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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心中十分明了马老夫人说过的自己会旁观但是并不是以观众的身份,这很有可能代表马老夫人会出面干涉比赛!
但是马老夫人的言谈举止十分让人捉摸不透,她想表达的意思,和她希望你能理解的意思十分不同!
马均然看着远方的几个哥哥说道:“我记得太奶奶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情,她告诉我的一些事情需要同时讲给不同的人,但是这些人又不可以明了事件整体的时候,她会根据每个人的脾气秉性来改变表达这件事情的方法!”
丁力这时候看了一眼马均然说道:“看来你的太奶奶也并非是什么都没有交给你,她把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本事传授给了你!”
马均然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丁力拍了拍马均然的肩膀,指着三个正在部署赛马比赛的人说道:“你刚刚发火的时候并没有单一的针对谁,但是他们的反应却完全照应了你的意愿!”
马均然摇了摇头,看着丁力一脸耿直:“并没有,并没有,我发火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不想和那三个人精耍心眼,耍我也耍不过他们!”
丁力拍了拍马均然的头:“你太奶奶对你的教育,已经让你做到了,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了你的本能!这必会让你一生受益!”
马均然依然不理解,丁力也不得不承认,马老夫人不仅是女中豪杰,在教育子女方面也能做到潜移默化,不知不觉间就能教会心思都没有的马均然,如何在尔虞我诈中权衡利弊,保护自己!
而后丁讲解到:“你刚刚对着他们三个发脾气的时候,他们三个分别都做出了不同的表现!你大哥最为镇静,但是心思相当多,再加上他知道马老夫人来了,对于这次比赛要么就会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要么就会无所作为,顺其自然!”
听到丁力这么一说,马均然连连点头,说道:“没错,我大哥就是那么一个人,他这个人我真是不想说,总是耍心思,还不让人发现,最可恶!”
丁力笑了笑:“不错,但是你二哥马宏图就完全不一样,看得出来他的确有些小心思,但是不善于隐藏,总体上比不上你大哥,所以,他想事情相对直白,现在他对于你的反应,应该只是想让你一败涂地!”
马均然使劲点了点头:“嗯!不错,我跟对你讲啊,我这个二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伪君子,耍心眼还总是耍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心眼!说不出来的气人!”
而后丁力指着马宏毅说道:“至于你这个三哥,放在普通人堆里的确鹤立鸡群,但是放在你家,完全就是一个只有执行能力的老年痴呆!你刚刚的一顿火气,他给了相当不错的回应,但是在心里,他应该没有记恨你!”
马均然一脸坏笑:“没错没错,我从小挖墙脚就从他这开始挖,他最好下手了!但是我三哥这个人只要他想办到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办到!”
丁力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马家的这几个孩子的确是好苗子,就是从小没受过什么挫折,肚子里全是鬼点子,外加上被家里人惯坏了!”
马均然看着此时的丁力,眼睛里没有半分年轻人的戾气,倒是和自己太奶奶的持重稳衡十分相像!
马均然笑着说道:“丁力,你多少岁呀,为什么有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和周围的气场那么吓人,而有的时候却像一个饱经沧桑年过半百的老人,没有年轻人的半分放纵?”
丁力缓缓将头转了过来,看着马均然眼睛里忽然冒出丝丝缕缕的杀气,说道:“现在,感觉如何?”
马均然顿时间整个人都木了,僵硬着脖子,直勾勾的眼珠子,整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丁力看自己把马均然吓住了,赶紧道歉:“别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不过看你一脸道破天机的样子很好玩,逗逗你罢了!”
马均然举起双手到丁力胸前,说道:“大兄弟,以后别这样了,我的承受能力十分有限,你再这样我容易得被迫害妄想症!”
丁力而后继续观察者赛马场门口的三个人,继续说道:“气场这个东西是由自身气质以及人生阅历转化而来,是非常难控制的,基本上可是说是天生的!”
马均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里转悠,心里不知道又在算计着什么!
丁力看马均然没有回话,基本上也就猜到了马均然在想什么:“至于目光,是可以控制,可以养成的!但这需要相当的自控能力,如果做不到把握分寸,很有可能因为一个对视就会引发一场战争!”
说到这里丁力的话严肃起来!这时候马均然的潜能似乎也被激发了出来,对着丁力说道:“啊!原来刚刚太奶奶争取不和你对视,是因为不想和你起争执!”
丁力这时候看向马均然说道:“我不会和你太奶奶起争执,她是位值得尊敬的人,不过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
马均然小眼睛一转,脱口说出:“你指的是我太奶奶的自控能力!”
丁力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你太奶奶可是真的下狠心了,只是我不知道马家的事情,也不算特别了解你太奶奶这个人,我无法预料到,你在不在你太奶奶的谋划中!”
马均然皱着眉头问道:“一个家族的后代教育需要如此大张旗鼓吗?不仅惊动了你,还把家族的传承牵扯了进来!”
丁力看着马均然满眼不解说道:“一个家族的后代对与这个家族的发展十分重要!我看到过其他家族的后代都已经堕落成什么样子!看似十分有骨气,实则受不了多少磨难!”
马均然点了点头说道:“按照这个思路,太奶奶应该是看准了你的背景,实力还有品质,不然依仗马家的势力,他们三个说一,没人敢说二!”
丁力这时候摸了摸黑耀的头说道:“那又如何,他们三个虽然算不上败家子,但是的确欠管教,把他们调教好,我也会有相当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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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均然这时候显得非常成熟,她几乎忘了这哥仨从小跟她杠到大,心怀感激的对着丁力感谢道:“只不过这件事情,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本来你可以置身事外的!”
