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病痛折磨的滋味也确实不好受,她也看过不少医生,都看不出病因来,若是陈崖能治好,那倒算是意外之喜了。
陈崖认真的点头:“治倒是能治,不过时间会比较长,每三天需要施针一次,每次施针会缓解你的症状,完成九次,你这病就能康复。”
“那么久!”杜菲菲惊讶,随即皱眉。
她现在有些怀疑,陈崖是不是想用这种方法将自己套在身边,然后进行某些不良企图了。
毕竟以她的长相,男人看到少有不动心的,即使现在陈崖表现的很正常,也难保以后不会起什么歪心思。
可想到自己的病,杜菲菲又不愿错过机会,思绪半晌后,终于说道:“陈大哥,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你看起来似乎并不像医生。我……”
“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去找其他人,说出病症,应该会有其他人知晓,不过最好尽快。你的病情已经进入晚期阶段,半个月内若是不开始治疗的话,身体就会出现僵硬的症状。”
陈崖说着,用手快速点在她的小腹上三寸的位置。
杜菲菲立即觉得剧烈的痛苦伴随着麻木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差点直接疼哭。
“你干嘛!”杜菲菲不满的叫嚷着。
陈崖无辜的摊手:“我只是让你知道你病情的严重性,如果不治疗,半个月后,你就要每天体验这种滋味了。”
亲身体验过,也不容杜菲菲再怀疑。
想到未来可能每天都要过这样的生活,她顿时放下戒备心,客气地说道:“陈大哥,请帮我治疗吧。”
“可以,不过这个治疗过程,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要抵抗。”陈崖认真地说道。
杜菲菲觉得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同意,然后她便听到陈崖说:“脱衣服吧。”
“啊!”杜菲菲有些惊恐:“不是要治疗吗?”
“你体内是寒毒积聚成毒,而你体阴,无法压制这些寒毒,白天有阳光照射,可以暂时控制,夜晚就会彻底爆发,并且这病情已经持续很长时间,遍布你的全身,解决起来很麻烦。”
“即使是我,想要治好,也必须利用针灸慢慢将你体内的寒毒牵引出来,这个过程中你穿着衣服,效果将会大打折扣,很可能会导致寒毒回流,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陈崖解释道。
不过他说的很正式,杜菲菲的脑海中却只剩下要脱衣服的想法。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当着陈崖的面摘掉自己的蛙镜,如今居然直接就要脱衣服,她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好意思?
想到这里,杜菲菲突然站起身来,摘掉了脸上的蛙镜,认真的看着陈崖:“陈大哥,真的只有这样了吗?”
那张倾城般的容颜出现,陈崖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夏卿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如果要打分的话,一百分满分的情况下,她至少能打九十五分,然而面前的杜菲菲,却能有一百零一分,多给一分,不怕她骄傲。
现在陈崖算是理解为什么吴天华会苦苦纠缠,不惜假扮英雄救美,大量砸钱了,这样的美人,的确有着让人疯狂的力量。
不过陈崖毕竟不是那种对美女没有抵抗力的人,经过最初的惊艳后,他便恢复了之前平静的表情:“嗯,只有这样。”
“好吧。”杜菲菲没有在陈崖的脸上看到想象中那种垂涎的表情,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要脱到什么程度?”
“只留卫衣。”陈崖道。
杜菲菲俏脸羞红,艰难的脱掉外套,继续解裤子。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t衣服,尤其还是这个认识不过一天的男子,动作自然无比扭捏。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她这如同慢动作一般的脱衣服,才更让人受不了。
陈崖的手轻轻触碰在杜菲菲光滑的皮肤上,她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
即使是没有报什么心思的陈崖,此时心里也不免有些旖旎,不过都被他很好的隐藏住,尽量不扰乱他的治疗过程。
手中飞快的两枚银针落入杜菲菲的穴位,不断地用手捻动着银针,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从杜菲菲的体内,有淡淡的寒气顺着银针被引导出来。
杜菲菲经过了最初的担心,发现陈崖的手很老实,除了最初确认穴位的时候有过些许接触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没有碰自己。
她也终于松了口气,知道之前的想法只是自己多虑。
伴随着治疗,体内那种痛楚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的滋味,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只是她的声音未免有些**,陈崖听到的瞬间,手指都微微哆嗦了一下。
杜菲菲也意识到刚才的声音很能引人遐想,连忙用贝齿轻咬住嘴唇,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压抑,用鼻子不断发出轻哼声,考验着陈崖的心智。
面对这种情况,陈崖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他虽然有着不错的医术,但能治疗的也只有怪老头和他自己而已。
两个男人,就算舒服也不存在什么吸引力。
现在床上躺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还不断用那种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扰乱者陈崖的心神,他感觉这绝对是一场修行,甚至都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主动帮忙治疗了。
虽然如此,但陈崖还是很享受这场视觉盛宴的,治疗持续的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毕竟寒毒不同于其他的疾病,必须小心翼翼的处理。
杜菲菲不知何时已经睡着,完全忘记自己还在别人的房间,只穿着内衣的事。
陈崖看得有些好笑,拿了一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则坐在窗口的位置闭目养神。
午夜。
就在陈崖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了一阵尖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安静。
熟睡中的杜菲菲睁开朦胧的眼眸,疑惑地问:“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