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嘀嗒……”
小雨朦胧,轻轻的落到了杨阳的身上,让其身体渐渐的湿透了。
北风呼呼……的刮着。
杨阳感觉越来越冷,腿都跪得麻了,仿佛脚不是他的般。
万分痛苦,心里骂着黑影十八代祖宗,这货怎么还没有来的。
难道上厕所被淹死了,还是出街被撞死了。
丁凡坐在固定的雨伞下钓着鱼。
三个小时后。
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杨阳的身前,“老板……您咋跪在这里呢?天气这么冷,也不多穿点。
“我靠……你特么的才来啊。”
杨阳有气无力愤怒的对着黑影大吼大骂着,怎么会这有这么胆小的手下的。
“我以为……您办完事去哪里玩了呢,没有想到您跪在这里。”
黑影还蹲在杨阳的身旁好奇的问道,“您这是搞哪样?”
“草泥吗,还不快扶我起来。”
杨阳气急败坏的对着黑影吼着,“你特么的眼瞎了么?没有看到我穿得这么少,都冷得浑身瑟瑟发抖了,你还问我为什么跪着,真是傻子。”
“您又刚刚又没有说您冷,您刚刚要是说了,我一定就把您扶起来,还把你抱在怀中。”
黑影很是抱歉的说道,但,看不到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呢,语气还是很抱歉的。
“丁凡你他么的给我等着,我让你家破人亡。”
杨阳临走前还不忘放了狠话,对着一旁钓鱼的丁凡大骂着。
但,他要是不骂还好,这么一骂,就不得了。
丁凡只是阴笑的看过去,一根银针已经悄然无声、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射到了跑车的轮胎上,等他开一会儿,加到六十速时,便会爆胎。
想想都有些爽歪歪。
收起鱼钩,将半桶鱼提走,放到厨房里,等下顿吃顿好的。
而开车出不久的黑影怎么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危险的感觉。
“还不开快点!”
杨阳气急败坏对着黑影大吼着,这死家伙也不心痛一下老板。
刚刚那么冷,让自己跪在外面那么久,简直气死人了。
“是!”黑影开车加速冲了出去。
“轰……”跑车的马达轰鸣着,咆哮着很带感。
“砰……”突然一声巨响,车一轮爆了,车不断的摇摆着,发出“唰唰……”的刺耳声,向着一旁的路拦撞去。
“靠……发生什么事了?”
杨阳吓了一大跳,刚刚被丁凡气得半死,如今又发生这样的事,真特么的今天运气倒霉到家里去了。
“轰……”汽车撞到了一旁的护拦,发出巨响,激烈的愰动与撞击声,让杨阳直接飞了出去,刚刚好这货没有系安全带,撞破了前挡风玻璃撞到了一旁的树。
直接头流血,摔到草地上,不醒人事。
“嗖……”
而黑影则化作黑气穿过了车向着杨阳跑了过去。
他双眼圆瞪,看着狼狈不堪的老板已经晕死了过去,头上的血直流,身体又湿湿的,脸都冻得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白。
那凄惨的样子让黑影都感觉很可怜。
“老板……快醒醒啊……”
黑气摇了摇杨阳,感觉有些束手无策,他只会杀人,根本不会救人。
打了电话叫来救护车。
打完电话,便转身走到车前,看看到底为什么会爆胎。
走到爆胎的轮前,蹲身检查一下,只见一旁都破了,完全看不出是不是人为的,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这车之前去检修过,不可能这么快就爆胎了,有可能是丁凡那死家伙干的。
真特么的阴险。
老板遇到那伙,真是倒霉到家了。
出手很阴毒,而且是银针,这东西很难防,而且要找都有些难度。
十三分钟后,救护车冲了过来,走下护士与医生,先检查一下,发现没有生命危险,才将其抬上单架,送上车向着医院奔去。
黑影在救护车来时,便恢复为普通人的模样,上了救护车离开。
……
而丁凡则上了自己的车,向着曾家开去。
听岳父的话,丁凡便准备去坐坐吧。
来到了曾家前,打电话给曾忠,刚刚打通,曾忠便激动的说道,“丁凡你终于给我打电话啦,在哪里?”
“在你家门口,听我岳父说起你,我就过来了。”
丁凡拿着手机,推开门走下车,关上门,向一旁走去。
“哦,那太好了,老叔立刻下去给你开门。”
曾忠很是高兴,向外面跑去,冲到门前,给丁凡开门。
“曾老叔好。”
丁凡说道。
“快点进来,我朋友送给我几公斤好茶来尝尝,觉得好的话,送给你。”
曾忠见到丁凡来了,很是高兴的转身走进客厅里。
丁凡跟了进去,只见一旁坐着一个老头,六十多岁的样子。
“这位是我的朋友蔡伯通,茶是他送的,他可是本市最大茶庄的老板。”
曾忠高兴的跟丁凡介绍着。
然后看着蔡伯通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是救了我孙子一命的神医,叫丁凡,你不是之前让我给你介绍的么?刚刚好他来了。”
“原来是小神医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年轻有为,又长得那么帅,真是了不得,请坐,尝尝这茶。”
蔡伯通见到丁凡很是恭敬的说道,显然这货对丁凡恭敬是有求于他。
“好。”
丁凡也不好拒绝,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清香扑鼻,回味无穷,“确实是好茶,提神醒脑,这茶应该很名贵吧?”
“是清朝时期的普耳茶,放越久,越好喝。”
曾忠微笑的说道,“这是送你的。”他拿出两袋包装很精至的茶递给丁凡。
“如此珍贵的茶,我可受不起。”
丁凡微微一笑,但这茶却实好喝。
“当然是有求于你啦,蔡老叔的孩子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卧床不起,每天晚上十二点就起来闹,不是唱戏,而是在唱歌,叽叽喳喳唱得让人心谎,完全听不懂是在唱什么,有时笑、有时哭,反正就是凄凄惨惨、欢欢乐乐,恐怖之极。”
曾忠说得都有些瘆人感觉背后凉凉的。
“还有这事,第一次听到,不过这种诡异的事,我一个朋友很在行,叫他一起去吧。”
丁凡并没有拒绝,准备叫上陈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