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吟诗作赋 慷慨激昂
“那是自然,马大人请。”萧佑茗又举起杯子朝着马营敬了一杯。
屈离亦然。
马营连忙也拿起杯子对饮。
“唉,大人,我也敬你一杯。”萧佑茗身旁的女子说道,不时之间已经举起酒杯。
“好好好。”萧佑茗笑着回应,随后举杯同饮。
这种场景要是让司徒献来那还得了,这个小女子不得把这里的酒都给喝完了不成。
司徒献嗜酒如命,可千万不能让她碰到酒,现在可是在公务期间,马虎不得。
萧佑茗如今在博得县令马营的信任,不过需要时间,而不能一蹴而就,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
萧佑茗自知此种环境之下,只能暂时同流,但是心里不能合污。
马营毕竟也是老江湖了,也知道一些朝中官员的软肋或者弱点。
现在马营算是在用软的攻坚萧佑茗和屈离他们,要是失败了,恐怕要来硬的。
洛阳县是他的地盘,扎根久矣,全都是他的势力,如果真要开打,说不定是羊入虎口,得不偿失。
但是如果搜集了足够的证据,再设计抓捕马营,来一手猝不及防,打他个一网打尽,不过得谨小细微,人家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抓住。
但最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铸币厂和黑色产业链,知晓各方势力以及摸清路数,要不然就算是抓了个马营,还有王营,李营......
总之要治理所有贪官污吏,还有割据一方的势力,都要弄清处理掉,不能遗留后患。
这间包厢里,不断地传来阵阵笑声,碰杯声,还有咕噜咕噜地喝酒声。
萧佑茗有些喝多了,脸袋红晕,但是神情仍旧不放松,死死地盯着马营,看他有什么一样的举动。
不过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佑茗必须临此劫难,不能在依赖司徒献,要给人不怕的感觉,让人没有警惕之心,让马营觉得自己没有防范之心,这时候机会就来了。
只有接近马营以及他身旁的丫鬟才能慢慢沦陷其中,继而逐渐沉沦,获得马营的信任。
“楚大人,屈大人,来,再喝一杯。”马营仍旧是举杯示意。
萧佑茗和屈离同时举杯,笑着回应到,继而一饮而尽。
“楚大人海量啊。”马营称赞道,看着满脸尽是钦佩的表情。
萧佑茗笑着说道,“那还不是吗,几坛子都不是事儿,我跟你说啊,这酒啊,喝了之后,人就好了,头脑就清醒了,你看啊,饮酒作诗我是最喜欢了。”
萧佑茗已经开始说胡话,虽然有一半是装做的,但是人真的有些不行了,真的是喝多了,不过威风不能少,要说大话,这让马营才会放松警觉心。
“哈哈,那楚大人你来作首诗呗。”马营说道,满眼尽是期盼的眼神。
“好,你们听着,我来作一首千古名句......”
萧佑茗说着大话,马营却是很开心的样子,知道萧佑茗有些着道了。
想了一想,不如来一首李白的《将进酒》吧,萧佑茗知道自己这么迷糊,背诗还是可以的,作诗就不行了,太迷糊了。
“好,下官洗耳恭听。”马营奉承地说道。
屈离亦然,也端坐着等待萧佑茗口中说的千古名句。
其他的陪酒女子也是期待万分,眼眸都是笑意。
萧佑茗随即站起身躯,手一挥,撩起桌上的酒壶。
往嘴边就是一股脑地倾倒,又喝了许多,放下酒壶,擦擦嘴角的酒液。
紧接着干咳一声,眼神迥异,眉头紧琐,看似要发力了。
众人都注视着萧佑茗的风姿与雅致。
虽说是白面书生,如今的萧佑茗早已可谓是貌比潘安,才追子建,富比石崇,情比金坚,温润如玉谦谦一君子,细细红尘只为博君一笑。
现在整个厢房鸦雀无声,都在等待萧佑茗的奇诗。
刹那间,一声洪亮的嗓音响起,是萧佑茗。
他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甩着长袖,鬓发一捋。
蓦然间,一句句风格豪放激昂的诗词从萧佑茗微张的薄唇中吐露出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萧佑茗边说还边做着动作,看着慷慨激昂,振奋人心。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萧佑茗说了会儿,又拿起酒壶豪饮,如同司徒献一般,豪爽地饮着酒,令人观着爽然。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萧佑茗拖长了语调,重重地结束了这首诗。
话音刚落,现场想起了阵阵铿锵有力的掌声。
萧佑茗则是微笑着颔首,似乎被人簇拥的感觉让人心情舒爽,怡然自得。
“楚大人,好诗啊。”马营禁不住地称赞,连连拍手,络绎不绝的掌声久久不能平息。
“没什么...么...”萧佑茗说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似乎是喝得太多了,禁不住如此消耗精神的吟诗了。
几个女子赶紧把萧佑茗扶到座位上,帮他擦擦头上的汗珠,整理一下衣冠。
“楚大人,今夜风无眠,更待佳人枕,您喝多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让丫鬟陪你睡觉如何呀?”马营奸奸地说道。
萧佑茗随即招手说,“好啊,我要人伺候才能......才能睡着...”
马营随即让自己的手下扶着萧佑茗回宅院。
“屈大人,您也请。”马营又看向屈离说道。
屈离微微点头,也一并离开了。
上了马车,萧佑茗摇摇晃晃的,坐都坐不稳,看来真是喝多了,已经没了意识。
“屈大人今夜玩得尽兴吗?”马营说道。
“多谢大人了,只是明儿还得办正事啊,这楚大人该如何是好?”屈离指着喝得烂醉的萧佑茗问道。
“屈大人,莫急啊,公务有的是时间办,不就是些程序上的事情吗,走个过场就好。”
说完这句话,马营紧盯着屈离,似乎在观察他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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