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小公主是冲着山河剑来的,今天是山河剑的表演场,所有人都是冲着山河剑来的,谁能想到。
嗯……这很公主啊。
就是这么个性。
“你来不是要拜山河剑为师的?”北楚皇帝的脸色实在有些难看。
不仅因为这个女儿让他失败,另外,她的这番作为也得罪了山河剑。
太没有眼力劲了。
“嗯。”
小公主点头。
整个大殿都迷蒙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太尬了啊。
“公主,山河剑是当代名剑,多少人求之不得,这么好的机会,不可错过啊。”有个大臣开口,想要圆场,此事要是能圆过来,当是大功一件。
“你看外面来了多少人,都是冲着山河剑来的。”
能入皇城的就有几万人了,还牵动了几十万人来到皇城根,人山人海,如此盛况,北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公主长这么大也是从没见过。
可居然对造成如此轰动的山河剑没有丝毫的崇拜不说,连感兴趣都没有。
要知道小公主跑过来,就没拿正眼瞧过山河剑。
“不要,我只要王宇做我师傅。”
拒绝,公然的拒绝。
大臣们都傻眼了,这帮是越帮越忙啊。
公主啊,你这样当众拒绝让山河剑很没有面子啊。
果然,就连根本不想收徒的山河剑连都变的很难看,自己不想收是一回事,被人看不上当众拒绝又是另外一回事,面子,太没面子了啊。
“你……”
北楚皇帝真是被这个宝贝女儿气的不轻,嘴角都是一阵抽搐。
“父皇,好不好嘛……”
抓住北楚皇帝的手臂,变态公主就开始摇,一直摇一直摇,不仅撒娇,还带晃动自己的小屁股。
“那个谁谁……能比山河剑还强?”
皇帝很想发飙,但女儿奴人设,非但发不起来,还得好言把女儿劝住。
“他很厉害的。”
北楚皇帝问:“那人到底是谁啊?”
“他外公好像是一个县子,慕容家的。”
北楚皇帝身旁的白衣术士眼睛瞪了起来:“你说的该不会是慕容隐吧,他的外孙叫王宇。”
“就是啊,我说那么久,你们都记不住名字吗?”
“咳咳……咳咳咳……”
北楚皇帝差点呛死,王宇那个小白脸废材,那算个什么高手?
“静儿,拜师之事可不是玩笑,拜人为师可是一辈子的事……”北楚皇帝说:“你还是要好好考虑,父皇觉得那人不合适,实力太弱了,就是一弱鸡……”
“嘻嘻……”
小公主没生气,反而还笑了,“他自己也这么说的。”
“他自己也这么说……还算他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北楚皇帝不禁点头,心里对王宇是非常不满的,尤其是被他嘲讽的那一下,他都已经谋划好怎么修理他了。
没想到女儿跑出来,还说要败他为师。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那你还拜一个弱鸡为师?”这就让北楚皇帝费解了。
“女儿觉得厉害嘛。”
上面一把刀,下面一把刀,多厉害?
“哈哈哈……”
北楚皇帝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大家都很奇怪,圣上你还有心情笑?
其实北楚皇帝正好找不到借口收拾王宇,结果女儿给了一个助攻。
“父皇给他赏赐,至于拜不拜师,等这次的论剑盛典过了再说。”
一众人听起来,好像是圣上的权宜之计。
小公主想了想,感觉这样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够完美。
“给我赏赐,我还要拜师。”
北楚皇帝说:“那要看他的表现了。”
一个弱鸡,想在论剑盛典上有好的表现,怎么可能。
今天是山河剑的场。
“那父皇要怎么赏赐他?”
北楚皇帝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定是厚赏。”
身旁的白衣术士不禁摇头,这个皇帝他太熟悉了,越是发狠笑容越多。
闻言,小公主才作罢。
不过,她也没有走,而是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大有一副监督的模样。
我就等着……
“你这小丫头……”北楚皇帝有些无语,正要开口说什么,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
“禀报圣上,夜宗来人了。”
“哦?”
北楚皇帝大吃一惊,就连山河剑也都吃了一惊。
剑院虽然不凡,但跟统治一方的宗门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这么说吧,剑院在凡间,夜宗在凡间之外。
“快请。”
老祖宗已经带着慕容县伯跟慕容鹰从下方走来。
原来是她。
看到这个老妇人,北楚皇帝虽然没见过,但也猜出来了。
“原来是慕容家的老祖。”
“北楚后生项问天,见过慕容老祖。”
身为皇权还要给夜宗长老见礼,这就是宗门的影响力。
“圣上客气了。”
“慕容老祖,里面请……”
项问天看了跟随在慕容老祖身后的慕容县伯跟慕容鹰,目光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还是撤藩的事?“不知道慕容老祖前来所谓何事?”
要说慕容老祖来参加山河剑的论剑盛典的,这是对慕容老祖的不敬。
超凡之人,怎么会学习凡间之剑。
项问天当然不敢这么问。
“我来是找我族后生慕容隐跟他外孙的,顺便过来见见当今圣上。”
这话有责备之意,毕竟项问天把她的打下的江山给没收了。
项问天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也只能装做没听出来。
“找慕容隐的,来人啊,传慕容隐跟他外孙。”
“慕容老祖找他何事?”
慕容老祖还没说,一直想要圣上能看他一眼的慕容县伯则说:“家门不幸,我三弟生了一个忤逆的外孙,此子狼子野心,竟然想要吞并慕容一族的资产。”
“哦?”
这话一出,大殿一片哗然起来。
只见项问天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不是巧了这不是。
刚想要收拾王宇,静儿来个助攻,现在慕容县伯又递了刀过来。
在北楚,图谋同族家产是重罪。
同室操戈是很忌惮的事。
“此子竟然敢如此胡作非为,竟然谋夺一族资产据为己有,朕定不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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