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稍纵即逝,王康抬眼,所看到张纤纤完美的脸颊近在眼前,其上浮现的红晕,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如此近的距离,才能感受到这种美,是这么的惊心动魄。
车厢内一片寂静,原本也差点摔倒的林语嫣,被李清曼扶了一把,才是站稳。
但再看到王康跟张纤纤此番,也是呆住了。
张纤纤整个人都伏在王康的身上,此刻看去,两人暧昧至极。
“康少爷没事吧,”
这时周青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刚才车夫没注意,赶到了路牙的石头上。”
听到这声,张纤纤才是惊醒,慌忙的站起,坐了下来,她整理着衣衫,下意识的揉了揉后腰。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刚才被王康摸了一把。
她的眼中一片羞怒,死盯着王康,自己刚才那番实在是太失偏颇,而且还好像吻到了他的脸上。
这可是第一次,张纤纤羞不自胜,怎么每次遇到这个家伙,都要吃大亏。
周边三道目光紧盯着自己,王康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对着车外怒喝道:“怎么赶的车?看不看路?”
王康一副愤慨的样子。
“手感怎么样?”李清曼问道。
“不错啊!”
王康下意识说了一句,见得周边几女的目光更冷,忙得改口,“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怪这个车夫……”
“呵呵……”
李清曼冷笑一声道:“别装了,心里乐开了花吧。”
“没有,我是那种人吗?这本就是个意外,只是偶然!”
王康摆着手,“我还被吓了一跳,压的我腿都发麻!”
“你……说什么?”张纤纤咬牙道,这个该死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压的腿发麻?是说自己胖吗?
“没有……”王康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想改口,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快把你的脸擦一擦。”林语嫣白了王康一眼,见得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是又生气又想笑。
这本身就是个偶然,连她都差点摔倒,只不过是张纤纤正好凑巧了,还能说什么?
“擦脸,我脸上有什么?”王康疑惑的问道。
“你自己看!”李清曼说着把随身带的小镜子拿出来,这是王康特意给她们做的。
镜子在前,王康转了下顿时呆住了,只见在他的左脸上有一个鲜红小巧的唇印。
王康下意识的看向了张纤纤,只见张纤纤美眸中的羞怒更甚。
这……算什么?
李清曼拿出手绢给王康擦了干净。
“张小姐,这本就是个偶然,我看……”王康开口道。
虽然他之前占过张纤纤不少便宜,但那都是在张纤纤易容成柳秀梅的时候,可以装作互不知情。
但这就不同了,这是在双方都有意识的情况下,虽然是个意外,但张纤纤显然不会这么想。
碰巧还亲了自己,留下唇印?
这玩笑开的可有点大!
韩元正的下场,他可是知晓的。
然而张纤纤却并不说话,只是美眸紧盯着他。
被这般看得王康也是极不自在,直接摊开手道:“说吧,你要咋办?”
“摔我身上的是你,亲我的也是你,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可要讲点理啊!”
“你……”
听了王康所说,张纤纤更是怒极,你这话说的,还好像是你吃亏了。
这般细想的话,其实也是!
车厢晃动,自己没站稳,才成了这样。
张纤纤顿时一滞,气极道:“那动手摸的是你吧,捏了一把的也是你吧,这你怎么说?”
王康……
他瞪大了眼珠,怎么也想不到张纤纤竟能说出这番话。
“你就少说一句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语嫣白了眼王康,对着张纤纤道:“张小姐,别生气了,就是个意外。”
同为女人她更能理解张纤纤此刻心思,身为总督之女,身份高贵,平常男子怕连其身都难近得。
此刻却是……
“怎么?说话啊?”
张纤纤又是问道。
这般王康也是烦闷直接道:“就摸了能咋的?”
“摸一下又不会怀孕!”
“你……”张纤纤被王康这话气的脸色羞红一片,更令她生气的是王康这个态度。
王康也是丝毫不让直盯着她,不这样不行啊,要不张纤纤大小姐脾气上来,还不知怎么着。
“张小姐不过是一个偶然,王康也是无心,消消气吧!”林语嫣劝慰道。
就在这时,车外响起一道冷声。
“来者何人?进入我安义县不事先传报?”
王康听得这声,略有些熟悉。
“车内乃我富阳伯爵府康少爷,我等只是路过,可有什么问题?”周青的答话响起。
“诸位请回吧,今日我安义县不予通行!”
听到这声王康冷笑着起身,他知道喊话的此人是谁了?
“你要干嘛去?没说清楚不准走!”张纤纤拦住他。
“姑奶奶,没听到外面有人拦路,都不让通行么?”王康无语道。
张纤纤顿时一滞,刚才那番,她自然是听到了。
趁此王康撩开车帘走了出去,马车之前被几人所拦,领头的是一个年轻人,身穿深蓝官服,
官服补子用??,??也是一种水鸟,也是一种吉祥的瑞鸟,作为官员的补子,寓意百官要造福百姓。
此服便是七品文官所穿官服。
年轻人头戴乌纱帽,脚踏白底靴,身边跟着一群衙差拱卫,倒也有几分威势。
看到此人,王康脸上挂着笑意淡淡道:“董乾,跟我来这套是不是太小儿科了?”
原来这年轻人正是上任安义县县令的董易武之子,董乾。
算是王康的老对手。
“大胆!敢如此与本官说话!”王康话落之后,董乾当即喝道。
他的脸色也一片肃穆。
“哈哈!”看到这一幕,王康忍不住顿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董乾面色不善,又是道:“本官乃安义县县令,是一县之主,”
“你进入本县境内,见到本官不躬身行礼,却肆意大笑,嘲弄本官,我问你该当何罪!”
“我笑你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闻言,王康淡笑着道:“几日没见你倒是学会装逼了,装还装不明白,装得不伦不类!”
“怎么?穿了身破烂七品官服?连自己都认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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