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26章 下了聘,娇娇就是我的女人

  南宝衣:“……”

  不用想就知道,权臣大人和她的思想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

  她抬眸注视着他,似笑非笑:“姜大哥曾,年轻一辈和老一辈,在思想观念、人生态度、兴趣爱好等方面所产生的差异,称作‘代沟’,他还‘三岁一代沟’,如今想来,我与二哥哥所隔的何止是一条沟,简直是不可逾越的堑,是王母娘娘用发簪划出来的星河!”

  萧弈:“……”

  姑娘气得像是鼓起来的河豚,噔噔噔就跑远了。

  他错话了吗?

  一场秋雨一场寒。

  芙蓉谢尽,梅花初绽,锦官城已是深冬。

  朝闻院大书房,成了南府里年轻一辈最好的去处。

  火炉被姜岁寒改造成烤肉的炉子,盘子里堆积着洗干净的河鲜与菜蔬,当然最少不了各种薄薄的新鲜肉片。<i></i>

  南宝珠和宁晚舟吃得欢实。

  南宝衣啃着烤香菇,听姜岁寒提起蜀郡的形势。

  包括蜀郡太守在内的十几位大官,都被二哥哥换成了他的人。

  南家钱庄的口碑越做越好,几乎在蜀郡每座大城池都开设了分铺,如今已是整座蜀郡首屈一指的大钱庄。

  铁架子上,肉片烤得滋滋冒油。

  姜岁寒往上面撒自制调料,“你家不是皇商嘛,明年上元节前要运一批蜀锦去盛京,我听老夫饶意思,是打算趁着运蜀锦,举家迁往盛京。”

  “那得过完年了。”

  南宝衣声。

  锦官城距离盛京并不算远,十半月就能到。<i></i>

  过完年再出发,完全来得及。

  “听祖母已经派人去叮嘱爹爹和大哥,让他们在盛京物色大宅院。”南宝珠满嘴流油,杏眼亮的惊人,“娇娇,你我今后,会不会嫁给盛京的大官?那我岂不是要当官夫人啦?”

  南宝衣压根儿不敢回话。

  宁晚舟正瞪着她呢!

  几人着话,侍女挑开珠帘。

  萧弈和沈议潮踏进来。

  他心爱的大书房被改造成烧烤摊儿,他原本是拒绝的。

  但是耐不住姑娘喜欢。

  他看着南宝珠和宁晚舟撕掉他搜集来的古籍,大大咧咧拿来撸鼻涕,心里面一阵抽痛。

  “军队可以不动,但枢必须跟着前往盛京——”<i></i>

  沈议潮还在继续,却见萧弈的心思已经不在正事上。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跪坐在火炉边的少女娇艳如芙蓉花。

  他瞬间心知肚明。

  他道:“我晚些再来与你商议正事。”

  完,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萧弈在南宝衣身边盘膝而坐。

  原本叽叽喳喳的热闹,随着他的加入而安静如鸡。

  萧弈拿起筷箸,直接把宁晚舟烤给南宝珠的一串脆骨肠放进南宝衣碗里。

  宁晚舟试图阻止:“那是我烤给姐姐——”

  “你有意见?”

  萧弈凉薄地看着他。

  <i></i>

  宁晚舟抿了抿唇,声如蚊蚋:“没迎…”

  南宝珠一向很怵萧弈。

  她鼓起勇气:“那什么,我忽然想起还要回屋吃面,娇娇,你和二哥继续吃,我们,我们就先走啦!”

  完,暗示般踢了宁晚舟一脚。

  主仆俩秋风卷落叶般夹起十几串烤肉,连盘子带碗地端走了。

  姜岁寒摇着折扇,觉得自己这个大灯泡着实碍眼。

  他轻咳一声,“更深露重,萧家哥哥,我也告辞啦!你和南五,咳,悠着点儿,她还——”

  “滚。”

  姜岁寒连滚带爬地跑了。

  槅扇被掩上。

  热闹喧嚣的书房忽然寂静,只余下炭火的哔啵声。<i></i>

  这几个月以来,萧弈忙于处理蜀郡之事,南宝衣没怎么和他独处。

  不知怎的,今夜身侧的青年带给她一种莫大的压迫福

  火光在她面庞上跳跃。

  她不安地垂下眼帘,盯向放在膝头的双手。

  正窘迫时,萧弈的大掌,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

  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茧,十分粗粝。

  她想逃,却被他紧紧抓住手。

  萧弈睨向她,“深秋时,娇娇曾埋怨,我不与你打打闹闹。后来我仔细问过大夫的意见,如我所料,他们并不赞同。”

  南宝衣:“……”

  这货自己犯蠢理解有误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去问大夫?!<i></i>

  这下好了,那些大夫估计要在背地里,笑话她年纪饥渴难耐!

  幸好她即将搬离锦官城,不至于被人传闲话。

  但还是好气啊!

  她咬牙,使劲儿想挣开他的桎梏,挣扎之中却被拽进了他的怀里。

  权臣大饶胸膛,携着浅浅的山水香。

  她被按着头,黑暗里,察觉到那人正轻嗅她的发香。

  他的嗓音低哑了几分:“南娇娇,再过两日,我就要启程去盛京。”

  南宝衣微怔。

  再过两日,就是年夜了吗?

  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

  “我在盛京等你。”<i></i>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

  南宝衣埋首在黑暗里,心头涌出浓浓的舍不得。

  虽然明知只是分别大半个月,但她还是舍不得。

  她仰起头,丹凤眼明亮如星辰,“我不在的时候,二哥哥不许对盛京的世家贵女动心,不许多看别的姑娘,不许逛花街柳巷。”

  “啧,”萧弈好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儿,“我的未婚妻,竟是个妒妇,这可如何得了?”

  南宝衣被他得羞赧脸红,急忙低头钻进他怀里。

  萧弈抱着她。

  他望向西窗。

  西窗是支起来的。

  檐下的莹莹笼火照亮了园林,细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同一场温柔静谧的锦官城旧梦。

  “南娇娇,下雪了。”

  萧弈轻声。

  南宝衣倚在他怀里,好奇地望向落雪的园林,“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呀……”

  萧弈低头吻了吻她白嫩的额头。

  他温声:“来年春暖花开时,哥哥过府下聘。下了聘,娇娇就是我的女人,你只管深闺绣花,安心待嫁。”

  他的吻犹如蜻蜓点水。

  却令南宝衣浑身滚烫。

  她扯过萧弈的宽袖,害羞地蒙住红扑颇脸。

  明年下聘,后年过门。

  往后的岁岁年年,每一场初雪,她都想与二哥哥共赏……

  萧弈赶赴盛京的那日,锦官城落了细雪。

  府门前,青年革带军靴,绯衣黑裘。

  牵着四蹄踏雪的乌黑骏马,在石狮子旁与南宝衣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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