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瞬间，漩涡翼抵达了那片区域。
“不简单。”
漩涡翼皱了皱眉。
本以为这里只是普通的空间裂缝，可这仔细一看，这哪里是普通的空间裂缝，分别是破开了第二层空间以上的深层空间裂缝。
而且，这里似乎经过无数岁月的演化，出现了许多空间杀阵。
一旦陷入杀阵，便有些麻烦了。
“神识无法延伸太远，意志受到某种力量影响也没办法延伸太远，就算是虚幻至高道的力量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这一刻，他对这样的地方好奇了。
天麟圣塔第九层战力的古殒都没能完全踏入深处空间，说明这里十分不简单，或许能够让他有巨大的收获。
“进！”
漩涡翼踏入了进去，小心避开那些空间裂缝。
这些空间裂缝到不是很可怕，只要是被空间裂缝传送到位置的地方，那就麻烦了。
轰隆！
一座极其隐蔽的空间杀阵降临了。
无声无息，就连漩涡翼也没来得及躲开。
16依靠强大的实力，漩涡翼硬生生破开了这一座空间大阵。
可因为破开空间大阵的原因，漩涡翼不小心触动了一道数里长的空间裂缝。
顿时，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要将漩涡翼传送离开。
“虚实真身！”
漩涡翼施展这一道法门之后，身躯踏入了虚幻的层面。
身躯变成虚幻，而空间裂缝再牛逼也无法吸收虚幻的东西。
“果然可行。”漩涡翼微微一笑。
本来他还担心不行，现在来看，这诡异的地方面对他的虚实真身也无可奈何。
于是，漩涡翼便一直维持虚实真身状态，踏入了诡异之地的深处。
一步步走进去，无视一切阵法和空间裂缝。
一路上。
漩涡翼也遇到了一些原始石碑的碎片，但并不多。
不过这算是一笔惊人的财物，漩涡翼自然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忽然。
眼前没有了空间裂缝，一片璀璨的星空之中，一块残缺的石碑坐落在那里，吸引了漩涡翼的目光。
它是那么的孤寂，似乎经历了无尽岁月，沧桑的气息弥漫了看来，让漩涡翼都感受到了它的久远。
一步踏入。
轰隆！
一股神秘的波动降临，将漩涡翼的虚实真身破除了。
不过这股波动并没有伤害到漩涡翼，而且穿透过了漩涡翼的身躯，缓缓消失不见。
与其说漩涡翼的虚实真身被破，还不如说是失效。
“原始空碑！”
漩涡翼激动，他没想到真遇到了原始空碑。
这一块原始空碑似乎被拦腰斩断了一样，中间的‘空’字只剩下了一半，上半块石碑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始石碑无比坚固，就连我也没办法奈何一块小小碎片，连一丝粉末都没办法磨掉，而这一整块原始空碑却被一击斩断。”漩涡翼很难想象当初的神圣大战是何等激烈，这才导致那么多原始石碑纷纷破碎。
漩涡翼准备取走这原始空碑，可当他一步步靠近这原始空碑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他走不到原始空碑的身边，原始空碑似乎在抵触他，抗拒他，不让他接近。
“怎么办？”漩涡翼皱眉。
接下来，他便想尽一切办法收取这原始空碑，但都失败了。
但渐渐的，他终于摸索出了办法。
似乎只要他对空间感悟越深，就可以越靠近原始空碑一点点。
当然，若是他虚实真身更加牛逼，能够无视那股神秘的空碑力量，或许也可以踏入原始空碑附近。
“在这里参悟空间奥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漩涡翼想道。
可他也有一个顾虑，圣神教既然派了刀宗古殒灭杀他，知晓古殒陨落之后，或许会派更强大的圣神教徒。
到那时，他若还呆在无尽界域，那就危险了。
可若是让他放弃原始空碑，那无疑不现实。
谁知道他走后，等他有实力来收取原始空碑，那原始空碑还在不在？
“赌一把了，那圣神教不一定那么快知晓任务失败，我还有时间。”漩涡翼想道。
于是乎，他便盘膝而坐，开始参悟空间的奥妙，时不时施展虚实真身抵抗原始空碑的力量，他发现这种对抗可以让他完善虚实真身。
时间缓缓流逝。
漩涡翼便在修炼之中慢慢度过。
随着他对空间奥妙感悟更深，距离原始空碑越来越近。
一百万年后的某一天。
漩涡翼的意识猛然穿透了第一层空间和第二层空间，踏入了从未踏入过的第三层空间。
163与此同时，他那圆满级别的空间大道似乎也发生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我对空间的感悟竟然踏入了第三个空间层次？”
漩涡翼完全不敢置信，这进步速度太快了。
第三个层次的空间造诣距离碎空主宰的第四个层次的空间造诣也不远了。
如果让漩涡翼自己慢慢参悟的话，就算是几个混沌纪元，他也不一定能够参悟突破。
而如今才过去一百万年而已。
“原始石碑果然恐怖，怪不得那么多神圣都为此不惜生命厮杀。”漩涡翼低声叹道。
面对如此重宝，神圣无法淡定啊！
另外。
漩涡翼发现自己参悟出来的圆满级空间大道似乎有着缺陷。
空间大道圆满，代表着没有一丝缺陷，而现在他感觉有一种缺陷。
说不出，道不明。
“不，貌似不是缺陷，而是……”
想了许久，漩涡翼猛然道：“不完善！”
空间大道都不完善，那就代表着……至高道！
“难道还有空间类型的至高道？”漩涡翼心中猛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