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孙婧雪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
那你有没有见到跟在她身边的另外一个女人?于乔急切的道,个子不是很高,身材中等,长相也中等。顿了顿,又把最重要的补充了上去,她怀有身孕。
你说的是祁青青?
孙婧雪竟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姐姐居然都认识。
那她是不是也在这里?
对呀!她跟左挽歌一样,都在我这里呀!看她表情,孙婧雪忍不住弱弱的问了一句,姐姐跟她们,可是有什么冤仇吗?
为什么一提到这两个人,姐姐的眼神一下子就开始变得吓人了?
冤仇?
当然有!于乔紧了紧拳头,她们在哪里?现在就带我去见她们!
姐姐别急呀,等我们吃完饭,再一起去见也不迟啊。
可她有些等不了了。
一想起幺儿和文儿曾经遇到过的那些危险,于乔就恨不得把这两个人吊起来打一顿!
有什么狠招阴招冲她来,对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动手算什么?
许是感受到了她迫切的心情,大家伙吃的都很快。
尤其是整个过程中一言未发的叶欢,像是被大家遗忘了一般,默默地吃完饭,拿出帕子擦了嘴,往身后仆人的手里一塞,站了起身。
那俩人在哪儿呢?
就在酒楼的柴房里。
孙婧雪一刻也没有耽搁,在春草的带领下,来到了柴房之中。
当微弱跳跃的烛火把柴房里照亮的时候,于乔这才看清楚,孙婧雪把这一群人分开关押了。
束缚武夫用的是一根沉重的铁链子,以防他们割断绳子逃跑,而祁青青就和左挽歌绑在了一起,还有另外一个粉衣女子,看起来像是个丫鬟。
而这一群人也将于乔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祁青青浑身一震,挣扎着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二丫!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双目猩红,狠狠的瞪着于乔。
她浑身脏乱的如同乞丐,尤其时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十分狼狈。
于乔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冷眼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想要冲过来,却被身后的那根绳子拽着的无奈。
你还有脸说?你害的文儿幺儿差点葬身火海,单单这一笔账,我就能让你在府衙的监狱里撕下一层皮,更何况,你还意图下毒害人性命,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她话应刚落,角落里就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还以为我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没想到跟你比起来,我所做的一切,竟是如此微不足道。
于乔见过左挽歌,但是对她的声音不熟悉。
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左挽歌清冷中带着倨傲的声音再次传来:放火烧人,下毒害人。毒蛇之毒都比不上你的那颗恶毒之心。若真这样论起来,我更应该远离你才是!
那是因为你们这些人都该死!
祁青青就像疯了一样,声嘶力竭的吼着:我不就是因为喜欢方大哥吗?你就要处处针对我!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凭什么你就能嫁的如意郎君,幸福和睦,我就要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们?
没错!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你的,仁心医馆发生那么多事情,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样!我就是见不得你好,见不得你比我更得方大哥的欢心,老头是我写信让她媳妇下毒的,李府公子被你逼退学是我故意透漏出去的,放火烧了仁心医馆和你孩子,也是我教唆容玥去做的!现在我都全部承认了,你又能耐我何?我就是想要你死,想要报复你,你能怎样!
整个柴房里都回荡着她阴森森的声音。
啪!
声音戛然而止,祁青青痛苦的偏着头,嘴角有一丝鲜血滑落。
这一巴掌月生用了十成的力道!
第二次对祁青青动手,他依旧感觉很爽。
你以后再也不配对她动手了。月生冷冰冰的说出这样的话,倒让祁青青不怒反笑。
别忘了,我肚子里有容玥的孩子,将来我是要跟着他入住皇宫的女人,二丫你这样的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到时候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是吗?
月生阴测测的一笑,就在祁青青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之时,已经为时已晚。
咚!
他直接一脚将祁青青踢飞了起来,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在空中滑过,狠狠的撞上墙,砸落下来。
小腹处的剧痛就像有人用剪刀在绞弄一样,痛的生不如死。
月生阴森森的一勾唇,居高临下道:就算你曾经有过容玥的孩子,那不好意思,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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