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怎么收服八路?!【3/3求自动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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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张纯搂着一团副政委海琼月,在榻上醒来。
原本贫乳的她,经过张纯的辛勤灌溉,似乎丰润了许多。
而她看似高冷不假颜色的样子,也让张纯心中的火焰高涨。
正想再趁时间还长,来上一发或八发,却听到了外面似乎有几人正在争吵。
这才不由的起身聆听了一会儿。
而后披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八路军山西女兵连连长李琳,和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政治指导员王娅雄。
正与女兵团的一团副团长范雨惜和参谋长赵小溪对峙。
见张纯出来,李琳眉头一挑,先是向张纯敬了一个礼,而后道。
“张长官,十分感谢您昨日出手相救。不过今日我部欲出,却被您团里的几位长官拦住,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范雨惜和赵小溪等人都已换上了国军军装,张纯从李琳连长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警惕。
于是开口说道:“自是为了与姐妹们多亲近亲近。”
政治教导员王娅雄有些忍不住了:“您对我连有救命之恩,我连全体姐妹来世当牛做马也应报答。”
“只是张长官的部下如此这般与我们亲近,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张纯听完,先是嘿嘿一笑,而后神色一冷道:“既然想要报答,那何须来世,现在便可以!”
说完,看着军营里其他也已换上国军制服的女兵们。
已按照刚才范雨惜的眼色,偷偷的站在了八路女兵连战士们的身后。
张纯走了过去,手放在了李琳的肩上,而后加大了声音道:“动手!”
话音刚落,其他两百多名女兵纷纷将女八路们摔倒在地,而后骑乘其上,与其肉搏起来。
没过几个回合,所有女八路都被锁住了双手,被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嘴里还被塞进了一块毛巾。
一团副团长范雨惜也趁机出手将受伤了的王娅雄制服。
而张纯却只是轻轻按住李琳的脖颈,就毫不费力的将她如老鹰捉小鸡般的提了起来。
不顾她的哭骂,张纯直接将她的草灰色军装扒了下来,而后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中。
看着她不断挣扎梨花带雨般的模样,又紧紧盯着她军装里面紧致的白色绒衣,和那起伏不定的胸脯。
张纯感觉自己刚压下去的火气似乎又涨了上来,越看越觉得有兴致了。
不经意间竟有了一些反应,张纯急忙将那火憋住。
在另一边围着的二团副辛慕容心思一直在张纯心上。
刚刚发觉团座的神色异常了几分,心中诧异道。
莫非团座竟喜欢这个调调?!
盯着李琳的眼睛,张纯轻声说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反驳,也不是流泪,而是倾听和服从命令。”
说完,张纯大手一挥,示意女兵们将其他女八路都给押了起来,给带去了忠诚教育室。~)
忠诚教育在张纯军营里有两项内容。
一是如何和平。
怎样和平了倭国,和平了苏联,和平了全世界。
二是忠诚。
张纯扭住李琳的双手,把她不屈的脸别过去,而后带她到了另一间军营和平学校里。
教师内,几个女兵正在给女娃娃们讲课,纷攘的童音正从教室里传来。
“我们的敌人是谁?”
“倭国鬼子!”
“我们的第二敌人是谁?”
“苏联鬼子!”
“我们还有什么敌人?”
“一切有能力挑起战争的国和人!”
……
张纯看了李琳的神色,发现她听到女娃们童稚的声音,竟有些怒意。
想要辩驳什么,却被口塞牢牢挡住,舌头都动不了半分。
见她有话不能开口的模样,张纯这才满意。
又带着她去了另一间教室,去帐篷窗户外面倾听。
只见这里的女娃们又是不同,在女兵团政治干部的指导下,开始了一场声情并茂的辩论会。
“论三民主义的合理性和不足。”
“怎样在批判法东斯主义的同时,捕捉到它利己民族主义的闪光点¨` 。”
“论无政府主义和自由主义的虚幻性。”
“需要集体独裁,还是领袖独裁?!”
……
李琳的神色初时没有什么异常,但又听到下一项议题时,不由的震惊了:
“怎样在我主义的指导下,去借鉴、批判我主义的自身!”
我主义?!
国军的军营里居然能学习我主义,批判我主义,居然敢让战士们接触到我主义!
难道他不怕战士们会被主义给拉跑了吗!
