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心里震惊无比,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速度如此之快,又是怎么到我身前来的。
“想逃?”
“你觉得你逃得掉。”
前路被堵住,王宇想逃也逃不掉。
“你别过来?”
王宇本想说,你再过来我就喊了,可想想这有点女性化,也有点天真。
天台附近根本没人不说,就算有人,谁敢管?管得了吗?
“放弃抵抗吧。”
“你想怎么样?”
对方缓缓抬起了头,王宇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样子,就感觉眼前一花。
下一刻,他就重新出现在了天台。
“好快。”
王宇惊的心脏嘣嘣狂跳。
随即,他才看清楚,自己被掉在了天台上方十几米高的体育馆外造型的栏杆上。
头朝下,双脚被绑上了绳子。
整个人悬在半空。
“放开我。”
王宇使劲的挣扎了起来。
噗嗤一声。
王宇感觉自己的双手微微一通,手腕被割开,鲜血涌了出来。
“杀了你这么多次都没死,那就处理古神后裔的办法处理你。”
王宇的脑海里闪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要放光我的血?
“你能撑多久?”
王宇的双手的血管都被割开了,鲜血涌出来,流的很快。
“混蛋,我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非要害我?”
王宇破口大骂。
“我草尼玛……”
“你这是杀人,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对方冷冷说道:“你觉得法律制裁得了我?”
是啊。
这么变态的能力,只怕政府都奈何不了他吧。
王宇很是绝望,自己怎么会招惹这样的祸事。
但他也绝不会束手待毙。
他的腹部力量超强,就算被绑着脚,头朝下挂在半空中,他也能折叠起身体,用双手去解绑着自己的绳子。
那个人也不阻止,只是看着。
王宇解了好几次,但都没能解开。
“放弃吧,我打的绳子,你不可能解的开,何况这是牛筋,会越拽越紧。”
王宇的腹部力量也支撑不住了。
只能放弃暂时休息。
他的双手的血液流的很快,大量的失血,让他的体能流失的也很快。
就目前这出血速度,可能半个来小时,王宇的血就会流干。
恐惧向潮水一般涌来。
真要死了?
强烈的眩晕感跟无力感开始袭来,不知道是倒挂的太久,还是失血过多,王宇有些支撑不住了。
“哼。”
对方冷哼了一声,双手交叉靠在强上,远远的注视着王宇。
坐等王宇窒息。
“放了我,放了我……”
王宇的声音也变的有气无力。
“那个龙神是什么人,你让他来,我跟他说,我不是什么古神后裔,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龙神也是你能见的……”对方的言语充满讥讽不屑。
而王宇的眼皮渐渐发沉,眼睛都睁不开了。
对方看了一下时间,才过了十多分钟。
流血的速度跟他预期的还要快一点。
这主要是王宇自己挣扎的厉害,血流也加快了。
又过了几分钟,王宇完全没了声音。
在大量失血之后,他晕厥过去了。
而血还在继续流,这样的情况下去,不用多久,王宇就会死去。
他又等了一会,掐掉了手上的烟。
结束了。
而他仿佛就像做了一间无关痛痒的小事一样,烟头掐完就转身离开了。
就跟一般人抽烟等个人一样。
……
“王宇呢?”陈恩华在到处找自己的这位得意门生。
他的心情很好。
王宇算是彻底跳出了一个锦绣前程。
田管中心的领导已经跟他深入的交谈过了,田管中心招王宇入队,同时他这位功勋教练也入职田管中心,专门负责王宇工作。
他们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进入田管中心之后,他的待遇当然是突飞猛进,而王宇也就不止是领取奖学金这么简单了,会有工资。
另外,一些跟田管中心有交集的体育品牌的赞助商想要抢占王宇这个潜力股了。
一大波的利益正在向他们涌来。
陈恩华知道这些年,王宇过的很不如意,想要把这些好消息告诉他。
现在的大学生,家里条件都很不错,像王宇这样的靠奖学金生活的,整个学校也就独一份。
而奖学金只勉强够生活费,所以,王宇只在学校的食堂吃饭,外面的馆子都没下过。
而一切同学请客,王宇也是不去的。
你吃了别人的,下次不得你请回去?
王宇不是那种只贪便宜的人。
所以,队里人的请客什么,王宇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条件去。
“刚才还看到呢?”
现在队里的人对王宇都很客气了。
以后的体育大明星。
“这么功夫不知道去哪儿了?”
陈恩华也没有太在意,比赛都比完了,王宇又是成年人,想怎么样怎么样吧。
而且就王宇的成绩,他都不用担心训练的问题。
已经是破奥运记录的水准,而且甩开第二名不少。
他就躺着享受果实就好了。
“如果看到,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找他。”
电话也打不通,现在的年轻人。
“嗯,怎么电话没接?”
袁紫衣也在找王宇,袁紫雪在看台上待久了,身体再一次有些支撑不下去,最好王宇能给他奶两口。
另外,他想跟王宇商量一下换血的事。
之前他们说好,比赛结束了,王宇给袁紫雪换血。
她连医院都联系好了,只要王宇点头,明后两天就可以进行。
可在比赛过后好一阵子,袁紫衣才打的电话,结果王宇还是没接。
要说庆祝也应该庆祝完了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接啊。
“会不会出事了?”袁紫雪担心的说。
“出事?”
按照道理来说不会,但是……他们遭遇了不同一般的事。
在看台最高处。
安然的父亲嗅了嗅鼻子,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抬头望去,就看到头顶遮阳棚上,有鲜红的血液滴落。
他对血液太敏感了。
安然跟管家也嗅到了,眼中都流露出了诧异之色。
“好像是天台。”
安然的父亲的视线猛然向着体育馆出口方向的那个穿着卫衣的男子望去。
他的手里夹着香烟。
轻松的一步迈出,就是十几米的距离。
“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