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旷日持久的大战,战神聂南天集合枪王,拳皇,剑圣,不灭宗师等五人,抗住了洪门的最强冲击,最后更是败当时的洪门门主赵无极于昆仑之巅。
那一战,是海外洪门对外扩张道路上的最大失败,更是在全世界的武道范围内,扬我华国神威。
自此,华国更是成为了全世界唯一一个没有洪门势力驻扎的国家。
五千年的文盛武昌,五千年的武道底蕴。
华国武道源远流长,盛唐之时更有世界武道圣地之称。虽然后世名声有些弱了,但与洪门的那一战,则是彻底让华国武道傲立世界武道之林。
“是啊,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不是华国的宗师,也有可能是海外的宗师强者。”
“洪门!洪门!洪门!”
“百年之前,我华国众强者将你御于国门之外,如今百年已过,莫非他们要再起波澜不成?”杜仲的身体也是颤抖着,那场大战他是经历之人,那时候他初入武道界,便见证了华国武道历史上最为残酷的大战。
最近的一百年,世界范围内陨落的宗师,加起来也没有哪次大战陨落的多。
虽然平时的武道争斗不断,却多是宗师之下之间的战斗。但真正攸关国计民生的大战,还是宗师层面的战斗,才是主战场。
当年,若是聂南天带领华国一众宗师,于宗师级别的战斗上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当初处于最巅峰状态的洪门,又怎会败逃?
这也是为何,武道宗师,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势力,都有如此崇高的地位。
国不敢压,官不敢欺。
武道宗师,如虹如龙!
“杜老,怎么办,若真是洪门宗师的话,那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普通的武道争端了。已经关系到整个华国武道界的安危了。”所有人都凝重了起来,纷纷看向那位白袍老者。
杜老也是锁眉沉思,在座的各位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入化巅峰,虽然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但十个入化巅峰也是比不上一个普通宗师的。
这件事若真的是洪门宗师所为,那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插手的。
“各位,此事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力范畴。”杜老凝重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黄老他们死去,而坐视不理吗?”众人纷纷气急。
杜老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在场中几位和自己同辈的武道界的前辈,低沉的声音,却是缓缓响起。
“秋老,顾老,林老,我们走吧。”
“随我去一趟天南山,我们,去拜见战神--聂南天。”
洪门入侵,这是大事。
洪门的宗师来华国,屠杀武道强者,那更是大事中的大事了。
若只是出神入化那个层次的强者,杜仲他们这些人就足以应付。可是现在来的很有可能是个宗师,杜仲他们不得不谨慎了。
武道宗师,只能交由武道宗师对抗。所以,为今之计,只得告诉给聂南天,交给他们宗师处理。
在杜仲等几个在武道界最为德高望重的老人前往天南山,去拜见聂南天之时,其余的人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居所定住了下来。
他们和杜仲约定三天,三天后,杜仲等人自然会带来消息。
黄子逸,华晨虎他们在武道界可以说名声在外,如今离奇死亡,众人自然得给他们讨回个公道。
然而,杜仲他们并没有让大家等多久,就在第二天的傍晚,杜仲一行人便从天南山回来了。
景州市,整个东部城区,近乎全部封锁。政界,军界,以及武道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士,尽皆赶往那里。
政界,市领导以下职位根本没资格来。至于军界,能来的也就总长官总教官那种级别。武道界的更是只有出神入化的高手的才能进去。
像雷老五和刀疤李这般,也根本没资格参与进去。还是雷老五使了使关系,方才混了进去。
来的人越来越多,长亭之外,所有人恭敬的站在两侧。
江北区域总长官江泽,江南武道界第一人杜仲,以及其他各方的顶级势力大佬,都恭敬的站在两侧。没有人说话,每一个人都带着一种无比敬畏与恭敬的神情,激动的看着前方。
可以说,这一刻,景州的东郊区俨然是整个华国的腹地。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每个省市,各界的顶层人士都汇聚在这里。
若是洪门在这里扔几个炸弹的话,那么完全可以把华国的这些名流强者一锅端啊。
不过说实话,即便洪门知道这里聚集着这么多的精英强者,他们也绝对没有胆量敢在这里扔炸弹。
一切,只因为那位叫聂南天的男人。
是的,华国的第一强者,聂南天,在得知了此事之后,亲自赶来。
风在吹拂,鸟在喧嚣。
然而此处,却是一片寂静。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的响着。
终于,视线的尽头,有一道人影,由小及大,由远及近。
白衣飘飘,乌发拂动。在遥远的天边,漫步而来。
一步,两步,仅仅三步,便横跨千米,已至面前。
面前的男子,额头宽广,仿若山岳。刀削斧凿的面孔,仅仅看着,便给人以一种莫名的压迫之感。
没有白发,更没有胡须。眼前之人,竟然儒雅风流,星眉目剑,瞳孔幽深。傲立虚空,风度翩翩,俨然世界少见的美男子。
“我等,恭迎战神!”杜仲一步迈出,昂然一喝。
随着杜仲的动作,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之人,纷纷弯腰躬身,对着前方的那白衣男子,恭敬而拜。
“恭迎战神!”
“……迎战神!”
“……战神!”
喊声如雷,恭敬之声,却是在这方天地,久久回荡。声浪如潮,冲击的天边的云彩都泛起了波澜。
虚空之上,男子傲然而立,受众人拜贺。寒风之中,男子白衣猎猎作响,巍然气质,竟然如山如岳。
在战神的光芒之下,地上众人由心佩服,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