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不疑有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他俩说得有道理,我身上也带着不少钱,晚上咱俩轮流休息。”
战北摆摆手,“你休息你的,我负责守着。”
“那不行,你就算铁打的身体也不能熬一晚上。”
“你错了,我确实是铁打的身体,连续工作熬七天都没问题。”
“啥?七天?”林沁用敬佩的目光看向战北,“忽然发现你的工作太不容易了!”
战北一脸淡然,“这算不了什么。对我来说,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沁扔给战北一个香蕉,战北稳稳地接住。
林沁小声问道,“你一直从事危险的工作吗?”
战北低声回应,“也不是。有时候也会做些实验室或者设计相关工作,总归都是需要保密的工作,别试图打听,不然送给你四个字,无可奉告。”
林沁无奈地剥着香蕉皮,“好吧。不问你这个,我先吃香蕉,你饿了吗?要不要吃晚饭?”
战北点点头,“我只带了水果,没带面食,就是准备蹭你的饭。”
“又是战南告诉你,我买了很多蒸包之类?”
“是。”
“战南就是个话痨。”
战北非常认同这一点,“没错,他的话很多,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很信任他?”
说话间,林沁从行李袋拿出两个饭盒,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放着米饭和几个蒸包,另一个是干净的空饭盒。
战北接过饭盒,“对,非常信任他。我去取些热水,泡大米饭,可以当大米汤喝。”
说完,把蒸包放到另一个空饭盒的盖子上,将大米饭分到两个饭盒里。
这样可以制作出两份大米汤。
转身朝打热水的方向而去。
林沁没有吭声,但心里嘀咕,战北这家伙竟然跟她想一块去了。
很快,战北端着两盒大米汤回到林沁身边,将饭盒放在餐桌上。
“明天上午下了火车,我请你吃南省的米线吧?我觉得味道还是不错的。”
“好。”
林沁上一世喜欢吃南省的米线,这一世还没尝过。
他俩吃过晚饭,林沁起身,在车厢里散步消食。
发现这节车厢里的人特别少。
人越少越好,安静。
半小时后,林沁回到自己的卧铺。
战北起身,散步消食。
这时,车厢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哭声,紧接着是一个妇女的焦急关切的声音,“明明乖,不哭,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到站后,就能看医生开药了。”
听到这话,林沁将战北喊回隔断,小声说道,“你在这看管钱物,我去问问情况。”
战北也听到那名妇女的话,那个小男孩在生病,点点头,按林沁说得办。
林沁拿着银针包,走到那名妇女和孩子所在的隔断。
孩子的脸通红,那名妇女穿着打扮朴素,看上去十分面善,此刻正抱着孩子,目光中带着心疼。
林沁走上前,轻声说道,“大姐,我是京市中医大学的学生,若是你信任我的话,我可以给您孩子看一下。”
那名妇女一脸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快帮孩子看看吧。”
林沁总觉得眼前这妇女有些眼熟,但没顾上问,赶忙为孩子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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