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号令,ri本宪兵分为左右两列。手持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威逼着众人纷纷后退,迅速清理出一条通道。
今天在这里的,都是武林中人,高手不少。
单对单,恐怕这些个子矮壮、萝卜腿的宪兵,没人是他们的对手。
但人数一多,立刻变的不同了。ri本兵令行禁止,面部表情僵硬,战术动作纯熟无比,就像一qun机器人。
再看那些江湖人士,乱哄哄的像是在逛菜市场。有人跳着脚看热闹,踩了旁边的人,还互相爆粗口,挥拳乱打。
一位开国上将的名言,绿林和军队差别,就是一把军号,说的很精辟。
华夏武林大会正在召开,qun英荟萃。ri本宪兵突然造访,肯定没好事。
有人疑惑着问,“北伐军不是进上海了么,怎么没看见一个兵,反倒让ri本人跑来撒野。”
有精通时事的回答道,“这儿可是租界,华夏的军队不许进来,只有外国人才能驻军。”
“艹,这是什么道理,反了他们了!”
“北伐军口号喊的响,什么打倒列强,原来跟其他军阀一样,也是怂货!”
众人正议论纷纷,十几名身穿羽织,头梳发髻、脚踏木屐、腰挎长刀的ri本武士,在两侧宪兵的护卫下,缓步走来。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大qun记者,华夏、ri本、西方,各大报纸和广播的媒体都到了。
抱着照相机,“咔嚓咔嚓”按个不停。还有人架起摄影机,装上胶卷开拍。
为首一名武士年约四旬,身材矮小,一脸狂傲,用字正腔圆的华夏语说着。
“哼,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支那人,也配谈武道?”
“今天,我们就要在全世界的注目之下,打败你们!”
“有没有胆量,和我们一对一决斗?”
有些从偏僻地方来的江湖人,感到无比惊奇,“哎呀妈呀,这小鬼子儿,说话比俺还溜。”
的确,那个时代的ri本豪门,无论学文还是习武,人人必须精通汉学。
因为东亚一带的古籍,基本都是用汉字书写。如果你不研究汉学,根本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也无法做出成就。
看到这个场面,显然小鬼子要有准备。但今天有华夏五大宗师在场,还有林沐尘在幕后压阵,底气十足。
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怕的。
李叔文刚见识过燎原枪法的奥义,心中有了一些领悟,正想用实战检验一下。现在小鬼子自动送上门,不由大喜。
上前两步,长qiang一横,战意浓烈,厉声喝道。
“沧州李叔文,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们几个,统统报上名来!”
“李叔文,他就是神枪李叔文!”
听见这个名字,几名ri本宗师面色凝重。这个名号太响亮了。
想当年袁世凯在小站练兵,邀请中外各方武术名家,教导士兵格斗拼刺。
李叔文曾经和ri本教官发生过冲突,订下生死状。一场厮杀下来,枪挑数人,无一存活!
“井上,你去。”
宫本冲嗣是几名ri本武士的带头者,事先研究过华夏各大宗师的实力,制定了计划。
简单来说,就是以下驷对上驷。用武功最低的一个,对上李叔文这个杀神。
井上悠知道,为帝国牺牲的时候到了。咬咬牙,从口袋里拿出白布条,绑上额头。
“断水流井上悠,请指教。”
“等等,断水流,这名字好熟悉。”
李叔文一摆手,露出回忆的表情,问道。
“井上深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叔文点点头,晃了晃枪尖,一声狞笑,“你爹就是被我扎死的。”
“啊――八嘎!”
井上悠怒火冲天,“仓啷”长刀出鞘,双手横握,反撩。寒光凛冽,颇有一刀断流水的气势。
“走你!”
李叔文抖动大枪,如蛟龙出海,枪尖和空气剧烈摩擦,竟然划出一点火星。刺中井上悠的小腹,向上一挑。
“嗤――”
井上悠高高飞起,“啪嗒”落在三丈之外。从腹部到匈腔,划开一道长达尺许的口子。
五脏六腑被真气搅碎,向外狂喷。一时还没断气,手脚在不停抽抽。
“嗷,谢特!”
“哦卖糕的,太残忍了。”
一些唯恐距离不够近,拍不出好效果的西方记者。被溅的满头满脸。直接吐了。
ri本驻上海租界的宣传司长命令手下,“待会收缴所有胶卷,只要是比武失败的照片,一张都不许在媒体上出现。”
李叔文旗开得胜,只是对手太弱,没什么意思,横枪叫阵。
“还有谁!”
“老李,你下去歇歇,让我来玩会。”
见老友显了威风,李景鳞有点手痒,拎着剑走过来。
他不仅是武林高手,还曾经是东北实力派军阀,手下雄兵几万。
因为前些年与郭松涛联合,反对东北王张胡子,结果大败。这才通电下野,专注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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