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饶有姿色的女人,在这时朗朗开口,“现在,我们男女双方都决赛出了冠军。”
“接下里,我们将从中比赛出我们这次比赛的冠军。”
“我们都将拭目以待,这次的最强书法家到底是哪一位?”
“到底我们成名日久的龙玉泽大师,还会是低调行事的秋玲秋大师。”
女人的声音慷慨激昂,让这一些老头老太,都不免得升起期待心。
毕竟,这即将比赛的两位,曾经是一对情侣。
而且是他们年轻时候机器羡慕的一对。
现在,到了这把年纪,终于有了机会,能够将以前吃了狗狼的那些怨气,借这次两人斗书法而发泄回去。
光想想,就实在令人解气。
“好,这次总决赛的规则。”
“我宣布给大家,第三轮的书法比赛规则,特别有意思。”
说到这,那位有姿色的女人,浅浅一笑。
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众所周知,我们的龙玉泽龙老,写得一手好行楷,曾经拿到了全国金奖的存在。”
“至于我们的秋玲大师,那更不得了,掌握了少有人能够习会的甲骨文写法。”
“这二位,都是我们书法界的珍宝,他们都身怀绝技。”
“那么,如果让这二位书法家,各自模仿对方的作品,会是什么样的呢?”
有姿色的女人,大声宣布,“想必各位书法家都听懂了,没错,我们第三轮比赛。”
“就是请龙玉泽龙老,和秋玲大师,各自写出一副对方的成名作。”
“哪一位模仿水平最像,哪一位就是本次最强书法家。”
“我相信,大家都对此没有异议。”
那些听到这个比赛规则的书法家们,一个个都露出了新奇的表情。
对于这种比赛法,他们闻所未闻。
实在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的头一遭。
简直是难以想象,世上还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这里面的人, 还包括龙玉泽,虽然他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但为了公平起见。
他早已将制定比赛规则的权力,交给了其他人。
也就是说,龙玉泽也不能提前知道这个比赛规则。
秋玲见到了龙玉泽这副摸样,嘲讽道,“怎么?你害怕了么?”
“也对,你不怕才怪,这个世界上,可很少有像我一样写甲骨文的人。”
“如果你怕了,那就赶紧当着全部人的面认输,我绝对会宽宏大量接受你的求饶。”
秋玲的老公,王沧龙也在这时跑出来冷嘲热讽,“哟呵,你事到临头,居然想逃避?”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赶紧滚蛋!”
“别在这丢人现眼。”
那些书法家们看到龙玉泽没有第一时间出声。
一个个也误认为他是犯怂了。
便都好言劝说道。
“龙老,这次比赛规则实在为难您。”
“对啊,一点都不公平,甲骨文这种已经被时代淘汰的玩意,也就秋玲会琢磨这个东西...”
“再者一说,您二两的风格极其不同,但行楷本身就比甲骨文好写。”
他们的劝说都蕴含着好意。
但落到龙玉泽的耳朵里,却实在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说出这种话来,虽然确实是关心,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何尝不是不相信他龙玉泽的实力。
这一点,更加令人恼火。
“哼,不过就是区区甲骨文,我难道还不会写?”
“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
“试一试,又何妨?”
龙玉泽气呼呼的,一脸自信。
显然,他不愿意在秋玲和王沧龙这对夫妻面前输了气势。
再者一说,龙玉泽也算是天纵奇才,应对这种事情,也不是太过于有压力。
秋玲的成名甲骨文作品,总共只有两个字符,笔画简单,哪怕是一个三岁幼童也能照着描绘下来。
这其中唯一区别,就是能不能还原甲骨文中那种特有的洪荒之气。
那是甲骨文字深藏骨子里的一种灵魂。
没做到这一点,那么写出甲骨文的书法家,就是一个实力不及格的人士。
最好是不要碰甲骨文这个东西。
否则,写出来也不过是让人贻笑大方的玩意,白白损失自己的颜面。
故此,在大家伙的眼里,龙玉泽不过是老小子犯浑,因为不服气才迎战。
毕竟,在他们看来,行楷和甲骨文,两者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打个形象的比方,就是山羊和黑猪一样的区别。
让一个只会养山羊的人,突然跑了去养黑猪,那肯定是要出毛病的。
但看到龙玉泽那副坚决样,可没有那一个人不识趣,跑了去劝说人家该怎么做。
他们这群活到这把年纪的人精,可不会做什么没好处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只好看着龙玉泽这个老小子犯浑。
虽然等下肯定不好收场,但现在,毕竟还不到那种时候。
“好,看来龙玉泽你还没有来丧失胆气。”
秋玲赞赏说了一声。
至于王沧龙,听到妻子都这么说话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痛快,可也没有再嘲讽龙玉泽。
毕竟,身为爱妻狂魔,他可不会去拆妻子的台。
“哼,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龙玉泽这时,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显然是憋着坏。
“好,你说,只要合情合理,我就答应。”
秋玲倒是不怕龙玉泽能有什么坏主意。
以她的实力,龙玉泽在这么多人面前搞小动作,到最后,倒霉惨淡的只会是他。
绝对不可能是她秋玲。
“大家伙都知道,我龙玉泽一生作品众多,光是成名作就有好几副。”
“我的要求很简单,既然第三轮比赛的规则,是模仿对方一副成名作。”
“那么,这副成名作,由我来指定。”
龙玉泽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这番话,倒是没有谁觉得有毛病。
毕竟,比赛规则确实直说了成名作这个要求,其他的事情完全没有多提。
龙玉泽要求自己指定成名作的名字,合情合理。
毫无可以指摘的地方。
秋玲思考了好一会,方才缓缓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龙玉泽的要求。
“那么,我指定的那副作品,名字叫做‘戏水鸳鸯。’”
听到这,大家伙的脸色都浮起了某种特别神情。
王沧龙虽然不太清楚这里面道道,但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太妥当,毕竟,妻子的眼睛明显一动。
显然,龙玉泽口中的那副‘戏水鸳鸯’,大有来头。
肯定有某种特俗含义。
“怎么,你不愿答应了么?打算反口?”
龙玉泽这时逼上了话,完全是一副掌握了主导权的样子。
王沧龙想要发作,这时秋玲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