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容月冷哼了一声,她可是从我这拿走了两千两黄金,要是还敢动手脚,看我不杀了她!
两千两黄金?祁青青惊呼,心里越发嫉妒起于乔。
这么多钱啊,她这辈子都没见过,于乔竟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
容月并未看见她眸中嫉妒的神色,喝完了大半碗粥,才道:不过等本王治好了,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只怕没这么容易。
祁青青在心里说,当然面子上还是要捧着容月:那是自然,不过一个草民罢了,如何比得上王爷!
容月听得颇为舒心,手就不老实起来,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毒,手指开始在祁青青身上流连。
祁青青被他摸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虽然容月生的不丑,但他在床上那些折腾人的毛病让祁青青着实有些受不住。但现在她只能依靠容月,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拉着自己上了床榻,衣服被狠狠撕开!
身上一片凉意。
祁青青闭上眼睛,微仰着下巴。
容月喜欢她这幅样子,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清冷,身子却又禁不住他的挑拨颤抖起来。
她没有刻意迎合,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法抗拒。
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再到现在日日在床榻上,被容月调教的懂了无数,只是每欢爱一次,她都觉得多了一份屈辱。
容月没有给她任何名分,在他心里,她恐怕连娼妓都不如。
祁青青感觉到容月在她身上的起伏,心底的恨意一点点往上加。
今日她所受到的痛苦,来日她定要于乔百倍千倍的奉还!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容月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什么事?
属下有要事禀告。
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走的打算。
要是以往,他在房间的时候,下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打扰的,今日如此,想必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
容月抬手拿了衣服,随意往身上一披,管都没管床上还赤身**的祁青青:进来吧。
侍卫推门进来。
他走到床边,视线不经意扫过祁青青雪白的酮体。
祁青青脸上发烧,羞恼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在他眼里,祁青青就是个玩物,玩物就是赏给下人都行,更何况只是被人看一眼。
他一边摸着手中的柔软,一边抬眸看了侍卫一眼:说吧,什么事?
侍卫又看了祁青青一眼,这次倒和欣赏没什么关系。
容月并没有出声让祁青青走的意思。
侍卫这才开口道:我们查到离妃娘娘的踪迹了。
哦?容月挑眉,她怎么样了?死了吗?
离妃娘娘买下了一个清幽的宅子,目前住在里面,日日都有大夫上门,看来上次被我们刺杀所造成的伤还未曾痊愈。
容月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看的祁青青打了个寒颤:那箭上淬着毒呢,那可不是一般的毒,凭借那些庸医想治好她?做梦!
属下现在就带人去把她杀了!
侍卫说完就要走,却被容月喊住:不急。
他冷冷道:父皇对离妃的重视程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堂而皇之的去杀离妃,是想害死本王吗?
侍卫砰的跪倒在地上:属下不敢!
要对付离妃,有千万种方法。母后在世时说过,离妃是日后我登上大统的绊脚石,一定要尽早除去。往日一直寻不得机会,现在终于等到她出宫,我们定要小心谨慎,绝不能失手,也不能落下把柄,只要让她有来无回就行了。
容月手下一用力,疼的祁青青又是一阵娇呼。
容月看了她一眼,忽然有了主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行了,本王自有主意,你先下去吧!
是。
侍卫告退。
容月转过头,看着娇喘连连的祁青青,嘴角的笑意更深。
祁青青心中一紧。
青青,本王待你如何?
祁青青咽了咽口水:王爷待奴家当然是好的。
那本王待你这般好,你是不是该为本王做点事情?
听容月这么说,祁青青心中更是害怕。
她定了定神,竟是直接松开被子,跪在了床上:奴家单凭王爷吩咐。
你别紧张。容月的语气竟然异常温柔。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祁青青的头发,像是在对情人呢喃:你知道的,本王最喜欢的就是你,如何会让你以身犯险呢?本王只不过需要你去接近一个人,伺机下点毒罢了。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