李琳的惊诧极其有理。
我主义营造的氛围和愿景在整个民国都十分有吸引力。
若不是出了蒋委员长这尊全盛时吊打全国十九路军阀的大神镇着,而且当时思想还不成熟,那早二十年就能统一全国。
蒋委员长绝没有后世宣传的那么不堪。
当初列宁十月革命建立了苏俄。
克伦斯基的政府刚统治了八个月,拥有上百万军队,居然就被轻易推翻了。
这与蒋委员长叛变国民革命的时候极其相似。
他居然跟我党这头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幼兽,搏斗了整整二十三年才落败,已经不知比那克伦斯基高明到哪里去了。
而且蒋委员长自死犹记得自己是个中/国人,哪怕败退到了菲律宾,也一直在坚决打击菲独。
由此可见其厉害之处。
而若无外力介入,我主义将是这个时代最有可能实现强国目标的思想。
它对现今的劳苦大众极其有吸引力。
而张纯正好是个外力。
张纯面色如常,丝毫不惊。
思想的辩论是他一直默许甚至是鼓励的。
因为只要三项忠诚度到位,就绝不用担心女兵会被别家给拉跑。
不论天涯海角,她们今生今世只愿追随张纯一个人。
而且张纯至今还没发现有哪个女兵的忠诚度跌了哪怕一点。
他只看见她们的忠诚度缓慢上涨,就从没见往下落过。
这忠诚度极有可能是只升不跌,强行维稳,持续影响的那一种。
一支无思想、禁锢思想的愚忠部队不是张纯想要的。
而且将对其他的思想没有辩驳和抵抗能力。
女兵团的最高政治理想就是“世界大和平”。
摧毁了所有有能力发动战争的国家,自然就是大和平了。
其他思想各主义最多只能借鉴,张纯从不畏惧任何主义。
对于威力巨大的有破坏力的东西,张纯的一贯反应就是拥抱它,赞美它,而后毁灭它。
正如张纯从不怨恨倭国鬼子一样。
怨恨是只有弱者才有的情绪。
倭国鬼子杀了四千余万华人,海外华人死难者也有上百万。
但张纯从没因此提出什么反战之说。
倭国鬼子是异族,不灭掉华夏,难道还能指望它拯救华夏?
强者蹂躏弱者,强国蹂躏弱国。
落后就该挨打,天经地义。
既然这是一个强国凌虐弱国的时代,倭国可以在华夏的国土上肆意妄为,那么张纯自然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还好,民国华夏的女孩们从不像西方国家一样,举行什么妇女界反战运动。
在艰苦抗战时的华夏,反战就等于投降。
投降就是汉奸。
她们在鬼子铁蹄下忍耐着,向前线军队供应无数物资,后方平民女子的生活极为贫苦。
但后方的她们从没提起过要反对抗战。
她们呼吁的是更坚决更彻底的铁血抗战。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见李琳若有所思的模样,张纯这才语气缓和了些,对她说道:“走,去下一个地方!”
又是穿过了两条帐篷之间的林荫道,张纯将李琳带到了一座新盖起来的轩敞大屋前面。
李琳凑到打开的窗户一看,发现里面正读书的女娃年纪更小。
多半都是五六岁,少数也才七八岁。
“今天,我们来解析一下虎式坦克的构造,先学会它的维修理论,再知道坦克工厂流水线的兴建方法和所需材料。”
“下课后,我将带你们前去实际操作一下营地里那台教练坦克……”
讲台上,一个身穿国军制服的女兵,斜戴着军帽,在黑色木板上图画着什么。
上面已有了一台坦克的三视图,还有许多关于其内部结构的虚实线。
看到李琳眼露疑惑,似乎有话要说,张纯这才放开她的双手。
李琳连长面带羞愤的将口里被卷起来的外衫吐掉,抬起手来,似乎想打张纯,最终却还是把手放下了。
她身上的所有武器都已被卸下,即便隐藏了一两件小巧刀枪,张纯也并不惧怕。
“张长官,苏联帮助华夏进行革命,还捐助了华夏许多战机、武器,甚至还派飞行员入华支援抗战。你为何要对孩子们灌输反苏思想?!”
李琳有些怒容的道。
张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倭国自称也是为了帮助华夏进行革命,驱逐外敌。”
“倭国也捐助了伪南京国民政府许多武器,不止飞行员,甚至将全国百余万军队都派到了华夏。”
“宣称要“帮助”华夏复兴起来,进入他们那个共荣圈。按照李连长的说法,我们反而要感谢倭寇来华了。”
“倭寇驱逐白夷在华的殖民地,俄寇驱逐倭寇在华的势力。倭寇还支援过孙伟人的辛亥革命。”
“请告诉在下,这有什么不同?!”
