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佑茗解围 改良鞋底
此时远处的飞荷看得有些害怕,想要上前劝陈福海,但又怕陈福海的威严,在一旁犹豫不决,来回踱步。
而此时萧佑茗毅然站了出来,陈福海看到连忙变了一张脸面。
飞荷看到也是一惊,连忙站定脚跟。
“怎么了,搞这么大阵仗?”萧佑茗问道。
陈福海殷勤地说道,“姑爷,是这小子偷了老夫人的钱财,我才教训他的!姑爷您还是回房吧,免得扰了你的清净。”
“是你偷的吗?”萧佑茗不理陈福海转而问郝笙,郝笙捂着肚子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姑爷我的确实偷盗了老夫人的钱财,可...”
“可什么,说!”萧佑茗严厉地说道,此时的萧佑茗颇有当家的风范,旁人也不敢插什么嘴,只得静静地看着。
“我家老母亲身患重病,本想支取下月份钱,没想到管家不予,我才想到了偷盗的方法,可我家老母亲真得病的严重,再不治恐怕,恐怕要命丧黄泉了。”
郝笙说完便痛哭流涕,坚强的男子汉也抵不住这凄凉的世道,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管家怎么如此不通人情。”
众人听罢也觉得萧佑茗有理,便开始指着陈管家没有人情味,一声比一声大。
陈福海架不住众人声讨,连忙喝止住。
“这是楚家家规,容不得一个小小的下人就破了规矩,不是我不支取银钱,是家规在前。”
陈福海一口一个家规,一句一个楚令,似乎在他心里家规就是王法,是一切的根本。
“人命关天,岂能袖手旁观,再说谁还没生个病的时候,你看这是什么?”萧佑茗把刚买回来的药剂给陈福海看。
“人命就比钱重要吗?要是人人如此,多少无辜的人命要命丧黄泉,你要是救了一次,人家会感谢你一辈子,这也是给自己修福气,何乐而不为。现在整个大汉处处宣扬儒家学说,你说是不是?”
“姑爷,这...”
“好了,但我也是讲理的,郝笙偷盗在前,罚半个月银钱不过分吧?他老母亲的病钱就先支给他,救人要紧。”萧佑茗不紧不慢地说道。
“姑爷你真是个大好人。”郝笙连忙跪下磕起了头,萧佑茗立刻上前扶起他。
“不用谢我,以后有事一定要先说,不要再做着这种事,没什么事不好商量的,都散了吧。”
众人听罢便散了去,陈福海也没话说就悻悻而去。
飞荷驻步看了一眼萧佑茗也就去忙自己的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楚云看在眼里。
萧佑茗刚走到正厅就被楚鸿轩叫住。
“爹我错了,我刚才的确不该插手的,家规在前,是我失礼了。”萧佑茗知道楚鸿轩的用意便说道。
“贤婿做得对,我楚家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不错。”楚鸿轩满意地说道。
刚才那一幕戏剧性的被所有人看到,连赵诗也不例外。
“爹,怎么了,不舒服吗?”萧佑茗看到楚鸿轩揉着脚踝说道。
“别说了,我这把老骨头,染坊出了这么大的事,整天跑东跑西,这脚啊不痛也得痛了。”
“爹要不试试我的软底鞋,有弹性,走起路来能省很多力。”萧佑茗建议道。
“哦,听着不错,拿来瞧瞧。”楚鸿轩眼睛发亮。
萧佑茗听罢便前往自己的房间拿出多做的一双四十二码的鞋,大概也就是一尺二寸左右。
楚鸿轩看到这双鞋有些好奇,拿起来捏了捏,活像个顽皮的小孩在玩自己喜欢的玩具。
“爹试试吧,这双鞋我看挺和您的脚的。”
楚鸿轩忙穿了上去,在正厅里走了好几圈,似乎十分喜欢这双鞋的弹力。
“妙哉,这是什么鞋?”楚鸿轩好奇地问道。
“我称之为弹力鞋!”萧佑茗有些自豪地说道,眼神闪着光芒。
“好啊!不知如何制作?”
