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十七道:“谁说没有?你干的那些‘好事’,只要是江湖武林中人,都与你为敌。更何况,你今天又血洗提督府,他们乃是在下的朋友,你说,我们之间有没有呢?”
慧信道:“这不算!”
张十七道:“为何不算?好!既然如此,那在下倒要好好问问你,去年的春花时节,老丐孙传统之子孙小儿与梅艳秋西湖踏春,你为何迷恋美色,将孙大哥未过门的妻子抢去蹂-躏,至其死地?还有,在去年的月份,阿鼓楼回五羊城探亲,你又为何派人上门搞死他的三姨-太,导制他家破人亡?
“七年前,丐帮举行打狗会,你竟然调-戏-小蝶,把她五马分尸,还记得吗?这些例子举不胜数,丐帮到底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致他们于死地?”
慧信惶慌,道:“这些都不是老衲的错,你不在现场,当然不了解当时情形,总之,老衲是出于无奈,你一定要相信老衲。不管怎么说,今日达摩大师显灵,使老衲迷途知返,悬崖勒马,求求你们给老衲一次悔过的机会吧,日后再也不作恶多端了。老衲全知错了!”
“废话少说!”张十七挽棒一扬,冷冷说道:“今天在下要为天下所有受害之人报仇血恨。”话未犹了,一式‘鸡飞狗跳’,猛扑向慧信,随后,而来的则是苏义的‘九月菊艳’高空打下。
慧信见此,辣手心狠地挥杖一折,心道:“我本想用软心计致他们死地,没想他们不但不上当,反而欲加怒狂,一点仁慈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忙地扫杖一掠,摆出金刚腿,搅起尘土卷风般地大喝道:“既然你们不给老衲机会,今天老衲也不想活了,和你们拼了。”
游龙出海地腾空飞滚,杖袭腿击,一式‘花开花落’,乘他二人不备,有张苏二人后背偷一杖和一腿,顿时打得他二人眼冒星花,骨断皮破,惨败落尘,马英武四人大吃一惊。
不等他们出手之机,慧信又发疯似的扫飞张苏二人,横切腰际,口吐红血,惨嘶而亡。
马英武、南岳西红、翟改花、牛扬仙和门外的侍卫再次惊骇。
张十七、苏义之举,太过冒失和冲动,慧信连遭他们的不测,时下稍作缓息,真气虽未恢复,但可以再与他们斗上千招。
此外,慧信有心致他们于死地,早就有了应敌之法及败敌之招,岂是他们容易对付得了的。
而且,慧信时下之斗,大改先前乱战决斗之策,以心狠、狡猾、不义的斗法打退他二人的正面进攻,居高横撕,张苏二不及之下,哪有不败。
本来以张十七、苏义二人的武功和折战经验,慧信是不可能这么快得手,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但张苏二人也太轻敌了,以为他受措过度,用不了多少招就完全致他于死地,谁想自己倒反遭不测,竟连马英武也不得不说道:“张苏二人也太轻敌了!慧信岂是他们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南岳西红也有同感,却怒斥慧信太过于狡猾,不然他岂有偷袭之机。
当下气得她大骂道:“背后偷袭,没有道义,我要杀了你!”
不只她想杀他,马英武、翟改花、牛扬仙大刀一闪,掠腾而上,道:“为二位兄弟报仇,杀了这老贼!”一拥即过。
门外侍卫惊骇之下,也奋不顾身冲了进来,将慧信团团包围。
慧信见六个好手已去二位,余下四位,只要自己调好真气,善战的话,好好应付,不难对付。
倏地,大杖一扫,冷冷说道:“张花子和苏金刚已被老衲除去,你们大势已去,今天死定了。”
话未落音,正在这刹,张悦林手端火枪朝慧信‘砰’地一开,顿时伤着他左脚,吓得他大叫一斗,逾过房梁,伏在侧墙未端,心惊胆战地忍着脚伤流血剧痛,对下面的张悦林道:“你他-妈-的背后伤人,这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张悦林端枪冲上,又开一枪道:“在下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你死定了。”这一枪落了空,幸亏慧信早早一翻,闪了开来,又落在另外一根梁上。
马英武、南岳西红、翟改花、牛扬仙见武不及,当地也弃刀举起落地侍卫的手中长枪,乱发放泄,人没打着,倒把房顶打了许多大窟窿。
马英武四人虽武功不泛,但枪法却差得要命,乱扫一切,倒让火统震退大节。
慧信尽管不怕马英武诸人,可怕他们手中火枪,且下脚又受伤,铁布衫也起不了作用,倏身一转,旋形飞摆,掠起上乘轻功破房而出,不知去向?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待马英武诸人追时,慧信早已无影无踪了,不禁气坏了大家。
尤其是梁铜楼冲了出来,大骂乱责一番,口是心非地要消灭慧信,然而始终不见他有行动之举。
慧信逃出提督府之后,忍着脚伤剧痛,一瘸一拐地来到他下踏客栈的厢房里,敷上‘金创药’后,暗恨一番,便道:“此仇不报,枉世为人。”
正在这个时候,店小二上来,问道:“大师!饭菜已备好,您要不要……哎哟!你这脚是怎么了?是谁如此的狠心对大师下毒手?要不要给您请个郎中大夫?”
慧信扫了他一眼,道:“不用!没事儿的。”
店小二道:“没事?怎会没事呢?依小的看,你这是枪伤对吧?”
慧信先是一诧,而后点头问道:“不知施主何以看出老衲是枪伤?”
店小二道;“小的闻得出您脚上还有火药味,这不是枪药又是什么?!”
慧信又点了点头,道:“施主好阅历、好眼力、好察力。不错!老衲正是枪伤,适才正值大街行走,无辜被一伙人乱枪扫射,这才伤了脚儿。”
店小二道:“如今省城乱得很,听说革-命-党人要在此地爆动,白莲教到处建神坛祭神,兴风作浪,您日后无事菲出门就是了,如果小的没有猜错,大师一定是被他们这些人所误伤了。唉――时局不同了,不想要多活几年,还是老实守份为好,大街上也去不得。”
慧信又问了问他道:“以施主所言,五羊城其不是很乱?老衲还以为这脚儿只是佛祖见老衲佛心不够而故有此一劫呢。”
店小二道:“大师,您真幼稚,和小孩似的。五羊城岂是很乱,简直就是特乱。您是个出家人自然不知这期中之厉害。听说了没有?最近,就有人袭击提督府,杀人就像杀鸡似的,那手段好残忍哟,血流成河,死尸如山,不亚于当年的……”
慧信假装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施主,你这话未免有些夸张,一个小小的提督府怎能……。”
店小二道:“小的没有说错,我是说当年扬-州-十日之清-兵先洗扬-州府。”
慧信道:“是这样。不知这血洗提督府之人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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