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青娴一直都在盯着行军图,听到这,突然心生一计:“王爷,中国古代有过许多著名的阵法,都是先辈们留下的智慧的结晶。且不说这鹤翼阵,使用的出神入化,不一定是无懈可击,但是一些阵法布置得当,往往能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
“哦,王妃这么说,有什么见解?”何利没好气的问道,他就不相信知道女人家的能想出什么发子来。
孔青娴倒是没有生气:“何副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样吧,给我三个时辰,我一定给你交出破解的法子。”
“三个时辰?”珣王不禁大吃一惊,这么短的时间,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啊,珣王以为孔青娴是在说大话呢。当时他读兵书的时候,老师就没有解出这难题,如今这肃亲王妃,倒也不想去能解出来的人啊。
珣王心里不免为她捏了一把汗,这军营里,说出去的话,也像泼出去的水,也是要负责任的啊。
倒是肃亲王没有吭气,他觉得孔青娴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再说了,他的宝藏王妃只要敢这样说,就一定能成功。
“好,既然王妃这样说,我何某人就拭目以待,四个时辰,只要你能破解出来,我何某人向你道歉。要是没有……”
没等何副将说完。孔青娴打断了他:“不会的,我孔青娴说话,向来也是言出必行。”孔青娴自信满满。
“还要麻烦何副将将这几次的行军记录拿来给我看一看,有失败的参考,才能成功嘛。”
何利不情不愿的将行军记录送了过去。
孔青娴倒没有空口乱说。原来小时候看过的那么多兵书真的能帮她。
她记得小时候还曾经和父亲一起讨论过这个难解的兵法。
父亲当时的一句话。年幼的她虽然不明白,倒也是记忆犹新。“再坚强的阵法,最大的弱点,也是它的反面。”
这么多年来,孔青娴一直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这人世间的万物,本就是对立存在的,可以找到对立面的,也都是直接存在的东西,可这兵法的反面,到底该何处理呢?
反面,反面,究竟是指的什么呢?
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行军图,孔青娴仿佛茅塞顿开,一切笼罩在她心中的谜团,仿佛就要解开了。
行兵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时辰,诸葛孔明草船借箭。靠的是大雾天气,再看看这行军记录,每次都是在夜间作战,这兵法的奇妙之处不就是在夜间能够变化莫测,让人靠的眼花缭乱,失去了阵脚吗?
想到这里,孔青娴一阵激动……
孔青娴到了战地后,发现现在两军的情形都十分紧张,紧张的气氛在营地中弥漫着,两军之间的即将开始。
孔青娴在士兵的引领下找到了肃亲王的营帐,虽一早就收到孔青娴的信,说她要来,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是先斩后奏的,估计自己的回信还没到家吧,她就敢一个人跑过来,真是给她太大的胆子。
士兵带着她进来后,说到:“将军,这个人说要见您,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他拿出来了您的玉佩,属下这才领着他进来的!”
这个士兵小心翼翼地解释到,看着将军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他也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被将军罚了。
将军虽然对他们很好,但如果犯错,那惩罚也是很令人害怕的。这时博伟看着肃亲王,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让肃亲王发话,他能看出来自家主子现在生气了,于是清了清嗓子,就对着那个来报的侍卫说到:“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他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颤颤发抖,也不敢站起来,硬着头皮对着肃亲王说到:“主子,这……”
肃亲王黑着脸低声说道:“都下去吧,博伟,你也先下去吧,在外面守着,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博伟巴不得想要离开,听到现在自家主子都发话了,自然是赶紧领着那个侍卫急急忙忙的出去了,把这个帐篷留给主子和王妃!
被掂出去的侍卫一脸懵的问到:“博伟侍卫,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啊?”
博伟看了他一眼说到:“不该问的事情别问,嘴巴紧一点,有些事不是你们可以妄加揣测的,吩咐下去,没有王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和打扰这个营帐。”
侍卫立刻闭嘴,压下心中的疑问,照着吩咐做下去。
博伟次数却在心里八卦,既然现在都王妃来了,就是不知道小萌那个丫头来了没有,算了,战场无眼,还是在王府待着比较安全。
现在他好像也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如果是小萌来,自己怕也是会生气的吧!战场上这么危险,自家王妃也只是一个女子,来这里能干什么?
想通后又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跟他又没有多大关系,他还是去前面看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待开战时,也好做准备。
在这阵营里面,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肃亲王脚步沉重的走到孔青娴面前,质问道:“谁让你来的?本王的信刚送出去,你就来了?本王的信还没到家,你就急急忙忙的赶来干什么?给本王拖后腿么?”
说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孔青娴明白自己真正想要说的话,看到孔青娴那一脸随意的表情,他只好走上前上去,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孔青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肃亲王已经把自己的牙齿撬开,吻了下去。
她虽然不情愿,推了几下,反而是越推越紧,索性就放弃了,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终于放开了了她。
她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便用眼睛瞪着肃亲王,但那潮红的小脸眼睛瞪出去就像是娇嗔一般,对肃亲王没有丝毫意义。说实话,肃亲王其实心里是非常心疼的,毕竟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伤着了他会更不舍得的。
心里心疼,眼里却满满都是责备,孔青娴对着他行了一礼,说到:“王爷请恕罪,我既然敢来这里,那就说明我不能白来,也不会给王爷拖后腿的,这一点王爷可以放心。”
肃亲王听到这话,心里更气了,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被她这么一说,好像是变了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