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石发现一个秘密,就是只要在世俗之中快要死的动物,或者人,只要一进入长生鼎,就能继续活下去。只是他们就再也不能回到现实了,相当于他们在现实已经死去,在这长生鼎的世界里重生一样。
“咦!这是谁?”长生鼎中的孙不惧看到这里来了个陌生人,兴奋地叫喊道。
只见天空中传来凌石的声音:“这是你的小弟,以后他归你管。要是不听话,揍他,让他听话为止。”
那黑衣人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已经死了。可是怎么又活了下来呢?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风景还真别致,那是草吗?怎么比其他地方的树都要高?
其实那本来就是树,只是品种不一样罢了。
孙不惧哪里有耐心等这个黑衣人自己反应过来,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再加上凌石的交代,兴奋无比,更不得马上将他蹂躏一番,让他老老实实为自己劳动。
“我警告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捏死你。”黑衣人警觉道。他在这里感觉不到一丝安全,很陌生,就是与世隔绝一样,事实上就是与世隔绝。
“噢?这么说你是高手咯?不要杀我,我是手无寸铁的老头,你别杀我。”孙不惧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
可想而知,最后那个黑衣人被孙不惧收拾的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在这里,他就是想死都自己做不了主。
最后为了不再受折磨,还是乖乖地听话,任由孙不惧使唤。
凌石将黑衣人丢进长生鼎,便往虞家摸去。他要在明天之前,去现场探个究竟,看看这虞家到底哪个高人在后面指点。
虞家位于京城北边的富人别墅区,看着这一排排价值连城的别墅,凌石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家族真是底蕴深厚呀!这别墅群里起码住着好几个家族,其中虞家是最上面那一片。这一片位置处于半山腰,坐北朝南,俨然一副俯视天下的感觉。
凌石嘴里呢喃:这虞家的野心不小呀!他们的目的或许不仅仅只是几个家族,也许是在窥视整个……。
凌石不敢想象下去,或许这是大逆不道的,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虞家的别墅区是这里最大的一片,凌石挑了一个东边的围墙,一个纵身跳了进去。
躲开所有的监视设备,还有巡视的安保,凌石摸进其中一幢别墅。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人住。
随后凌石发现这里不是没有人住,而是这里的主人在洗澡。而且除了那个洗澡的主人,并没有其他人。这样的话,他就肆无忌惮地在别墅里走动了起来,到处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是一个女人住的地方,凌石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于是便想换个地方。
他刚抬脚,身后传来一声娇柔的呼喊声:“是虞默吗?怎么?新娘接回来了?”
那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醋意。凌石僵硬着身体,藏在窗帘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里面的女人没有听到声音,继续说道:“好了,好了。我就随便一说,你用的着不说话吗?我知道这是大人的意思,你也只是做做样子,你真正喜欢的是我,对不对?其实,你要是真的想和我……我可以答应。不过要保密噢,要是被你父亲发现了,他估计要发疯吧。”
这什么跟什么呀!前面大概还听的懂,后面凌石听的稀里糊涂的。不过大概知道,这个女人对虞默有意思,可是能住在虞家的女人会是什么身份呢?又怎么可以喜欢虞默呢?这其中有蹊跷。
卫生间里,女人从浴缸里站起来,带动浴缸的水哗啦啦的声音。
里面的人要出来了,凌石也不犹豫,转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再换幢别墅看看。
女人的头发都没有吹干,湿漉漉地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除了飘动的窗帘,还有一股男人的味道,并没有发现人影。
凌石要是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很惊讶!因为这个女人他见过。
女人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男人味,嘴里呢喃道:“难道不是虞默?是他?”
这个时候,凌石已经来到了远处的另一幢别墅。刚才尽管让他小小紧张了一次,但是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这幢别墅和刚才的完全不同,刚才那幢静悄悄的,而这幢则是热闹非凡。
大厅里人头窜动,好像在开派对!
里面男男女女,音乐劲爆,灯红酒绿。
凌石摇头,想要换个地方,这样的地方一直是凌石所不耻的。一群无事生事的男女无病呻吟,浪费青春,纸醉金迷。
他们何曾想过华夏还有很多地方,连饭都吃不饱。哎!
其实凌石也想进去放纵一回,刚才的那些想法只是被道德绑架了,冒出来后,又被自己给否定了,还是留下来,说不定有其他收获呢?
音乐快节奏地跳动着,昏昏暗暗的灯光下,不大不小的舞池里挤满了人。
凌石的目光突然注意到最角落里坐着一个人,那个孤零零的美女正一脸憔悴地举着高脚杯,一个劲地灌着自己。
好像在她的眼里,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只有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此时此刻这首诗特别能衬托她的心境。
咕嘟咕嘟!洁白的脖子又扬起,手中的高脚杯往那张樱桃小嘴里灌着火辣辣的洋酒。
“好酒!”凌石竟然也坐在这个女人身边,很熟练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陪着女人也喝了一杯。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让女人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了下来。嘴里不屑地说道:“姐姐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找错人了。”
凌石不可置否,当作没有听到一般,就默默坐在离女人不到一米的椅子上,自己独饮了起来。看上去很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面对这个陌生面孔,女人也不过问,继续灌着酒。
“姐!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去休息了,你不能再喝了。”门口奔过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朝女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