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的来看入城仪式,可刚看了个开头,宋婉秋就忍不住生气,扭头走了。一边走,一边和林沐尘发牢骚。
“明明是第四军的功劳最大,凭什么没有他们的旗帜,简直岂有此理!”
“哼,还不是因为,第四军是粤军,不是常凯申的嫡系么。”
“常凯申这家伙,总喜欢任人唯亲。军中的重要位置,不是江浙人,就是他的黄埔学生,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林沐尘听的直摇头,心中冷笑,“天下还没打完呢,内讧就要开始了。”
林沐尘和宋婉秋在街上闲逛,见警花妹气鼓鼓的,本想带她去西餐厅吃个冰激凌,消消火。
刚走到街角,听见前面大声喧哗,还有步枪“咔咔”上膛的声音,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走近一看,只见刚才气势如虹的北伐军仪仗队,被挡住了去路。
挡路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外貌俊朗的少年,骑着一匹枣红马,手持四丈长鞭。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脸色黑黝黝的青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柄长达五尺的斩马刀。
面对气势汹汹的军队,寒光凛冽的刺刀,两人毫不畏惧,寸步不让。
军队刚进城,想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随便开枪杀人,要不然这俩小子早死八百回了。
“找死啊,赶紧给我让开!”
“你们是不是北洋余孽,想阻挡我北伐雄师?”
只见那少年端坐马背,梗着脖子,一副愣头青的样子。
“我们交了月钱的,天天都在这里表演马术,靠这个挣钱吃饭、养家糊口,凭什么要我们让开?”
站在地上的青年,也沙哑着嗓子说道,“对呀,凡事都要讲道理,你们改改道不就行了。”
“啧啧,这俩小子头真铁!”
林沐尘看的直咂zui,忽然,储藏空间内的天罪神兵,发出“嗡嗡”震颤,似乎找到知音似的。
“滴,发现至真、至诚、至信之人,符合天罪的所有条件。”
“靠,这不就是中二少年嘛!”
在大夏天的太阳下晒着,士兵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人忍不住,开枪把挡路的人毙了。
林沐尘目光凝聚,望向仪仗队领头的主官,施展《三朝药典》中的摄魂术。
手持单刃长剑的指挥官,忽然眼神涣散,手脚不听使唤。“咔嚓”身体转了九十度,迈开正步。
“哗、哗、哗……”
在指挥官的带领下,整支部队改道,从旁边的街上绕了过去。
围观qun众纷纷鼓掌,“好,革命军名不虚传,不愧是仁义之师!”
“嗯嗯,要是换了军阀的队伍,这俩瓜娃子早凉了。”
两个卖艺的小子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正气凛然、坚持原则,终于感化了对手。对望一眼,颇有些得意。
军队走后,表演正式开场。骑马少年催动马匹,速度渐渐由慢到快,跑出一块空白的场地。
持刀青年在圈子中间,放了一个瓦罐,扯着嘶哑的嗓子喊。
“给各位父老乡亲表演个节目,有钱的,都把钱朝我兄弟砸过去,保证每一个子,都能落在这个罐子里。如果做不到,无论铜板还是银元,统统十倍奉还。大家瞧好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板,扔向策马奔驰的少年。
“啪!”
少年头都不回,挥手扬鞭。只听“当啷”一声,铜板不偏不倚,掉进了瓦罐里。
“好!”
围观众人一起拍手,纷纷扔出零碎铜板。就连火武双修的宋婉秋,也瞧的很带劲,丢了一大把铜板出去。
林沐尘也扔了几块银元,他能看出来,这少年的修为其实不太高。处于锻体期明劲阶段,还没有突破暗劲。
但他的马术、鞭法,还有听声辩位的本事,却是实打实的功夫。这靠苦练,也是天赋,旁人学不来。
不一会,瓦罐被装满,铜板溢了出来。
表演结束,少年下马,拱手向众人道谢之后,来到林沐尘面前。
“多谢老板的慷慨打赏。”
婉秋惊讶,“好敏锐的目力,刚才那么多人,竟然能看出是他丢的银元,不简单。你想不想当警察?工资高福利好,立了功就让你当侦缉队长。”
林沐尘把宋婉秋拉到身后,呵呵一笑,对这个中二少年很是欣赏,打算收为小弟,重点培养。
“你们兄弟在街头卖艺,风餐露宿的,不是长久之计,有没兴趣帮我做事?”
“呃……”
少年好像有些尴尬,还没开口。那个魁梧青年拎着大刀冲过来,冲林沐尘瞪眼睛。
“什么兄弟,我们明明是姐弟,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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