“用的注胶,材料为橡胶树的树汁。”
“对了爹我还需要改良一下,底部还没做防滑纹路,晚上我就送到您手里。”
傍晚萧佑茗便做起了防滑纹路,特意做了波浪型的防滑纹路,还在底部做了一个logo——一个勾,取名为对勾鞋,便送到了楚鸿轩手里。
楚鸿轩视若珍宝,喜欢的不得了。
对于萧佑茗而言这是他成功的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
做完这些事,萧佑茗便前往厨房亲自监督煎药,当然是为了楚云。
一个时辰的煎熬,终于把三壶水煮成了一碗汤药,萧佑茗拿着汤碗便冲到了楚云房里。
“咦,什么味道,这么重?”楚云捏着鼻子,捂着嘴巴,眯着眼睛,对那碗汤药视若无睹。
“好娘子,这可是名医药方,喝了肯定有用,快喝吧。”萧佑茗把碗递到楚云嘴边。
“不要吃,这么难闻,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难闻的药,不喝。”
“好娘子,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看了,这要绝对没有问题,我也是研究了许久医书呢。”
“你还看医书?”楚云有些疑惑,甚至不敢相信萧佑茗还有时间研读医书。
“不要不信,你看这药由羌活、黄芩、白藓皮、甘草、苍术、防风、玄参、荆芥、柴胡、赤芍、枳壳组成,每服药引都有功效,你看这羌活祛寒湿;黄芩泻火解毒,治痈肿疖疮;白藓皮解毒止痒;甘草清热解毒;苍术有燥湿、化浊、止痛之效;这防风祛风解表,胜湿止痛;这...”
“好了,啰里吧嗦,我吃还不行吗?”楚云听厌烦了萧佑茗的介绍,一口气闷了。
“怎么样?娘子。”
萧佑茗看着楚云闭着眼睛,张着嘴巴,还不断地说苦。
“真有那么苦嘛。”
“能不苦吗,有水吗,给我解解苦。”
“蹬蹬蹬蹬!”萧佑茗嘴里说着拟音词,背着的左手拿出了一个糖人递给了楚云。
“放心,不会苦着你的,吃点糖。”
楚云拿起糖人便吃了起来,时不时还要咽咽口水,看似真的甜,与苦药的味道相冲,差不多抵消。
“挺甜的,你在哪里买的?”楚云问道。
“城南那边的摊位上,知道这药苦,我小时候也生过病,体验过这种苦药的威力,我娘就给我买了糖人我才吃得下去苦药,所以也给你买了。”
萧佑茗看着楚云,楚云也盯着萧佑茗,好不感触。
也许是日久生情的原因,楚云对待萧佑茗再也没有刚结亲那会儿冷淡,也渐渐地崭露出自己的个性,自己的习性与秉性。
说到底,虽然楚云时常冰冷冷的,但其实她内心渴望与别人交流,和别人相处,这萧佑茗的出现正好解决了楚云的孤独与寂寞。
萧佑茗的到来也许是一切的起始,也可能是一切的末尾。
“我说,以后多给我买些糖人,真甜。”楚云现在样子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孩子,楚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萧佑茗面前,毫无遮拦。
“好好好,你是我的娘子,我以后天天给你买,让你吃到厌为止。”
“我才不会吃厌。”
看着楚云的喜悦的表情,其实萧佑茗也是很开心,萧佑茗在无意之间已经崭露了他的心意。
...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萧佑茗便是在读《中庸》,读得头头是道。
“人的自然禀赋叫做‘性’,顺着本性.行事叫做‘道’,按照‘道’的原则修养叫做‘教’。‘道’是不可以片刻离开的,如果可以离开,那就不是‘道’了。”
“学了这么久,算是有点成效,隶书也认识了不少,文言文也大致会翻译,不骄不躁,得天独厚,是为君子,再接再厉!”
萧佑茗还是像往常一样鼓励着自己,生怕哪天堕落了,自从来到楚家一刻也没有停息,不断前进。
“夫君?又在看书呢?”楚云一大早便发现身旁的萧佑茗不见了踪影,想是来了书房,这可不,又是何其努力。
楚云听了一会儿萧佑茗朗读便也就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猫着身,蹑手蹑脚地离开,徐徐关上门,生怕打扰到了萧佑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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