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啊,以后我就这么叫你了,我就是第一个这么叫你的人,你要永远记住我啊。”
她俏皮的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像是在挑逗他。
谈逸寒无奈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算你不这么叫,我也会永远记住你,记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不就是废物吗?”
对他怼的无话可说,叶淼淼只好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继续吹风,夜晚的风,凉凉的,很舒服,但也不是很冷,毕竟已经进入夏
天了。
“你说的都对,谁让你是谈逸寒呢。”她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此刻,很满足。
叶淼淼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男人的俊颜:“老公,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她也想了解谈逸寒多一点,也想分享一下他的悲欢喜乐。
谈逸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小脸:“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啊,最开心的日子不能问吗?”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没有最开心的一天?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最开心的日子大概是跟你结婚的时候,还有儿子出生的那一天。”
她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得很灿烂:“你这一听就是敷衍我,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两个特殊日子的,这根本就想得到嘛。”
谈逸寒却淡淡一笑,抱紧了怀中的她:“你不懂,原本我以为我可能不会经历这两件事,我以为在我还没经历这两件事之前,我
可能就已经死了,所以能够活到经历了这两件事,我很开心。”
忽然间感觉好伤感,明明是讲最开心的事情,怎么喜悦中还透着一丝悲伤?
她抱住了男人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发自内心的说:“那要不要再生一个,让你再体会一下这种心情?”
谈逸寒抬起了她的下巴,皱眉道:“你还想再生?不疼吗?”
他还清楚的记得叶淼淼临进产房的时候,不停的胡言乱语说不想活下去了,不想生孩子了,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她想起分娩的时候真是疼啊,一想起来都不禁打颤。
“疼是疼的,但是疼过之后,看着宝宝不也很开心吗?”她现在看着谈景墨那个小家伙,觉得那时候受的疼完全值得,那小家伙
太可爱了,越看越可爱。
谈逸寒笑容宠溺的叹息一声:“不用了,你为我生一个我就很开心了,这种没必要的疼痛,不需要你再去承受了。”
“可是,我可以打无痛分娩啊,虽然之前会疼那么一下下,但也不会疼很久了。”
她怎么感觉自己比谈逸寒还积极呢?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想让她再受折磨,还是就只是不想生孩子啊。
“真的不用了,我有景墨一个儿子就行了,怀孕期间也不好受,你的体质不是很好,会呕吐不止。”他是亲眼看着叶淼淼怀孕期
间吐了三四个月,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没有食欲。
叶淼淼盯着他:“你是怕我疼,还是就是不想再跟我生孩子了?”
谈逸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了,他的小娇妻怎么总是曲解他的意思呢,而且总是把他想得那么阴险邪恶。
“那就生吧。”
她一脸懵逼:“你这个人变脸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怎么劝你都不愿意生,你现在又愿意了?”
“不跟你生,你又怀疑我居心叵测,那就生吧,我只是怕你疼而已。”他倒是坦坦荡荡,毫无所谓,只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女人受
那种苦。
叶淼淼又被噎住,无话可说,这个男人不当律师真是屈才。
“算了,以后再说吧,也不是非要今晚就得讨论个结果。”
她也不是一定要生,只是想看一下谈逸寒的态度而已,对女人而言,男人的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谈逸寒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抱紧了她:“回去吧,嗯?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你真当哄女儿呢,还不到十点你就让我睡觉,你儿子睡觉都没这么早,你把我哄去睡觉,你干嘛去?不会去偷偷和那个叶露打
电话吧?”
她故意诈他的,她当然了解谈逸寒不是那种人。
“叶淼淼,你再这么说话,我就真的生气了,我不喜欢你把我塑造成一个渣男的形象,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对她没有兴
趣,我跟她打什么电话?我吃饱了撑的?”男人愤怒,很愤怒!
叶淼淼倒是真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强烈,很排斥啊。
“我就……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生气。”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把我跟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明白吗?”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明白了,别生气了?”
她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那个叶露突然出现,好像打乱了她什么计划啊,她之前想干什么来着,怎么都有点想不起来了,都是
那个小三,让她分神。
谈逸寒直接抱起她回去了卧室里面,将她好不温柔扔在了床上,虽然也不疼,床很软。
但是这个态度表明谈逸寒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她看到谈逸寒转身要离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公,你去哪儿啊?”
这声音委屈巴巴,可怜兮兮,任谁听了都想欺负她一把。
谈逸寒瞥了她一眼:“我去洗漱,你也要去?”
“你先去……”她这才松开了男人的手,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感,毫无安全感,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是真的挺可怕的,没那么好
哄。
过了一会儿,谈逸寒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也没跟她说话,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于是,她也去浴室里洗漱了一番,抹了一些护肤品人,然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男人不见了。
这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去哪儿了?
叶淼淼下意识的去阳台上看了一下,没有人。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哪儿了?
忽然间有点心慌,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危机感,不禁走出卧室,看到正好走过的女佣:“四少呢?”
“刚才看见他好像去书房了。”
书房啊,悬起的心落了地,还以为那个男人大半夜跑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