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摩洛哥王国统合区
两个小时后,欧亚军撤离了拉巴特,仅剩下几台残破的坦克飞快逃跑。zaft的陆军以意想不到的武器装备和数量战胜了,控制首都拉巴特,迎回了逃亡在外的摩洛哥王室。
以此战为序幕,卡萨布兰卡战役最终迎来了**——进军直布罗陀。
不过在此之前,雷还是采取了无比慎重的进军方式,那就是平整土地、开垦农田,恢复农业生产,把zaft治下的土地从卡萨布兰卡忒区扩展到了拉巴特,全部都种植上了gn植物,把土地分给农民承包。
而对于摩洛哥王国本来的王室,在一番“深入”的交谈后,决定依旧保留王室,但是仅享有名义上的统治权。卡萨布兰卡忒区正式更名为zaft地面机动军下辖摩洛哥王国统合特区,其立法权由整个特区选举出来的统合特区人名戴表大会掌握,行政长官则由zaft机动军任命——首任长官为安特鲁.巴尔特菲尔德。
另外,为了安抚王国內本来的王室,雷又安排了一个由贵族组成的“国王理事会”,拥有首都拉巴特这一座城市的特别自治权——包括领导一支由zaft委派的城市自卫军、从zaft的军工产业征税来维持王室开支、在与其他国家的外交事务中担任大使。
事实上,这一举措相当于把王室任命为了zaft的军官,帮忙来管理军队。雷还真的这么做了,据说摩洛哥王室对zaft的ms、gn植物相当感兴趣,委派了许多人在部队里观摩学习,特别是认为zaft不同颜色的军装相当酷炫。
雷索性让工厂专门生产了一系列金色的军装给这些贵族。他们并不直接领导军队、参与战事,而是担任观摩代表这类的职位,向整个特区随时传达军事科技的开发信息。
进攻直布罗陀的事宜交付给了巴尔特菲尔德去负责。如今摩洛哥王国西部地区基本都被zaft收复,控制了沿海的贸易运输,东边的欧亚军缺少补给,主动放弃了攻占的城市,退回到北非靠地中海的沿岸战线。
zaft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把那些土地都接收回来,该种地的种地,该建工厂的建工厂。雷充分发挥了“工农结合”、“武装暴动”这两个词的精髓,规定了统合特区人名戴表大会中农民和工人必须占据一定比例,被选举出来的代表还可以去大洋洲联合与plant本土来一次公费旅行学习。
在北非其他地区,zaft以低价把gn植物和基本款的吉恩售卖给当地武装反抗组织,让他们从小米加步枪的窘境走向大树加机动兵器,一时间让欧亚军大感棘手。
所以后世有历史学家认为,其实被地球联合称为堕落天使的阿雷路亚,正是北非地区的开国之父。虽然以摩洛哥王国为基础,zaft军一路南下,将大片土地斗收尾了军事统合特区,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在农业开垦和军工产业的刺激下,当地经济得到了迅速复苏。而且,gn植物还有利于扼制沙漠化呢。
5月14日,巴尔特菲尔德队长率领部队北上,配合海上的大洋洲舰队、zaft潜水舰队击溃了直布罗陀的欧亚守军,为卡萨布兰卡系列战役拉下了帷幕。占领直布罗陀海峡后,zaft再次采用了模块化搭建的方法,在三天时间里修建起了庞大的军事基地,然后继续向苏伊士运河进攻。
眼看着地中海战场已经打下根基可以稳步推进了,雷开始把返回卡潘塔利亚总部提上日程。但在此之前,他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其实不能说是麻烦,因为这件事对整个plant来说是有利的,只是让他感到无比蛋疼。
这天,国王阿特拉斯十七世——一位总是身穿着纯白西装、头发偏暗红色的男子,在王宫举办了晚会宴席。
本来设宴就是王室的习惯,一天没有盛宴和舞会他们就会感觉浑身不自在,这一点雷并不想破坏。反正钱是王室自己出,而王室的钱又是从王国的军工产业中抽取,于是最后反而是王室在推动与其他国家的贸易往来和扩大gn植物的种植上表现得最为积极。
雷也被邀请出席,作为zaft一方的代表。因为据前线战报称,巴尔特菲尔德队长已经拿下了直布罗陀,带着部队向西南方向推进,清扫了大批的欧亚军。
擅长在沙漠荒原地形中用巴库部队攻克重型战车的他被冠上了一个外号:沙漠之虎,而指挥了登陆作战和首都攻防战的雷则被北非一带的民众称为“帕修斯”,是古代神话中砍掉了美杜莎头颅的那位人类英雄。在摩洛哥的起源传说中,泰坦神阿特拉斯以肉身背负着天空,在帕修斯的帮助下成为了一座神山,永久地撑起了摩洛哥的天空。
时至今日,国王以阿特拉斯为姓氏,而帕修斯之名则被赐予对王国有恩的人。
抵达王宫,雷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宫殿。
和印象中各国恢弘堂皇的宫殿建筑不同,摩洛哥王宫的建造风格清新淡雅,带着典型的阿拉伯风格。四周环绕着三百多年前的古炮,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喷水池。
几乎所有的特区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了这里,议员、军官、企业家。
国王阿特拉斯牵着一位紫色短发的少女,微笑着跟宾客敬酒,忽然间他的眼睛瞥到了一进门就抓了只龙虾试图躲进角落的雷。
“帕修斯阁下,难道这次的宴会不能让您满意吗?”
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人,雷只好举起葡萄酒杯:“没有的事,只是这种热闹的环境会让人警惕心降低,这对于军人来说可不是好事。”
“那倒是我唐突了。”阿特拉斯笑笑,说:“因为听闻阁下马上就要启程去往大洋洲,所以请把这次宴会也当做是我为您的送行吧。”
他把身边的少女拉了过来。女孩穿着白色金纹的礼服,年纪大约在二十左右,白皙的脸蛋仿佛是古希腊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的作品,惊艳胜过神明。
她在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显得十分镇定,眼睛里又充满好奇的神色。她那一头如同紫罗兰的发色格外美丽。
“这是我的女儿,艾纽.雷特纳尔.阿特拉斯,此前在大西洋联邦留学,后来在大洋洲接受了变革者手术。我希望她能加入plant的国籍,跟随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