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被夸奖了一下,这个魁梧的汉子居然害羞来一下。反差不可谓不大,老者似乎也吃惊了一下,笑着对阿金说“呵呵,行了,你先下去吧!先继续注意着那个白姓青年。”
“是!”阿金红着脸,讪讪的退了下去。只是他似乎因为害羞的缘故,居然没有听出老者声音的不当之处,一个垂垂老朽,居然会发出女性化的妩媚之声!怎么想都让人难以接受。
老者在阿金离开之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妩媚之意尽显。老者一直所压抑的喉咙一下子打开,变成了女声。
“嗬,吓死我了!差点暴露,那个呆瓜也挺呆萌的啊。还好他害羞没有听仔细!若不是魔帝大人让我再此处搜索神器,鬼才愿意上这个老头子的身!”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扯着自己的脸皮。反差之大,尤甚刚才。老者不断地自言自语,小声嘀咕着。
“那人之前为了灵傀而来,若是魔帝所说的天命之人!应当着急解除诅咒不应当留手,甚至败了。看来这次我又猜错了,不过这小子倒是摆了我一道!
估计是收了杜家什么好处,故意败给司徒朗,现在自己司徒家那道暗棋,怕是坐不住了。估计很快便会来寻我吧。那个小子到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不过也好这样司徒家就完全变成了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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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居,司徒朗早早就到了杜长松所邀请他的那个包间。只是正主却迟迟不肯现身,司徒朗这个生气啊,自己堂堂司徒家大公子何尝这么等过别人,转身就要走。前脚刚离开座位,后脚杜长松的笑声便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司徒兄,真是不好意思!小弟等下自罚三杯,切莫生气!”杜长松一脸和气,脚下却不慢。
很快的来到了包厢门口。杜长松看到桌面上空无一物,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天香居的掌柜,喝道。
“这就是你天香居的待客之道么?客人来了这么半天,连壶茶也不上的么?吃食更是空无一物,当我们杜家和司徒家是叫花子吗?”
此言一出,天香居的掌柜满头大汗。这中州城,就属杜家和司徒家乃是当之无愧的霸主,可是不好得罪。
掌柜立刻恶狠狠的躲着小二说道“瞎了你的狗眼么?司徒公子来了这么久连壶茶都不上,你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随即转头对着杜长松和司徒朗道歉,笑意盈盈的说道“二位公子,这伙计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小人一会就教训他。
司徒公子,小店照顾不周,还请见谅。这样吧,这回消费小店给你们打八折!”
“呵呵,不必了。这顿杜公子买单,你倒是不用替我省钱,只是杜公子似乎架子比他爹架子还要大呢!这是怎么了,杜公子变成杜家主了?”司徒朗听到掌柜的话,冷嘲热讽的对杜长松说着。
“就是,你当我差你这一顿饭钱吗?当真拿我当叫花子了!还不快滚出去上菜,难道让我亲手端么?”杜长松也不理司徒朗夹枪带棒的话语,心中只是想着怎么把灵傀,要过来给方小白,好还方小白这个恩情!
掌柜也不敢多说话,这两大公子交锋,那里是他这个普通掌柜所能承受的。只能连声应是,下楼去催促菜品。
二人见状也不着急,纷纷等着对方先开口。
终于,杜长松理亏,站不住脚。只好先行开口,说道“司徒兄!你我也别干站着了!先进屋坐坐。”
司徒朗扭捏说着“呦!杜家主可是大忙人,在下等几个时辰也是无妨的,哪里比得过杜家主的事情重要啊。”
脚下却往屋里走去:既然杜长松拉下面子,率先低头。自己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先应下情坐下。且看杜长松有何事说,自己也好决定接下来的举动。
杜长松呵呵笑道“呵呵,司徒兄又开玩笑了!我哪里能当上家主,家里还有个三弟一直盯着,一不留神就完蛋了。”
杜长松自嘲的说着,话题一下转移到了司徒朗的身上“哪像司徒兄一样,深得家主喜爱,脸只有家主才能学的秘法都传授于司徒兄。这继承人的位置可是越坐越稳,哪像弟弟我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当真是羡慕死小弟了。
要是我父亲也如此宠爱我,我只怕笑都能笑醒。”杜长松不得一阵唏嘘。
这恭维话人人爱听,况且杜长松一下子挠到了司徒朗的痒处。司徒朗一脸忍不住得意的笑容,也不计较杜长松让他等了这么久。
拍了拍杜长松的肩膀说道“杜老弟,到是怪哥哥了,不小心提到了你的伤心之事,一会哥哥也自罚三杯给弟弟赔罪!杜老弟一番话当真是说到了在下的心中,可这家族之事,谁又能说清呢!
杜老弟,放开心,实在杜家混不下去,你来投靠老哥也会给你一口吃食!,给老弟留下一席安身之地。”
杜长松听到之后强忍着自己的怒火,心中暗骂“还杜老弟,这是你叫的。当真拿自己当一号人物了,若不是有事坑你,老子会请你这个草包吃饭?做梦去吧,还给我留一席之地,等你当上家主后,我会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残忍,不把你裤衩子都忽悠没算我输!”
杜长松嘴上强行挂上了笑容说道“那倒是要多谢谢司徒兄了!要是长休也向司徒青一般识趣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这般胆战心惊!”
司徒朗似乎一下子打开了话匣“杜老弟,这个就得哥哥多教教你了!说实话,整个杜家,我就看老弟你比较顺眼才与你说这些,当真是肺腑之言。”
杜长松一脸郁闷,心道“你这草包有个锤子经验,你要不那么压迫你弟弟,也不至于被司徒青逼迫到只凭父亲喜爱才能夺得家主之位。老子若是和你学才是失了智。”
想归想,但杜长松脸上却挂出了微笑,仿佛期待着司徒朗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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