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大笑一声,一步踏出,向着江别鹤自告奋勇道。
“嗯,去吧。”
“记住,打残就好。这么多人看着,还是不要闹出人命。”对于坦克,江别鹤还是很满意的。他是这一届中的最强成员,一身身体也是强悍的可怕。之前的几次战斗,几乎都是坦克掌控全场,最后对战青龙,也是坦克以一挑三,直接横扫,提前锁定战局。
对于楚云手下的那些乌合之众,坦克一人,却是足够了。
“好的,总教官。”坦克恭敬应了一句,随后纵身一跃,便出现在玄武面前。
“一群废物,也敢辱我江教官?”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战鹰的真正实力。”
“你们玄武,在我们面前,只是土鸡瓦狗而已!”
坦克大笑一声,这次比赛他被选为最具价值成员,此时的他是气焰最为兴盛的时候。
楚云淡淡的看了坦克一眼,却是轻声一笑:“怪不得一个小小的战鹰也如此嚣张,原来是盗用了我的淬体灵液。”
“江别鹤,我说的可对?”
江别鹤一听,心底却是猛然一颤,他没想到楚云竟然一眼就看了出来,随即眉头一皱,对着坦克催促道:“坦克,别跟他们废话,给我打残他们!”
“打残,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个打残法?”楚云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轻唤一声,“铁牛,这个就交给你了。”
“是,楚教官。”铁牛大声应道,随即便一跃而出,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坦克面前。
“单挑吗?”见到玄武竟然只出来一人与他对战,坦克却是摇头不屑道,“你们一起上吧,一个一个打,你们必败无疑。”
坦克骄傲无比,然而铁牛却是默然不语,只是怒目而视,冷冷的看着他。
坦克见状,却是遗憾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我就满足你。”
话语落下,坦克随即神色一寒,握手成拳,对着前方的铁牛便轰然砸去。
速度之快,力道之沉,生生的带起了一道猛烈的劲风。滂湃的劲道横扫之间,两人脚下,却是灰尘四起。
然而,令众人惊讶的是,坦克的拳头几乎马上就要落在铁牛身上了,可是铁牛竟然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就当坦克不存在似得,小山般的身子就干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脸平静的看着坦克的拳头愈加临近。
“他这是,想硬抗?”北风等人看着这一幕,却是嗤声笑了出来。
不仅这些教官,连青龙白虎等一众成员,也是摇头嗤笑。
他们都跟坦克战斗过,这个坦克,虽然没什么惊艳的攻击技巧,但那一身强悍的身体素质,却是横扫四方。被坦克砸一下,和被炮弹轰一下根本毫无区别。
“玄武,果然是一群蠢货!”
“竟然敢硬抗坦克?”
“一些教官都不敢如此托大。玄武的这个家伙,真是找死!”
“白痴一般……”
众人都狞笑着,江别鹤神情之上也尽是不屑的讥讽笑容。
终于,在全场一片讥讽的目光中,坦克的拳头,果然稳稳的落在了铁牛的身躯之上。
轰!
仿若闷雷之响,空谷回荡。铁牛脚下的大理石地面,都在坦克的巨大力道之下寸寸崩裂,两人的那处地面,似乎一瞬间都凹陷下去了几分。
“结束了。”江别鹤笑了笑,他根本不需要再看了,整个战鹰之中,坦克的身体素质是最强的,论身体,甚至连江别鹤自己都不如,硬抗这个一下子,估计玄武的那个家伙,不残也得废。
然而,就在江别鹤轻笑之时,却是愕然发现,身边人的眼睛,竟然瞬间就瞪大了,那种感觉,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得。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江别鹤随即转身,望向了铁牛和坦克碰撞之处。
只见那里,坦克脸上的惊骇,却是不比任何人少。
“怎……怎么可能?”坦克真的呆了,刚才的全力一拳,坦克惊讶发现,就仿若打在钢铁之上一般。铁牛竟然不动如山,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一幕,与刚才青龙对战战鹰时,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这次的坦克,却是处在了劣势。
“这就是你的倚仗吗?”看着满脸惊恐的坦克,铁牛张了张嘴,笑了笑。
随后,在坦克胆寒的目光中,铁牛却是挥起一巴掌,猛然朝着坦克脸上煽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没有丝毫的阻滞,坦克几百斤的身子随即被煽飞了。鲜血混着碎牙吐了一地。
坦克还没有站起来,铁牛再度欺身而上。一脚踏上去,坦克的胸膛竟然随即就陷了下去。闷哼一声,在铁牛雷霆般的攻势下,坦克却是鲜血狂喷。
肠子混着鲜血,成了这处天地间,最为妖艳的血红。
整个会场都安静了。
死一般的安静。
他们亲眼看着,坦克那引以为傲的肉身,竟然在玄武的面前,仿若豆腐一般,拳拳到肉,招招吐血。
这……这怎么可能?
“我早已说过,尔等,在我玄武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看着众人,楚云的傲然之声,却是久久回响。
江北区域。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清冷的风,在这方天地缓缓吹过。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前方,他们都万万没有想到,坦克竟然输了,而且是输在了他最为擅长的身体素质之上。
对方仅仅一掌,一脚,就打的坦克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不停的吐血抽搐。
“这……这个人的肉身,该有何其可怕?”众人心中惊颤着,不禁失声惊叹着。
坦克肉身之恐怖本来就令人发指,可现在这玄武之中随便出来一人,就打的坦克吐血倒地,甚至连他最为骄傲的肉身,在对方面前也如豆腐一般,一巴掌就煽到脸庞扭曲,一脚就跺到胸膛凹陷。
“我去特么啊,这身体都是钢打的吗?”众人一阵头皮发麻,失声惊叹。
江别鹤脸色阴沉如水,眼睛瞪的几乎睚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