丁力很阔气的说道:“没事,你太奶奶把这种不世出的好马都给我了,既然拿了人给的酬劳,就理应帮人排忧解难!”
马均然不知怎么的,心里的坏心思又起来了,满脸阴险的说道:“只是那小哥仨还不知道,自己苦心布下的局,已经成为你给他们设下的陷阱!”
丁力摇了摇头说道:“要非用陷阱比喻的话,他们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挖了一个无法绕过的坑,而我只是在坑的表面做了伪装!”
不过马家的老祖宗行事的确十分让人不解,丁力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马老夫人这次会让自己的宝贝重孙女下山!此中用意实在是让人无法猜想!
丁这时回手牵住黑耀的缰绳,对着马均然说道:“比赛过一会就会开始,咱们现在先试着跑一圈!”
马均然听到了,赶紧把冒冒前来,跳到马背上说道:“那还等什么,我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场地上骑马,我现在只想跑!”
看着马均然一脸疯狂的样子,丁力纵身一跃,骑到了黑耀的背上,黑耀此时仿佛和丁力心意想通,丁力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黑耀就知道丁力要做什么!
马均然看到了黑耀的反应,一脸嫌弃的说着冒冒:“看看人家多懂事,明明你也不差啊!怎么就不能和人家一样呢?”
两匹马好似也在交流一般,面对面不停的左晃右晃,丁力对于赛马运动的规则十分好奇,丁力便开始询问道:“你们家赛马场有什么特殊的规则?”
此时马均然满脸震惊,身价地位如此之高的丁力竟然不知道赛马的规则,马均然试探着问道:“你,不知道应该怎么赛马?别逗我!”
丁力一脸吃惊:“我逗你,归逗你,但是我从来不骗人!”
马均然微张着嘴,瞪大了眼睛,显然她的心态已经炸裂,自己的比赛同伴在比赛前夕居然连比赛流程和规则都不知道,这让马均然那难以接受!
马均然说道:“我,不能接受,我,无法接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认为你是无所不能的!”
丁力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可以这么说,但是规则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被世界追上过!一般和我比赛都会另立规则!”
马均然摊开双手,耸着肩,问道:“为什么,着比赛的规则还是可以随意变动的吗?”
丁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他看着远方对马均然说道:“比赛规则的确是不能轻易变动,但是比赛的对象是我,如果不变一变,会显得我欺负人!”
马均然满脸不相信的说道:“如果可以得话,我想知道你平常都是怎么改变规则的!”
丁力故作满脸回忆的样子,逗着马均然说道:“如果是比赛篮球的话,我应该在足球场外的四个方向不停的投中才算得分,明白?”
马均然歪着脖子,紧憋着气微微说道:“这明显就是霸王条款,欺负人,这你都同意了?”
丁力点着头说道:“没道理不同意!”
马均然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那,其他比赛你都赢了?”
丁力继续点着头答应着!
这时候马均然不知道又从心里憋出了什么鬼点子!满脸兴奋的说道:“好,恭喜你丁力这次你占足了优势,我那几个哥哥明显对你了解的不够多!他们呢,在比赛这方面什么都没有准备!”
丁力摇着头说道:“那只是第一场,相信我,如果还有第二场,你会看到他们的准备!”
马均然狠狠的挥了一下手说道:“管他呢!有没有第二场还是个未知数,某个名人说的好,活在当下最重要,现在我只要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而后马均然挥起缰绳,踱着冒冒的马鞍向前奔跑!和丁力说道:“我们马家赛马的方式很多简单,无非就是跑几圈到达终点!”
丁力并没有认真听,端坐在黑耀的背上,东瞅瞅,西看看,仿佛是望风一般,完全就是黑耀自己在指挥着自己跑!
这个时候马均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一脸阴险的说道:“不过,我马家的赛马场也非常狠毒,因为只规定了跑几圈到达终点,剩下的什么都没规定!”
这句话吸引了丁力的注意力,黑耀很懂事的驮着丁力走到马均然跟前,说道:“这个规定,很符合我的脾气,谁定的?”
马均然一脸骄傲的说道:“我太爷爷,当初我太爷爷定下这个规定,原始,粗旷,毫无章:法可言,但确实非常受大家欢迎!”
丁力感叹道:“果然,你太爷爷也是个有种的!”
马均然只理解了字面上的意思,有些气愤的说道:“为啥这么说,我太爷爷要是没种,哪里来的我们?”
丁力微微一笑,看着面前气鼓鼓的马均然十分可爱:“你太爷爷定下这条规定,意味深长,即让大家记得艰难的开始,又让所有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马均然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丁力把住马鞍,单手拄着嘴问道:“你太爷爷可以称得上是开拓者,但是他并没有忘记原始的游牧民和天灾人祸抗拒的艰辛历程,他认为大家也应该记得!”
而后马均然继续问道:“那你说的大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是什么意思?”
丁力反问着:“你是否知道这么些年,在你马家的赛马场上可有人偷奸耍滑,使阴招害人?”
马均然摇着头说道:“在马家的地盘上营私舞弊,那是活拧巴了!就算我不问世事,我也知道!没有人敢这么做的!”
丁力点着头回复:“这的确和你马家的威慑力有一定的关系,但更多的是害人终害己,一旦有人被陷害,自己也会忧心忡忡,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人会考虑该如何去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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