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的体质异于常人,不到两个月,便已经大好了,除了那伤口还是有些狰狞的可怕,而孟寒洲也不是个闲得住的人。
“孟寒洲,你可能和我一起到镇上酒楼收购一下鸭血猪血?”苏遥停下了手头的活计,看向了正在一旁帮她烧火顺便烤火的孟寒洲。
孟寒洲皱了皱眉,“你收购那些东西做什么?你不用因为省钱买那些东西,又腥又难吃,没人会要的。”
苏遥笑了,“那是你没吃过好吃的,这鸭血猪血要是处理得好,也是一道美味,但是这次我收购他们倒不是为了自己吃,而是我打算摆摊子卖鸭血粉丝汤,这些个是用来熬汤底的。”
孟寒洲从来没听说过鸭血粉丝汤,迟疑道,“这,能好吃吗?”
但是一想到苏遥连猪下水之类的东西都能处理得喷香,孟寒洲忽然咽了咽口水。
苏遥看着孟寒洲这副样子,又不免偷笑,俗话说得好,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这话着实说的不错。
“但是,我们得避开大房一家。”苏遥突然端起表情来,认真道,“大房存心要和我们过不去,那孟大宝更不是个省事的,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做这些东西需要什么材料,说不定也会有样学样,也忒恶心人。”
不提大房一家还好,一提,孟寒洲就皱起了眉,他点了点头,“确是如此,这倒是需要戒备一点,他们还真干得出这样的恶心事。”
和大房相处这么多年,孟寒洲早已经明白,大房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小人,他们完全忘记自己当年的付出,而且将他的财产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亲情什么的,大房一家是全然不会在意的,能催使他们的东西,只有利益而已。而大房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让孟寒洲心寒意冷,决心除了本分的事情,再也不会与大房一家来往,如果可以,他都愿意干脆老死不相往来。
隔天夫妻俩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去镇上采买了。
大房一家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二人的动静。
孟大宝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他看着夫妻二人的身影,眸色深了深,“摊子不是被我们买走了吗?他们两个难道想去镇上买摊子?娘,你去打听打听。”
赵氏一口应下,但她觉得二房那两个该在田地里吃一辈子泥水的二人,怎么有钱去镇上买摊子,她是觉得不可能。但是的确,前一阵子苏遥不才去过镇上?怎么如今又去了?而那孟寒洲不是伤才好,恐怕也不是去看病的,这两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氏一定得弄清楚,她可不想苏遥他们翻了身。
赵氏和孟大宝抢先在苏遥之前买下了那个位置还行的摊子,自认已胜苏遥二人一筹,加上孟大宝觉得自己拥有多年在镇上开小吃摊的经验,那便是稳操胜券,他自然看不上苏遥一个整日抛头露面,田地出生的妇人。
而且他打心底地觉得二房一家是自己家最好的垫脚石,当年参军,是孟寒洲替的,现在他家要开小吃摊,自然得孟寒洲夫妻二人给他们铺路。
如今怎么不乐意继续当他们家的垫脚石?想到这里,孟大宝鼻子都要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