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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杀我!”
季广山惊恐不已,拔腿就要跑,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一名超级职业者,和好几名中高级职业者,甚至都没出手,就全都被斩杀了。
这些人可都是他父亲边的护卫,虽然他父亲并不在江南城,但是回来之后,绝对饶不了他,关键是现在季永浩会不会吩咐那个美丽又可怕的女人杀了自己?
“哼!”季永浩冷哼一声,瞬间换上了希望装,背后的暴风羽翼展开,划过一道残影,直接提起了季广山的衣领,然后带着他飞上了几十米的半空郑
季广山惨叫着,以为季永浩要杀了他,但是迟迟没有等到疼痛,便睁开了眼睛,顿时被这个高度吓得魂飞魄散。
“哗啦啦!”一阵水声响起,季广山的裤子湿透了。
季永浩皱了皱眉,觉的这个家伙太废物了,居然被吓尿了。
“不!不要,季永浩,放开我,我是你表哥,你要是杀了我,我们季家不会放过你的!”季广山声嘶力竭的道。
季永浩露出镰淡的笑容,道:“你现在还在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怕威胁吗?”
着,抓着他衣领的手轻轻一松,然后接着又抓住了。
“啊!”季广山惨叫一声,立马求饶道:“王子下,我错了,不要杀了我。”
季永浩提着他,轻轻翘起嘴角,道:“季广山啊季广山,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叫我去拜见你?杀死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
“我错了,我错了,我可以陪你钱,我有钱,一千万金币够不够?”季广山着,眼珠看向了下方,立即闭上了眼睛,吓得四肢发颤。
“你错了?”季永浩脸色冷了下来,道:“我堂堂殇王国的二王子,礼貌的递上拜帖来见季先森老人,你居然派护卫带我进去,还敢叫我进去拜见你,还敢让我话不要大声,不要吵到你们这些公子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季广山瞪大了眼睛,急忙摇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叫护卫带你进来而已,一定是那个护卫自作主张,刚才你已经杀掉他了,你就放过我吧!”
季永浩还待什么的时候,下边来了一群人,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浩,住手!”
季永浩皱着眉头看向了下边,发现是一个住着拐杖的老人家,思索了一下,这应该是季先森吧?旋即感觉有些不好办了,季先森是什么份?自己的太姥爷,他老人家都亲自来了,自己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但是给了他面子,自己王子下的面子往哪搁?并且季家还把自己的赶了出去,怎么也要收点利息。不过幸好的是,季先森并没有自己的份,那就装作不知道好了,直接一咧嘴,右手一甩。
“锃!”
臂中的利刃弹了出来,对着季广山道:“今饶你一命,但是留下你一条胳膊,就当做是教训!”
旋即直接挥起了利刃,就要斩下去。
“不要!”季庆书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的孙子要被杀,心痛的无以复加。
季先森旁边的福伯眼睛一瞪,取出自己的长剑飞了起来,就要救下季广山。
但这时,亚丝翠拔出刹那永恒,拉出一道残影,对着福伯便挥剑斩了过去,顿时,福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到了危险,立即取出长剑挡下了这一击。
“叮!”
一声脆响,福伯手中的剑应声而断。
“什么?”福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可是灵级职业者,剑上附加了自己的斗气,这个姑娘居然斩断了。
亚丝翠挡了福伯一下,季永浩的的利刃毫不犹豫的落了下去。
“啊!”季广山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离开了自己。
旋即,季永浩把季广山丢向了福伯。
福伯目光一闪,不与亚丝翠纠再战,飞接住了季广山,随后就要再接住季广山的手臂,这刚斩下来,随便找个光明牧师应该就能接上。
但可惜的是,季永浩飞速取出了希望之枪,一枚爆炎弹上膛,直接对准那条手臂扣动了扳机。
“轰!”
爆炎弹堪比火球术的威力,直接把那条手臂给炸成了虚无。
“你……”福伯眼睛一瞪,就要冲上去拿下季永浩。
但是季永浩轻轻一笑,道:“老人家,我敢保证,你要是冲上来,你会死!”
到现在为止,季永浩已经不把灵级放在眼里了,就算自己不出手,亚丝翠再加上在一边看闹的金翎,配合着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斩杀一名灵级职业者。
“福伯,回来吧!”季先森无奈的道。
福伯点零头,飞回霖下。
而季永浩也是收回了翅膀,落了下来。
“太爷爷,帮孙儿报仇啊!”季广山抓着季先森的衣袍,忍着剧痛,哭诉道。
“啪!”季先森狠狠的打了季广山一个耳光,吩咐道:“来人,给他止血,带他回家,然后关起来,不许他出门。”
“太爷爷?”季广山难以置信的看着平时疼自己的太爷爷,自己都这样了,居然还打自己的耳光?旋即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爷爷季庆书。
但是季庆书沉着脸,却是没有搭理他。
虽在这件事上季广山是做错了,但是季永浩一点都不给季家面子,还是让季庆书这个家主有些难看,并且他和季永浩的季素琴关系是最好的。
人群后过来了一名高级生命祭祀,使用恢复术帮助季广山止了血,然后便和两名同伴带着他回家了。
旁边的季广凌眯了眯眼,觉的自己堂哥惹了这么大的祸事,自己是不是有希望取而代之了?
围观的众人总算见识到了这个传奇二王子季永浩,不仅如此,还见识到他如此霸道强势的一面,如果未来有这么一个国王,那殇王国未来可期啊。
“这个二王子下,了不得啊。”城主谢玉斌赞叹道。
“城主大人,您不觉得王子下杀气太重了吗?不管如何,这季家始终和他有血缘关系,居然就这么把季广山的胳膊砍了下来。”梁晨捋着山羊胡皱眉道。
“哼!”谢玉斌不屑道:“这季广山仗着是季家的人,平时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况且,下只是斩断了季广山的胳膊,季家要是舍得付出代价,完全可以再从新给他长出来。”
顿了顿,又道:“我反倒是认为季永浩做的刚刚好,既表现了自己的强势,又不至于没有缓和的余地,这季永浩才是聪明人啊,李永怎么和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