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就这样看着她,在火光摇曳下看着她,近到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禁痴迷。
阮景瑶看着他,他干嘛呢,不将自己放开,突然看到他喉结一动,伸出手触碰他的喉结“王爷,你喉结怎么动了?”
褚凌尴尬的咳了咳将她手松开,坐在一边喝几口茶冷静一下。
阮景瑶活动活动手腕这褚凌力气可真大,莫不是恼羞成怒了。
阮景瑶笑嘻嘻的说“王爷,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王爷是不是该回去了,毕竟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是不妥”
褚凌嘴角一抽“那你的侍卫和你共处一室,你怎么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他是我的贴身侍卫,不贴身保护怎么行”
褚凌听到这话黑着一张脸“贴身保护”
阮景瑶点头“是啊”
“怎么贴身保护?”
阮景瑶叹了一口气“王爷这是我的事,我祖父他们都没有说什么”暗指他,他们都不说,你凭什么说,管的太宽了吧。
见他不说话,阮景瑶又继续接着说“你的贴身侍卫不也一样吗?”
“可本王的侍卫都是男的”
阮景瑶气笑了“我又没让王爷不找女侍卫”翻了一个白眼,这褚凌脑子不行吧。
褚凌看着旁边的阮景瑶,气得拍拍脑门自己说不过她,阮景瑶见他拍自己的头,怕不是脑子真坏了。
褚凌气得站起来“本王走了”
阮景瑶起来“恭送王爷”终于走了,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
送到门口褚凌突然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阮景瑶被这动作惊呼的看着他“王爷,你干什么?”
褚凌低头看她“本王走了你很开心”
阮景瑶心虚的低下头“没有啊”
“本王看得出来”
阮景瑶嘟囔着说“看得出来还明知故问”推着他“你放开”
“不放”
阮景瑶气得推开他“放开,男女授受不亲”
褚凌看着她“你的侍卫,你怎么不觉得授受不亲”
阮景瑶叹了一口气又说到这个话题上了“王爷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抱着我于理不合”
褚凌低头看她“本王没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抬头看褚凌跟自己耍无赖呢,转念一想“王爷我腰受伤了,你抱得太紧了,疼”
褚凌见她皱皱眉头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这样好些了吧”
阮景瑶瘪瘪嘴,我是想让你放开我,不是松了一些抬头看他“王爷这样抱着我不好,莫不是王爷喜欢上我了”
褚凌听到这话一愣笑道“怎么可能,一个小丫头而已”
阮景瑶一使劲挣脱开他的怀抱“最好是这样,我还要找男朋友呢,不要影响我”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褚凌看着她“男朋友为何意?”
“找夫君,夫君”
褚凌答应“嗯”
阮景瑶瞪了一眼“占我便宜是吧?王爷快走吧,再不走我喊人了”
烦躁的推他走,褚凌被推出门外转头看她“那礼物真的太轻了吗?”
阮景瑶抬头看他“王爷,你这么上心,莫不是那晚救得是你吧,毕竟那晚上我救治的时候没看面纱底下的脸,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你侍卫,既然你找上门了,我婢女也说漏嘴了,玉镯也给了,我们也两清了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我很烦”
看到她脸上的烦躁褚凌闭嘴没有说话“本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
“救命之恩该如何报?”
阮景瑶叹了一口气“这要分人,这好看的呢就要以身相许,这长得不好看呢就是表达感谢就行了”
褚凌听到这话还有这说法,“那本王长得好看吗?”
这话让阮景瑶彻底无语了,这褚凌莫不是个憨憨吧。
微笑着说“好看,再见”
“砰”的一声关上门,喝几口茶冷静一下,跟这样的人掰扯了这么久,不是自己有病,就是他有病,看着门外“绝对是他有病”
褚凌碰了一鼻子灰看着门内的人,算了还是自己先走吧,不找晦气了。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想着她说的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既然她承认自己好看,自己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呢。
想起抱着她的场景,自己好像是有点失控了“王爷,你喉结怎么动了?”
褚凌摇摇头“不会的,一个小丫头而已”
阮景瑶躺在床上想着褚凌就很是烦躁,暗骂一句“有病”
叶子在隔壁听见了“小姐,怎么了?”
阮景瑶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凌王脑子有问题,和这样的人讲话一时气不过”
叶子点头“小姐,凌王武功很高”
“你怎么知道?”
“听以前的同伴提起的,小姐既然不喜欢他,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阮景瑶点头“知道了,还有叶子护着我呢”
“嗯”
阮景瑶盖上被子呼了一口气“睡吧,叶子”
“嗯,还有小姐的床该换了”
“为何?”
叶子挠挠头“因为小姐总是摔下来”我也总是把你抱上去,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在心里悄悄说的。
阮景瑶尴尬的说“知道了”看来自己摔下来的丑样子都被叶子看到了,真是尴尬,自己有时候穿得是改良的睡衣,不像这个时代的,还好自己喜欢穿长裤长衣服,不过都很宽松,要是穿夏天的热裤不是尴尬了。
“怕你着凉”
阮景瑶点头“知道了”翻过身睡在里面悄悄的问“叶子”
“嗯”
“你说你总是这样贴身保护我,以后会不会影响你找媳妇”想起今天晚上褚凌说的话,似乎贴身保护是有些不妥,自己一个闺阁女子,叶子一个外男,总这样呆在一起是不是不好。
叶子回答“小姐我不娶妻,你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为何?”
叶子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床幔“因为小姐就是叶子的全部”心里想着如果非要娶妻的话,娶小姐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阮景瑶听到这话老脸一红,这是变相的表白吗?怯生生的说“哦,我知道了”
闷在被子里面偷乐,叶子补充一句“保护小姐是叶子的职责,所以保护小姐是叶子的全部”
听到这句话阮景瑶像被浇了冷水回答他“知道了”
叶子没有说虽然是职责,但也是自己看得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人,不单单只是责任。
阮景瑶躺在床上喃喃的说“只是因为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