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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罗渊此时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救下的事情,可是一旁的九尺大汉却是开始挠头了。
这小娃娃怎么回事一身功夫根本没有一点我苍狼卫的痕迹,偏偏却被我感觉到了苍狼真气,嘿这还真是奇怪了。
一边想着,这中年大汉还粗暴的摆弄着罗渊,似乎是想看出这小子的来历,却不成想,就在这包袱之中捏道了一个触感熟悉的东西,掏出一看不由得面色大变,这正是罗渊曾是苍狼卫将领的爷爷所遗留下来的那一块特殊的腰牌。
罗渊其实也没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个腰牌,要不然今天可是要有大误会的。罗渊此时要是清醒着,说出来的话能把这大汉气死。
“就这?这是我在泡澡时候我爹扔进浴桶里的。有啥用?我也不知道,对了听说我家有把刀存在了中州,这玩意当作信物。”
罗渊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免去了一顿毒打。
就在这时,古城方向有两个人正在急速奔向这边,一个是以为看上去上了年纪的中年美人,另一位则就是有看上去有些焦急的程璐蝶。
“这位统领不知道是哪里人士,不知是否是侠士灭了这邪魔外道,不过这却是我灵汐宫所追拿之人,忘了说了,妾身周浅鹤,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这中年美妇开口却是并无什么架子,淡淡的笑着对这高大汉子说到。
“嗨,好说好说,我其实就是一个苍狼卫的偏将统领,这不是路上碰见个和我们苍狼关系很深的小子,顺手也就打死了这个魔道垃圾而已,在下姓石名骞,您随便称呼。”
这大汉倒是习惯有什么事情就挠挠头,也可能是见了美女心下有些紧张。
可是一旁的程璐蝶却是急得不行,连忙对着这九尺大汉问道:“石统领,您看他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中年美妇有些诧异随便碰上得一个小鬼就与我这徒儿认识,结果还跪在一个臭丫头旁边,不行,我徒儿不能便宜这种臭小子!
话说这师傅也是神经大条脑回路清奇之人,先想到的倒不是这罗渊怎么伤成这样,而是自己徒儿的反应。
“这小子倒是没死,就是身上各种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六七处骨折,处理起来也是个麻烦。不过一个勉强能够使用一点真气的小子能把一个先天境界拼到半死不活也是本事不错了。”
说到这里这大汉又是挠了挠头,手上还指了指这已经没了气息的血屠腰上的一个血洞,仿佛自己也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哪里知道一旁的三当家的和那锻骨境的汉子都是死在罗渊手中。
程璐蝶一听到这里才送了一口气的样子,上前查看罗渊的伤势,但是却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绿云。
“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臭女人吗!哼,还说只是去喝酒,就差没同生共死了。”想到这里还在罗渊小腿上愤愤的踢了一脚。
罗渊却是在昏迷之中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吓得程璐蝶也不敢再动了。
而那中年女子一看自己徒儿这吃醋嘟嘴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程璐蝶这是不满了,脑海里再次想到,敢让我小徒弟不开心,那就是和我过不去!
想到此处,走上前查看绿云的伤势,顺带着又在罗渊小腿上踢了一脚,这下罗渊可是龇牙咧嘴起来,本来就裂开的腿骨险些没直接断了。
程蝶衣眼看自己师傅也给自己出气,满意的哼哼了两声。
而一旁的石骞也是装着没看到的样子,抬头吹起了口哨,反正这小子死不了,美女踢两下怎么了,美女做什么都是对的!
此时周浅鹤查看过了绿云的伤势却是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中毒可是不轻啊,自己赶来的时候气息已经快要消失了,倒是有些麻烦。
只见她反手从缠腰之中摸出一枚丹药,塞入了绿云的口中,真气一运便催动药力在体内运转,只看真气运转之间,头顶之上竟也是隐隐有三片花瓣在头顶凝成,这竟然又是一个三花聚顶的高手!
而这时的绿云,眉头紧锁,不一会竟连连咳出鲜血,只见这血色发黑,还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之气传来。脸上明显可见从原来的黑色变为了惨白之色,但呼吸却从之前的若有若无变得平稳了下来。
“这小丫头倒是命大,有我灵汐宫的回元丹吊住呼吸,只是要让她恢复还要些时日。我便带她去我灵汐宫吧。你看如何?”
周浅鹤此时的想法完全和说的不一样,她可是在心里得意到,臭小子你还刚沾花惹草得,我直接把这丫头带到宫里去,看你来找人时候我怎么折腾你!
一旁的二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一枚丹药吊住性命就不错了,回去调养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但是这丫头倒是运气好,这一次竟可以入灵汐宫,若是天赋不差的话,哪怕年纪不小了也可以有些成就的。
程璐蝶此时和师傅心中所想一般无二,哼,敢抢胜利哥哥!我可得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想到这里还对着罗渊和绿云挥了挥小拳头。
“那这小子我便带走了,看是先找个郎中给他处理下伤口,正正骨再说。”中年大汉对着二人说到,一拱手当即要走。
周浅鹤却是巧笑嫣然的对中年大汉柔声说到:“那师兄慢走,我师徒二人就不送了,希望石兄好好治好这小伙子,年纪轻轻便有这般修为,前途无量啊!”
边说还边在罗渊另一条腿上踢了两脚。
一旁的二人抬头望天,反正我什么都没看见,踢两脚死不了的。
石骞与师徒二人到过别后,转身便要走,身后的程璐蝶却对着男子背着罗渊的背影喊道:“石叔叔,等他醒来就告诉他,下次来郑州我请他吃饭!”
石骞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几个纵跃已经再也看不见身影。
而这师徒二人却是相视一笑,看着晕倒在地的绿云,心中想法大同小异,背上绿云便也是向小路那边停放的马车走去。
“啊,不要啊绿云姐姐不要这么猴急嘛,哎呀我还没准备好,你既然这么急我也没办法。”
嘴里这样喃喃的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慢,边说边解着裤带,就像是要做什么少儿不宜之事。
“不对啊!人都死了,怎么还有裤带这么一回事,这不应该裤子都不用脱吗!这么说小爷我没死!”
想到这里罗渊便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就躺在一间小屋之中,房子里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桌子上还有几个喝完没扔的酒瓶子,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子药香和酒香之气。
罗渊此时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却感觉自己的四肢之上有些酸麻屋里,却是连坐正身子都没有办法,只好一点一点的从枕头上挪着支起了身子。
看着自己胳膊和腿上横七竖八的十几个夹板,罗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卧槽,谁弄的怎么这么丑!
然后才想起来当日,自己与血屠拼至油尽灯枯之时,隐约听着有人救了自己,还特么踢了自己两脚。
这时罗渊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吼一声:“绿云!绿云呢!”
“行了行了,别瞎吉儿吼了,都没死呢,吵死老子了!”
说着一名中年大汉推门而入,嘴里还嘟囔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来历,你这腰牌又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