听到张纯的反问,李琳连长愣了半响,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这是她在我主义教育下从没想过的问题。
仔细一思索,发现从明面上看过去,似乎确有相同之处。
李琳连长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回了一句。
“苏联与鬼子不同。苏不管俄人之前做过什么,毕竟现在他们与华夏都在抗击法东斯的战场上。所以……”
李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纯打住了。
“若是有人杀了你爹妈,抢了你全家,占了你的房子,奴役你的娃。”
“.~而后给了你一颗甜枣,难道你就感恩戴德了,忘记仇恨了,志得意满了,连杀父之仇都不想报了?!”
“夺人土地之仇,不共戴天!比杀父之仇更劣万倍!抢了我的国土,杀了我的国民。”
“就需要连本带利的加倍血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苏联在我心中,与日寇无异!”
电光火石之间,一想到倭寇与汪伪政府的联系,再想到苏联与……
李琳这才止住不提。
她对国际上的事情不太熟悉,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而张纯对苏联的了解,却比她更深。
苏联人的援华飞行员比美利坚人来的更早。
苏联人捐出过过很多武器,也军售过许多武器。
苏联的机械化大军平推了整个伪满洲国,还将大部分工业设备都拆走运回了西伯利亚。
苏联土地广博,资源极多。
最强盛时拥有五万五千辆坦克,一年就能造出三万二千架战机。
苏联国民教育素质极高,仅民间飞行俱乐部的预备飞行员就高达十二万多人。
这是一个雄壮、威武、铁血、杀伐的国度。
张纯止不住的要赞美它,歌颂它,拥抱这赤色的辉煌帝国。
而后便是。
攻击它,占领它,毁灭它!
因为它挡路了,所以它该死。
为了和平,所以要挫掉它所有的有关于战争的任何能力。
让它不可能对后世华夏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
华夏榻侧,只有有人跪着。
绝不能被人拿枪指着。
听完张纯的话,李琳愁容淡了一些,心想若是指导员王娅雄在场,必能与张纯好好辩驳一番。
可惜人家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你既然仇视苏联,那为什么还要向孩子们讲授他们的主义?你不怕影响了你的复仇计划?”
李琳的神色平静了些,问向张纯。
“主义并不是哪个人、哪个组织、哪个国家的一家之物。苏联可以用,你党可以用,我也可以用。”
“不敢拿来辩驳的主义不是好主义。主义里说的明白,世间没(李钱的)有完全正确无缺的东西,那么它本身也自然在内。”
“主义本身的方向暂且不论,但有一点必是错的。错的是就是谁才是华夏这主义的指导者!”
“我针对苏联,只是因为它同样仍侵占着我的国土。与其他因素并无关连。”
李琳的质疑神色又淡了一分道:“咱们不谈政治了。且说你对孩子们的教育,教认字教道理也就罢了。”
“学什么坦克?华夏哪有那么多坦克?而且坦克兵的养成,又哪有轻步兵那么容易?”
“你教给她们的东西,都是些没用的。还不如教怎么织布、怎么缫丝来的实际。”
张纯摇了摇头,看向远方:“现在是无用。但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安知华夏没有几万辆坦克的那一天?一切都从头做起!现在就掌握了这些技能,以后总有用得着的那一天!”
李琳连长沉默了,又想最后再努力驳斥一下。
“任你讲的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说这么多。还不是想吞并我连?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战士们也不会同意的!”
听到李琳的反驳,张纯又笑道:“抗战并非一家一党的事情,而是全国全民族的大业。”
“八路军和我军都是坚持抗战的军队。我军武器甚多,却无人使用,白白浪费。你等加入我军,岂不是更有利于抗战大局?!”
“华夏的军队并不应该是某人某党的私军,而是全民族共同拥有的军队,是整个华夏的军队!”
张纯淡淡说道。
这是太祖在重庆《双十协定》谈判时的原话。
十分有理。
“而且,谁说我要吞并你们了?你可以试着换了角度看看。其实这明明是我率女兵团六千人,加入你八路军女兵连三百人中而已。”
“不就是换了个军事主官吗?若是老总们知道你我两军合二为一,说不定还会窃喜偷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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