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啥时候走上活宝之路的?车上还是换衣服的时候?
――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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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苇晴说:“别捏了,快穿吧!弹球里装的都是检测你们身体各项指标参数用的电子元件,很贵的。圆型的皮弹球可以最大程度保护电子元件不受损坏。在接下来的整个新兵连期间,大家尽量保护电子元件不要受强压强力。小皮碗是直接吸附到你们皮肤上的。”
外衣外裤的样式和普通新兵服差不多,但布料更具有弹性,明显也是专用的,不过加了内衬,内衬与皮圆球会接触的地方,伸着电线头。李非白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长方体的黑盒子。
许苇晴道:“那是蓄电池,咱们的检测用的电子元件需要电才能发挥作用。你们休整的时候,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相互检查电线没有断开或者松动。”
李风烈大致能想象到检测衣的运行原理,拎起紧身检测衣,对许苇晴道:“怎么穿呀?”
许苇晴道:“你连衣服都不会穿吗?”
罗一晖一听,挑出来上衣就往头上。套。
许苇晴道:“把身上的衣服先脱了再穿。先穿上带检测元件的贴身内/衣裤。”
泰隆听话地脱军装,立码露出来结实的肌肉,像是故意给许苇晴看似的,钩了钩拳。
许苇晴也不害羞,过来就摸泰隆的胳膊和胸口,点头道:“嗯,不错!目测是c类肌肉群。快穿吧!穿上内/衣裤之后暂停一下。不会的看吴班长怎么穿,跟着学。”
泰隆原本想显摆肌肉,被女人的手摸到身上,麻麻痒痒的,突然脸红,不好意思脱军裤了。
许苇晴道:“快/脱/呀!磨蹭什么呢?”
泰隆望着吴剑飞,就见吴剑飞背对着许苇晴穿上全部的高弹贴身检测服,检测鞋,先不/穿军装,立正站好。
泰隆不再犹豫了,伸手“哗”褪/裤子,还没露出肚脐眼儿,许苇晴一脚就踹到泰隆胯上,骂道:“背对着我!”
旁观的新兵们又笑了,只不过都是捂着嘴悄悄地笑。
上一句还夸自己不错呢,下一句就踹上了,态度转变之快,叫泰隆反应不过来。泰隆这才想到许苇晴是女同胞,自己要避讳一下,起身学着吴剑飞背对许苇晴穿好高弹贴身检测服,穿好之后,穿上检测鞋,也穿军装,立正站好。
许苇晴先到吴剑飞处,调整紧身检测内衣上皮碗的位置,有对准心脏的,对准肺的,四肢大动脉及静脉等等需要检测的部位。许苇晴接着又为泰隆调整好检测电子元件。
剩下的李风烈也有样学样,许苇晴摸了摸李风烈的背和胳膊,点头道:“目测d类肌肉群。”发现李风烈自己已经把检测电子元件位置调整好了,点头欣赏:“不错。”
罗一晖也跟着脱,浑身赘肉,原地休息的新兵们全笑了。
罗一晖满脸通红,拿着检测衣左挡右遮挡不住,赶紧往头上套,没对准领口,大头钻进头袖里,钻了一半再下套不下了,拽的胳膊酸。
许苇晴过来捏了捏罗一晖胳膊和胸口,“目测G类肌肉群。”罗一晖脸被衣服裹着啥也看不到,感觉到被人摸招是惹非,顿时不敢动。
宋雷看到罗一晖头拱的根本不是领口,而是长袖管,卡的不上不下,还在那里使劲儿傻扯,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就有点儿服气,王军招的这胖子叫啥玩意儿!黑着脸道:“泰隆帮一下罗一晖。”
泰隆走过来,满脸鄙夷地说:“不要动。”帮罗一晖把猛往头上丨套的袖筒拽下来,把领口往罗一晖头上轻轻一套。
罗一晖不敢相信:“啊?这就套上了?”
“对呀!这就套上了。还愣着干啥!继续脱继续穿呀!”
罗一晖赶紧就要脱/裤子,泰隆有样学样,直接也给罗一晖来了一脚,叱道:“背对着许专家。”
这一脚叫宋雷、吴剑飞看的心里对泰隆有了新看法:这狐假虎威的家伙,有点儿意思。
罗一晖迅速穿好,跟在泰隆旁边,泰隆也学着许苇晴帮罗一晖调整电子元件位置,许苇晴点头示意不错,泰隆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看咱多有眼色,学多东西多快。
一排四个人,都穿好了。就剩下李非白拿着检测服不动。
李非白在担心自己的寒病,因为寒病自己的身体常年冻的跟冰块似的,他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另类,可又很可笑,因为自己常年穿军大衣,大家早认为自己是个另类了。
许苇晴不耐烦道:“你干嘛呢?”
宋雷赶紧过来道:“非白,快点儿穿上吧!”
李非白道:“连长,在火车上你可是答应我的。”
宋雷笑道:“我是答应不强迫你的,可是你总得讲一点基本规矩吧!有一点儿基本配合吧!”
带出尖子兵是这一期的使命,尤其他亲手招进来的李非白,眼下的心态还是跟着弟弟来当保姆的,不是真心从军。他要慢慢想方设法让李非白转变心意,最终愿意当兵,并且成为一个尖子兵。想方设法需要过程,这个过程很可能是一场持久战――他和李非白之间的持久战。
李非白看李风烈满眼希冀地望着自己,轻叹一口气,为了弟弟,暂时先配合一下吧!到了宋雷连长所说的教导大队,得赶紧在军营里找一份工作,可不能真就违背了母亲不希望自己当兵的意愿。
李非白又看了看许苇晴,道:“我配合连长可以,但你一会儿不准摸/我。”
许苇晴道:“不摸/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肌肉群?”
李非白道:“你不是说目测吗?”
许苇晴冷道:“目测那是习惯用语,懂吗?”
宋雷看了一眼吴剑飞。吴剑飞道:“李非白,时间紧迫,别磨蹭,马上穿上检测装,配合许专家的检测。”
宋雷笑道:“李风烈罗一晖帮一下李非白。”
李风烈和罗一晖赶紧过来,李非白知道躲不过,转身脱军大衣给李风烈。里边竟然还穿着大棉袄大棉裤。看的一众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五月的天穿这么厚,这是一个捂痱子的傻子吗?
许苇晴是最吃惊的,这什么体质?还是生病了?
李非白先脱了大棉袄,又脱了黑坎肩,闭上眼睛,吐纳呼吸,努力收敛身体外散的寒气,道:“来m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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