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还是太祖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
像孔萱那样多直接,多简单,多省时间,根本不与那些人多费口舌,直接撸了他们的官帽子了事。
孟章想到自己还试图用言语去与那些人硬怼的行为,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遇到这种事,遇上这些人,居然还试图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来占得上风,完全是在弃自己所长来怼别人所长。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去与对方干仗,偏偏那个领域还就是对方所熟悉所擅长的,傻不傻啊。
一念即此,孟章意识到自己在处事方面还是老百姓的思维,有什么事都想着讲理,可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讲,又哪有那么多讲理的人。对某些人,就得简单粗暴,你同他讲理,他跟你说法,你跟他说法,他跟你谈道德,你跟他谈道德,他有跟你讲理,绕来绕去他都压着你,你头都要被他绕晕,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输了。
你永远也不可能战胜一个不要脸的人,因为他会胡搅蛮缠的把你拉到他熟悉的领域,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对待这种人,根本不用与他多说废话,直接上手是最好省时省力的办法。
耸了耸肩,孟章说道:“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已经清出去了,现在总该进入正题了吧。”
今天之所以会发生那场冲突,那些官僚们之所以会蠢蠢欲动,原因不就是在帝都传来的信息上吗?
要不是孔萱一直压着,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信息是什么,那些官僚也不至于能找到借口,想要以此来造势分孔萱的权。
说起来孟章还真的是非常的好奇,帝都究竟传了什么消息过来,能让孔萱一直把它压着不告诉其他人。
说到其他人,孟章的眼神又在罗中将身上扫过。
看罗中将那么支持孔萱,恐怕不只是因为孔萱是帝都任命的防区最高指挥官的缘故,也不仅仅是因为孔萱和孟章他们将锦城防区打理得越来越好,让防区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的缘故,其中孔萱让他知道了帝都传来的消息的具体内容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当然,最后那一条是孟章猜的,就不知道准还是不准。
尽管孟章有八成把握自己猜的是事实,可在没有得到证实前,那终究只是个人的猜测。
提到帝都传来的消息,孔萱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会议室内气氛也随之变得沉重。
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孔萱也没有继续瞒着,她说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来:“关于帝都方面的消息我和罗中将已经再三的确认过了,他们发送的时候没有任何错误,更不是通讯兵手滑了。现在的帝都情况并不是很好,陆地上的怪物进攻帝都的禁卫军已经打退了上百次,将绝大部分怪物都挡在城外。以帝都现在的守卫力量,陆地上的怪物暂时还威胁不到他们。”
帝都就是帝都,作为整个中州的心脏,那里的守卫力量绝对不是锦城可以相比的。因此在那一夕剧变之时,锦城防区被迫战略后撤,退入砝码世界等待反攻,帝都却能在剧变来临时击退怪物,又在怪物一波接一波的如潮水般的攻势下屹立不倒。它就像一根钉子,死死的钉在那里,牢牢的站住脚跟,让怪物们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不下它。
没能趁着蓝星剧变之初,人类的力量最薄弱的时候拿下帝都,回归蓝星的百族怪物们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当突袭演变为正面强攻,当帝都的守卫力量随着战斗而不断成长,壮大,变得越来越强,怪物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令他们沮丧的事实,那就是这座聚集了众多人口的人类城市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攻下来了。
正当怪物们对拿下帝都已经不抱希望,准备停止对这座城市的攻击的时候,来自水族的消息让他们打消了这个想法。
孟章在等着孔萱的但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消息,孔萱不会将它压着,更不会成为那些官僚想要以此搞事情的缘由。
官僚们的关系网可谓是四通八达,他们就像封建时代的地主阶级,乍一看似乎都没什么关系,仔细梳理一番却发现这些家伙都能攀上亲,扯上故。
帝都发往锦城防区的消息,孔萱这里是压住了,可官僚们真正想要知道的话肯定能弄到,毕竟孔萱只能管到她自己负责的防区,手伸不到其他郡县去。更有甚者,官僚们可以直接从帝都方面得到消息,说不定他们得到的信息比孔萱还要完整,时间上比孔萱还要早一些。
若不是知道消息中的内容,以这些家伙的狡猾,他们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跳出来,又哪里会冒着被孔萱干掉的危险试图索要更多的权力。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孟章都不消多问,他也能猜到帝都传来的消息肯定不怎么好,不然那些家伙不会那么跳。
中州历来都是如此,一旦中央强势,就能集权办大事,做出举世震惊的成就来,若是权柄衰落,威望降低,地方势力就会抬头,一群牛鬼蛇神俱会冒出来。
不出孟章所料,孔萱叹口气,接着说道:“但是在一个月前,我们的侦查卫星拍到的图片上有水族在大量集结。这些水族的数量太多,我们无法具体计算,但是他们的目的地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别处,乃是渤海。”
渤海!
那地方离帝都可不远,只要从津门登陆,以灵能生物的速度小半天的功夫就能到达帝都。
“所以说,水族集结大军是为了与陆地上的怪物联起手来强攻帝都。”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
好吧,孟章明白了,那些官僚肯定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虽然是国家的一份子,却并不看好帝都。
这是认为中州将要动荡,所以开始想着揽权,好为自己谋取更多利益。
身为中州人不想着与国家共渡难关,只顾盘算自己的私利,没杀了他们算便宜他们了,还想要权,回家吃自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