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我们离婚吧
这是哪里?为什么没见过?
安萘萘因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再加上胸口受了伤,所以现在身体严重透支,身体虚弱的厉害。
安萘萘猛的坐起来,忍着头晕下床,警惕的看着四周,这是一件装修极奢华的房间,沙发和床头柜一套都是意大利知名设计师联名设计的。
安萘萘正要往外走,慕逸程就端着一碗粥走进来,“醒了?”
安萘萘没有说话,嘴巴因为缺水而发白,看起来格外虚弱。
“你不会是想出去找顾景深吧?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把这碗粥给我喝了,然后给我好好休息!不能再折腾了!我才发现,你受伤了!你是傻瓜吗?受伤了不会说的吗?”
慕逸程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已经几乎用吼得了。
安萘萘完全听不进去,她只想去和顾景深解释清楚,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离不开顾景深。
“我现在就要走!你拦着我,我会恨你的慕逸程!”安萘萘眼睛里带着决绝,不容慕逸程拒绝。
慕逸程看着安萘萘心口一紧,和安萘萘眼神对质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好,你可以去,但是你必须得把粥喝了,然后我送你去。”
闻言安萘萘丝毫不犹豫的直接把粥喝了,连勺子都没用。
慕逸程见安萘萘为了出去见顾景深这样心口泛疼,傻丫头你就这么在乎他吗?
安萘萘一口气干了一碗粥,也顾不上这个粥有多热,安萘萘放下碗急切的就要出去,“走吧。”
慕逸程有些失神,心里明明很吃醋,但是心里对安萘萘的不放心,还是战胜了那心中的醋意,他也跟着安萘萘出去,还是亲自送她去安全一些。
慕逸程把安萘萘送到顾家别墅,安萘萘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和慕逸程说一声,就直接冲进别墅,她等不了了,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她要把一切和顾景深解释清楚!
慕逸程看着安萘萘匆忙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先爱上的人都卑微。
安萘萘匆忙的跨进门口,刘姐正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刘姐看见安萘萘回来,直接跑过去拉着安萘萘的胳膊,“少奶奶!你怎么才回来呀!少爷都受伤了!”
安萘萘轻轻拍着刘姐的手背,“刘姐,顾景深呢?我有话跟他说!”
刘姐摸了摸眼泪,“在楼上。”
闻言安萘萘马上冲上楼,刘姐看着安萘萘背影喊住她,“少奶奶!那个……”
可是还没等刘姐说完,安萘萘已经小跑上了二楼。
顾景深正站在窗前,周身的气息低于零下,他冷冷的看着窗外,眼神危险的眯着。
安萘萘冲进卧室,看着顾景深急迫的到他面前,“顾景深!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一定是夏晚晴算计我的!”
闻言,顾景深才收回目光,看着安萘萘面无表情,“说完了?安萘萘,没想到你不单单演戏很厉害,狡辩的能力也这么厉害?”
安萘萘一愣,“你什么意思?我是在和你说事情的真相!你出了车祸,我很着急的去救你,然后我发现有四个壮汉要暗杀你!我就把你救了出来,结果送你去医院的路上,我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和慕逸程出现在那个酒店的!”
安萘萘一口气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原本的和顾景深说着。
本以为把一切都告诉顾景深,他们之间的误会就会解开,可似乎并没安萘萘想的那么简单。
顾景深皱着眉,眸子冰冷的看着安萘萘,“你当我三岁小孩?你一个女人从三个壮汉手里救下我?”
安萘萘百口莫辩,她总不能告诉顾景深她之前是一个杀手,后来重生到这个安萘萘身上,所以从四个大汉手里救下他是完全有可能的。
似乎这样的说法,更加会让顾景深觉得她在撒谎吧,重生,这个比她空手斗四个大汉更加让人不敢相信。
顾景深看着安萘萘解释不出来了,嗤笑道:“你想不出借口来了吗?”
安萘萘看着这样的顾景深,让她觉得陌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还是昨天那个和她甜言蜜语的顾景深吗?
“你昨天还不是这样对我的。”安萘萘失神的看着顾景深。
闻言顾景深心口一紧,但楼下慕逸程等着安萘萘情景让他根本控制不住的想发火,明明心里很在乎,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刺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昨天我也没有发现你婚内出轨这件事啊?你好演技啊安萘萘,我顾景深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在结婚当天背叛我!”顾景深声音嘶哑,像是从心里打出来的嘶吼。
安萘萘被这样的顾景深吓到了,微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麻到心口。
安萘萘眼眶涩的发疼,“我没有顾景深,我说了我没有背叛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里!我说了是有人算计我!那个人就是夏晚晴!”
顾景深看着这样狡辩的安萘萘,语气冰冷带着厌恶,“你在说什么,就是夏晚晴救了我!你说她陷害你,那她救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顾景深想到安萘萘在慕逸程身下承欢的样子,就抑制不住想杀人。
安萘萘看着顾景深已经不再听她任何一句解释了,轻笑出声,“是,顾景深,你说的都对!夏晚晴那个贱人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假的!”
安萘萘已经被气昏了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明就是自己救的顾景深,那样冒着生命危险的救下了顾景深,现在反而说是夏晚晴救的。
顾景深见安萘萘都不愿意在跟自己解释,干脆直接从床头柜上面拿过离婚协议。
深呼了口气,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们离婚吧。”话刚落地,顾景深胸口又痛起来,不知道到底是里面在痛还是外面在痛,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安萘萘一愣,顾景深这是要同自己离婚吗?为什么?顾景深这是要跟自己结束了是吗。
安萘萘像是有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着他的心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