人又不是完全不帮刘大人,他方才不是说要上书给在京的李中堂和福亲王,还有漳州的左大人及梅千总吗?有了朝廷的大队兵马,还怕小小的白莲教?”
马英武道:“在下听说,这白莲教创建比较早,组织严密,以贩卖私盐为生,活动闽粤地区。其现任教主是个女子,姓任,名柔柔,会天下惊骇的‘花魁宝鼎’,十分厉害,且手段残忍毒辣,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在下担心左大人、梅千总未必能帮得了刘大人。”
梁铜楼道:”如今势局不稳,他们帮不了刘大人,难道我们就行吗?既知道任柔柔武功厉害,你们想去,不等于送死?不如再在这里干出一番大事,今生也无愧对天地父母。
“本提督却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白莲教和一个女子,能敌得过大清朝的千军万马和火枪火炮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刘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本提督比你们还担心他安危。
“如今这时代,这社会已不是过去,谁的武功高深莫测,谁就是武林至尊,可是现在随着科技进步,无名小卒也能成为天下高手。”
张十七道:“提督大人,依你之说,那天朝功夫岂不是面临绝境?”
梁铜楼道:“面临绝境倒是不会。不过,随着西方文明进程,一切好的东西,我们必须学习人家才是。比如火枪火炮,它们的被发明和运用,将是天朝功夫的一大挑战。
“本提督在京城与几个花旗国的洋毛子谈论过此事,他们说,未来的世界将是火枪火炮的天下,有了这些东西,无须再要什么武功,便可有了一些。天朝功夫是不会绝灭,但它不只是单纯的用来强身健体,而且还可用作艺术表现,展示天朝人的风情文化,表达个人感情。
“唉――讲得这么玄机又深奥,谁知道他们再胡说什么?!艺术是什么东西?西洋人的花样真多。
“最令本提督不能容忍的,他居然让女子露半身膀子,衣服在外面,装了件大鸡笼似的裙子,和一群男子搂搂-抱-抱,挤在一起又是转,又是跳,真不知他们累不累?!
“还有,他们居然不知害羞,男女有时在大街上亲-嘴-儿,还啪-啪直-响儿,不知道如何对得起祖宗哟……”
张十七笑道:“提督大人,这是人家的礼节,就如同我们现在的作揖。每个国-家、每个社-会、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的风士人情,比如广-东人说话和福-建就有二样,北方人和南方人差别甚大,何况人家花旗国的人,那自然更不一样了。
“前不久,在下在街上遇上一位花旗国的大个儿,他一见到在下,便行礼说好。在下一想,不能失礼呀,便躬手向他作揖道好,并说道:‘阁下高姓大名?不知兄台在哪发财?今日来我大清朝的五羊城是经商,还是旅行?!
“那洋毛子看在下这样,以为在下要请客,说,不去吃饭,以为我要抱拳搓手打他,顿时吓得他心惊胆颤,只好投降彬彬有礼道:‘你的好意,我不敢不领情,好好,我这就随你去吃饭,别打我,别打我,大家是好朋友,应该相互尊重。当时可把在下吓坏了,在下一个穷叫花子,哪有钱请吃饭,马上调头就逃了。”
大家抚腹大笑,笑语不止。
南岳西红见下,也说了个笑话,道:“记得在京城的一个晚上,‘福寿堂’的王老爹六-姨-太小儿刚满月,应王老爹的邀请,各亲朋好友都到场祝贺,唯有‘红-菊-会-馆’的钱馆长去晚了一步。当时,大家都见钱馆长,莫不作揖问好,而钱馆长一边向大家问好,一边还把他收的西洋弟子介绍给大家认识。
“谁知,当钱馆长刚把西洋弟子介绍给六-姨-太-认识时,这个西洋弟子居然在大众广目之下,对六-姨-太-说,‘哦――你是一个天使,你是一个神女,你的出现,仿佛是全天下美女的代表,祝你和王老爹-早-抱-儿-孙,哦――太美了!啊――太漂亮了!请允许我以我们国家最隆重的礼节,向你表达我最真挚的爱和祝福好吗?’
“当场所有几乎都听傻了,六-姨-太-心想呀,人家一番好意,不能辜负了,于是点头笑答:‘好呀!’
“西洋弟子高兴极了,马上迫不及待飞扑过去,一把抱起六-姨-太-狠-狠-地亲-了-个嘴-儿。当时,就把王老爹给气昏过去,说什么西洋弟子欺人太甚,钱馆长故意耍她。”
大家笑而不止,泪都有眼眶涌出来了。
方雪瓶笑与痛俱全,可他又不得不说道:“西洋人的东西真是古灵精怪,简直都能把人给笑死。”
张十七道:“王老爹也真是少见多怪,这是人家的礼节,用得着气么。在下想以他这样不明其因,六-姨-六-肯定没有好下场。”
南岳西红道:“可不是!王老爹还以为六-姨-太另有奸-情呢,不但把她打得死去活来,最后一点儿子的情面也不给,王老爹居然狠心把六-姨-太-给休了。”
张十七道:“这是一个教训,我们都应该引以为戒。时代不断在发展,社会不断在进步,每个人都适应新的环境,新的事物,新的一切,不然就会让时代,社会抛弃。”
忽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和尚诵经之声与木鱼之音,那声音乃武功高强之人所发,饱含杀气,令人毛骨耸然,恐怖森沉,连绵不绝。吓得提督上下小心戒备。
张悦林、苏义、翟改花和几名侍卫立即保护梁铜楼、方雪瓶的安全。
马英武、南岳西红、牛扬仙、张十七带人在府内府外查找发音之所?好一会儿,也没寻着。
那梵音和木鱼之声连而不断,好像是从天上而来,又好像是地下传来,总之,东西南北都若有若无,仿佛就在周身。
一时弄得大家紧张起来。
马英武久闻音功之最,当推淮-北史家‘西风吟’琴技和陶恋菊的‘狮子吼’。但此音功却不属这二家派系,倒象江湖上的‘千里传音’或‘传音入密’,可是他似乎又觉得此音功比这二种音功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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