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不已。心中愤怒之下,丹田之中劲气喷涌,功力雄厚的魏山一拳打出。
太极拳劲喷薄而出,汹涌的劲气,顿时席卷而出。
轰然一声,猝不及防之下,楚希等五人进皆被魏山一拳打飞。仿若断线的风筝一般,四散各处,最后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低沉闷响声中,溅起的尘土漫天。
“现在,我再问你们,谁是总教官?”魏山勃然大怒,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喊声如雷,震颤着这方土地。
可是空莫笑等人依旧牙尖紧咬,面对魏山威胁,不惧不畏,仿若炸了毛的狮子一般,依旧低吼:“还是楚教官!”
“孽畜!”
又是一道气劲,这一次魏山毫无保留,一身修为尽数迸发,楚希等人进皆吐血倒飞,伏地不起。若不是这些天楚云的修炼令他们的抗打击能力大幅度增强,恐怕魏山的这一击就足以让楚希他们重伤,难以再站起来了。
空莫笑等人虽面含鲜血,但是眼神依旧坚定,依然在低吼,楚云,才是他们的总教官。其他人,我们绝不认!
“找死!”
魏山简直被气炸了,不论是在太极一脉,还是在武道界,他魏山无不是德高望重之辈,那个人不敬他几分。可现在,竟然被几个毛头小子如此冒犯,魏山,如何不怒?
魏山一步踏出,伸手就是一掌,对着楚希等人再次打出。
他还不信了,几个毛头小子,打也得打服他们!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怒吼。只见一壮硕身影健步赶来,纵身一跃,挡在楚希等人面前,反手就是一击,与魏山狠狠的对了一掌。
闷哼一声,根本毫无阻滞,雷傅蹭蹭蹭的连连退了几十步,直到撞在一课大树之上,方才稳下身形。
魏山终究是老辈强者,太极一脉扛鼎之人,雷傅又怎会是魏山的对手呢?
但被雷傅这么一挡,魏山的攻击终究是被化解了。
“雷副教官,你这是何意,难道我魏山教训学员还不行了不成?”被雷傅拦下,魏山阴沉着脸,满脸不悦的问道。
“魏老,莫要生气。教训也要有个度啊,他们终究是小辈,不值得折腾。刚才那一掌你要打下去,可就出人命了啊?”魏老和江别鹤他们终究是领导,官高一级压死人,雷傅也不敢得罪太狠,只能这般解释道。
“哼,今天看在雷副教官的面子上,就放你们一次。好好给我想清楚,否则以后有你们苦头吃的!”魏山怒然一声,冷冷的看着楚希他们一眼,随即拂袖而去。
“魏老,你也别生气,一些废物而已,别把你给气坏了,那就不值当了,战鹰还要仰仗魏老指导呢?”回去的路上,江别鹤笑着劝道。
“嗯,战鹰你放心。有我教导,这次国内的特种兵大赛冠军,指定跑不了。只是玄武的那些家伙,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他们了?”魏山依旧怒气未消,绝对以后非得好好治治这些家伙。
说话之间,二人缓缓远去。
此时的肖龙,正处理着军中的其他事务。至于特种兵大赛的相关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了江别鹤和魏山两人管理。这段时间,肖龙对于这方面却是不怎么关注了。
就在这时,肖龙书桌旁的电话却是突然响了。这时他的工作电话,除了区域内部之外,也就雷家吴家那些大势力知道了。
肖龙看了看来电显示,似乎是外面人打来的。
肖龙顿时疑惑,但却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肖龙,你哪位?”
肖龙沉声问道,可是电话那头,却是一道森冷至极的声音,悄然响起。
“若动我玄武。魏山,必死!”
仿若死神的召唤,阴森,而又可怖。
“若动我玄武。魏山,必死!”
森冷至极的声音,仅仅听着,便让人脊背生寒。那种感觉,仿若被死神盯着一般,即便以肖龙的心性,在此刻也近乎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肖龙面若冰霜,尽管心里已经猜到了是谁,可是肖龙依旧凝重至极的问道:“你是谁?”
“楚云阳。”
话音落下,电话随即挂断了。
过了良久,肖龙方才从那种震撼感中回过神来,惊惶散去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上位者的冷静。肖龙缓缓的放下了电话,但却面带愠怒:“好你个楚云阳,竟敢这般对我说话。这是对我的下马威吗?”
身为区域长官,被楚云一个后辈这般语气说话,肖龙心中自然极为不爽。
“你若是有本事,我自然会尊你敬你。可你担当总教官之后的所作所为,让我如何敬你?”肖龙冷笑一声,心中却是已经将楚云划入了没有本事的人之列。
想想也是,楚云若真有大能耐,怎么会不教授玄武武学。本来楚云申请巨额的开销,当时肖龙以为那是楚云为了购买训练器材什么的,可最后得知竟然是为了吃喝玩乐。当时就把肖龙气疯了,心里有一种被楚云欺骗的愤怒。
对于楚云的这一通电话,肖龙也并没有多太在意,只当是楚云胡乱说说了。
“杀魏山?魏老可是太极一脉的扛鼎大师,一身修为出神入化,即便张长官也得敬其三分。杀魏老,你杀的了吗?”
肖龙不禁摇头一笑,不禁感叹楚云终究是太过年少。就算有几分本事,但和魏山这种老辈强者来说,却是差的太远太远。
楚云打电话的事情,楚希他们却是不知道。
在魏山和江别鹤等人离开之后,楚希他们便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倚靠着墙,嘴角依旧带着丝丝的血迹。
他们身上很痛,可是身上再痛,又怎比得上心里的屈辱与痛楚呢?
“若是总教官在这,岂容他们那般嚣张?”
铁牛双目血红,恶狠狠的咬着牙,愤怒之下,随即狠狠一拳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巨大的反冲力道震的铁牛的手臂一阵颤抖,可想而知会有多痛,可是铁牛却仿若未觉,只是觉得满心郁愤,心里有火却迟迟撒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