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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路遇剪径强人

  但是这一箭,当然又没射中。

  可是对方这些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啊!

  眼见得韩裳快速逼到近前,其中一个手持长棍的粗大汉子,越众而出。

  啥也不问,就扎个马步,将手中木棍平直击出,直取韩裳的咽喉。

  韩裳见那棍子舞起来虎虎生风,劲道十足,自然识得厉害。

  知道若是叫这棍子点上,便是喉骨碎裂的下场。

  当时他他急忙从靴中抽出匕首,竖直挡住棍身。

  然后左手抓着棍子,右手持刀顺着棍子急速前进,打算削那持棍男的手指。

  这些东西,他当然都有准备的。

  古代那个时候,你以为回家或者是去京城,是旅行啊?

  其实这也是一场冒险。

  一些防身的东西,还是要带的。

  当时持棍男见韩裳想削他手指,便打算仗着力气大,将棍子抽出来。

  他自山根中提劲,打算吐劲抽棍。却不料无论怎么使劲,他就是没办法把棍子抽出来。

  那棍子就像焊在韩裳手里一样。

  眼见得韩裳的刀即将杀到,那持棍男急忙撒手,打算后撤再战。

  却不提防韩裳这时速度加快。只见他往前一冲,飞起一脚,正中因为扎着马步而中门大开的持棍男的小弟弟上。

  那持棍男作为男人,吃了如此重击,自然是面容扭曲,手捂裆部,化作滚地葫芦,来回翻滚。

  惨嚎声,方圆百里,几乎都可听可闻。

  呵呵,这当然是夸张了一点。

  不过男人被踢中那里,的确很疼的。

  这时另外那几人见着持棍男的惨相,都没来由地菊花一紧,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弟弟。

  对韩裳的狠历手段,他们也有些害怕。

  不过这种情绪只出现了几秒钟,就又有一个体型巨大的汉子,跳了出来。

  就见他双手捏着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一边朝着韩裳跑过来,一边把木棍转到身后,打算来一招横扫千军。

  韩裳见状,立即迎了上去。

  他抢在那体型巨大的汉子挥舞棍子打出来之前,左脚伸到那汉子身后,左手横在那汉子胸口位置,猛然立定,发一声喊:

  “走你!”

  那汉子觉得自个儿仿佛坐了云霄飞车,一个倒栽葱,重重摔在地上,腾起一阵灰尘。

  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晕过去了。

  解决完这个,又来一个,这次却是一个较为瘦小的精干男人。

  只见他手持钢刀,发一声喊,道:“兀那汉子,纳命来。”

  接着就自右上方斜劈下来,打算一刀两段。

  韩裳见状,立即挥舞着匕首迎上,“铛”一声巨响,那瘦小汉子的大刀,应声而断。

  “咦!?”

  那瘦小汉子正自惊疑不定,韩裳飞起一脚,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那瘦小汉子踢个筋斗,晕在一边,不省人事。

  这时,本来还站着的还有两人,但是其中一人看起来很文弱,也就是说其中一人是战斗力只有五星的渣渣。

  于是韩裳便不予理睬。他手持匕首,逼向那个持弓男子。那持弓男看韩裳逼近,便立马快步迎来。

  韩裳隐隐觉得此人是这伙人的头目,料想应该较为扎手,于是他凝神戒备。

  待到这人跑到韩裳跟前,就见他毫不迟疑地抛却了弓箭,韩裳还以为他有什么撒手锏,谁知他却是双膝突然跪地,连磕几个响头。

  然后大声道:“好汉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了您的大驾,还请您老人家恕罪,饶了小人这一会。”

  说完,又是“嘭、嘭,”几个响头。

  “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别忙磕头,我问你,你们这是哪里,你是干啥的?”

  韩裳是恼恨这帮人一言不发,就拔刀相向,这是要害他性命,所以恨声责问,要追根究底。

  这人老实回道:“回爷爷的话,这里是军山镇,我等是墩台军士。”

  “什么?”

  听到这人这么说,韩裳是吃了一惊。

  “你等既然是墩台军士,为什么不在军营里,却却跑到这里来了?”

  韩裳问。

  这事确实奇怪,军士不在军营里,却跑到这里来打家劫舍,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这汉子道“我等确然是墩台军士,但是朝廷久不发响,我等莫说抵御北虏,就连性命都难保,所以打算弃了墩台,去谋个新差事。”

  韩裳冷笑着道:“你所谓的谋个新差事,就是在这里做这样的勾当?”

  那汉子知道韩裳这也是讥刺,于是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良久,他才又说道:“好汉爷爷,我们知错了,求您饶放了我们这一遭吧!”

  他这时是把韩裳当成了是古代身手高强的猛人了。

  韩裳对这几个人,按说是很不喜欢的。不过一想到人饿急了,那是什么事也干的出来的。

  这几个人虽然算不得好人,不过也情有可原。于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

  “你且不忙求饶,先去把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兵刃丢在一边,一个一个地跟我说你们的名字,来历,我先问问情况再说。”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这人听到命令,忙不迭地把弓箭远远丢开,然后把那些晕倒的救醒,那裆部遭到重创的也略微好了些。

  再加上那个始终未曾参战的战五渣,都来到了韩裳跟前。

  面对韩裳,这个持弓的人首先第一个说出自家身份,他说道:“小的名叫李继业,老家在延安府,现在在延绥镇墩台做个墩长,手下有四个军士听用。”

  “额是杨德胜,家父是靖边卫军户,墩台军士,善使枪棒。”

  另一人道。

  这杨德胜便是那遭到猴子偷桃袭击的使棍男子。

  “额是张铁牛,本是靖边堡民户,现在当兵吃粮,是墩台军士。”

  这张铁牛便是那个体型极大,将碗口粗的棍子耍的风生水起的军汉。

  “额是何二狗,家里人都去逃荒了,现在当个大头兵。”

  这便是刀被削断的军汉了。

  “我是马天君,本是江南耕读世家,因为受了朝中党争的牵连,被发配至此充军。”

  这是那个战力只有小五的渣渣在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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