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老总们开会讨论张纯【2/5求月票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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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明?
刘成疑惑的想了想,最终抱歉道。~)
“八路军的干事太多了。我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难道张兄跟此人有旧?”
旁边的青年八路也面露疑惑,没明白张纯是什么意思。
莫非那朱子明干事是张纯的亲故,张纯欲借此机会,趁机要挟。
想让八路军提拔那干事一番?
靠关系走后门?
那是不可能的。
张纯眉头稍皱了一下,想想自己与八路的交情还可以,这对刘成说道。
“我部有暗探密报,说曾发现一个叫朱子明的八路军干事,与日寇有些来往。恐对贵军不利,这才冒昧提起一番。”
那青年八路的脸色这才苏展开来,而刘成也慎重道。
“等我回总部,便将此事上报。感谢张兄的提醒。”
见两人已准备离开,张纯微微一笑“三五三”,拍了拍手。
而后就有守在外面的女兵,呈上了一只柏木小盒子。
对刘成道:“这是此人拙书,提前赠予贵军总部。内容是否有用。就看贵军老总们作何理解了。”
“尤其是贵军的彭老总和左老总两人,一定要看过一番,才能下定论。”
那青年八路听到张纯说起两个老总的名字,身体不由的晃了一下,这又被张纯看在眼中。
刘成谨慎的将那盒子收好,对张纯道:“那就按照我们的约定,先取一批武器运回去。(—)”
“来的匆忙,日军又沿路围剿,不敢带定金。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张兄宽宥。”
张纯目送两人离开了女兵团驻地。
驻地外面。
刘成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对旁边的青年八路道:“副总参谋长,这张纯品性如何,您可看的清楚了?”
青年八路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了刘成夹在腋下的盒子一眼,轻声道。
“还得与老总们商讨一番,才能下定论。”
刘成这才了然,心下回想着张纯一开始说过的话,心中感叹。
听他的意思,女兵团里还有好多炸弹存货!
刘成也很想见识一番,可惜个人要服从组织。
八路军最基本的枪械严重不足,资金仍不算宽裕。
只能为大局着想,那些三八大盖对张纯无用,对八路军却是比坦克大炮更有用的东西。
刘成取出哨子,吹了一声,在旁边的山岭上,立刻冒出了无数草灰色军装出来。
仔细一数,足有五六百人。
“战士们,现在把我们的武器给运回去!要注意仪表,态度要和蔼!绝不能和友军起冲突!”
驻地内。
范雨惜站在张纯身边,对张纯道。
“北山上那些埋伏的八路都出来了。果然是刘干事带来的。刚才那警告性的一炮,应该会让他们有所收敛。~)”
“另外,之前来的那几个小姑娘,我已安排她们去军营忠诚学校里听讲。之后怎么处理,任由团座做主。”
张纯看着正把武器推往驻地外侧的女兵们。
八路军可以不靠定金,单凭信誉,就能先从他这里提走三分之一的枪械。
张纯对八路军的守信程度还是很放心的。
想要长期合作,就绝不会拖他哪怕一个铜元。
再想起之前那青年八路的神色,张纯笑道。
“你以为那些八路都是来替刘成压阵示威的?他们是怕我军把那另一个人扣在军营里,这才派兵一直保护!”
范雨惜呆滞了一下,惊讶道:“您是说那人是……”
张纯点了点头。
虽然对他的样子记得不是很清楚,单仅凭些蛛丝马迹,张纯也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
这个湘东汉子,可不就是历史上,两位指挥百团大战的副参谋长里,除了彭老总外的另一位么!
八路军此时青春正盛,稚气已退。
三十来岁的中央干部比比皆是。
那湘东汉子确实没丟湖南人的脸。
历史上,在两年后的大扫荡中,他为了掩护群众和八路军家属,突围时被鬼子机枪扫射,落崖牺牲时年仅三十余岁。
他的整个人生就定格在了三十多岁的年龄上,青春不逝。
即便死后也不安生。
被鬼子开棺剖腹,弃尸荒野,日晒雨淋,惨不忍睹。
是唯一被日军在其死后也不放过的八路军总部领导人。
张纯心里很清楚。
鬼子最恨的人,就是华夏最可敬的人,抗战最坚决的人。
能被鬼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人生如此,亦是壮哉!
看着烟尘渐去,张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范雨惜说道。
“惜儿,这个月中央军军需处拨给我团的军饷,到账了吗?”
听见团座问话,范雨惜摇摇头道. ....
“还没有。而且也没有通知接收军饷、物资的传讯到来,估计这个月的军饷要靠我们自己解决了。”
张纯默然。
这自然是蒋委员长听到了什么风声,开始生闷气了。
不过居然没有开除他的编制,也没有进行斥责。
以老蒋的为人来说,能容忍到这种程度,几乎已是极限了。
既然老蒋不愿彻底撕破脸皮,而且之前并没有对不住张纯的地方。
张纯也无反水的理由,而是准备静观其变。
“走,去看看那几个小姑娘!”
……
三天后。
晋西北八路军总部。
朱总司令身材十分高大,孔武有力。
虽说已经年长,两鬓微白,却仍精神矍铄。
总部的几位老革命家正围坐在一起,讨论一件有关于张纯政治倾向的大事。
“彭老总,这孩子的性格与你截然不同,对破坏鬼子铁路一事,却跟你一样上心。依你所见。张纯的话里,究竟有何深意?”
听见总司令相问,彭老总也不由的沉思了半晌,才道。
“已在卷宗中查过,我们的红色间谍中确无此人。”
“若连八路军总部都不掌握他的情况,那此事就有待推敲。其所谓早已入党之语,多半是假的。”
“只是一八九七年入党之言,应是隐语,意在表明什么态度。”
彭老总又扶了扶额道:“一八九七年发生过许多大事4.7,莫非是暗指其中某件?”
另一旁的刘师长也是思索了一下才道。
“那一年谭嗣同的《仁学》才刚刚出书。莫非张纯意指其思想与维新派无异,不赞同激进革命?”
在炕上坐着的陈旅长也出言道。
“那谭嗣同是维新派中的思想最激烈者。依我看,张纯反应该是反对改良,主张暴动才对。”
朱总司令也感到有些困惑,最终看向了对面坐着的青年军事家。
“左老总,你是见过张纯此人的。你有什么看法?”
青年军事家神色挣扎了一阵,才抬头说道。
“一八九七年距现在四十多年。所谓那时入党根本就是开玩笑,完全没有一点可能的。”
“会不会张纯的意思就是……”
“想将他吸收入组织里,与此一样,也是完全不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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