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姜真人，又是聚灵丹……司长夏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不够用了，一双美目，紧紧看着姜童。视线恨不得把姜童外面的层层伪装剥开，把他的尽数秘密收入眼底。这刻的司长夏，渐渐懂得，江北众多大佬这么敬畏姜童，似乎是因为其他。姜童不知道现在的司长夏，早就思绪万千，想象力飘乎天际。他直视齐北宁，淡然回绝：“要是说不出一个理由，就回去吧。”到了姜童今天的地位，往来都是顾老、郑西雷，又或是齐胜君，秦牧星这样的真正大佬。能够和齐北宁交谈几句，已经算给他齐家面子。就像两个身份平等，财富相同的大富豪谈生意，这个理所当然。但是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大富豪，去和另外一个富豪的孙子去谈生意？身份地位都不一样，自然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趣。“等等！”齐北宁着急开口。姜童笑着端起酒杯，等他说话。“姜真人，从您手中流传到世面的聚灵丹，我亲身体验过。那就是真正的灵丹妙药，无价之宝。”“价值胜过一切药品，而且能够立刻见效，服用了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更可百病不侵。”“聚灵丹要是选择正确的销售方式，利润完全可以达到原来的五倍十倍，只是姜真人现在的方式，有些错了。”姜童顿时好奇。看着齐北宁：“那你说说，怎样才对？”齐北宁再次恢复成那个纵横商场，在金融行业中挥斥方遒的精英。他含笑道：“很简单，只要把聚灵丹全权交给我打理，到时我把丹药囤积起来，先炒作一番，尽兴饥饿销售。”“这样一来，就能把聚灵丹的价格，炒作到原来的几倍，便是三百万、四百万一枚，都有人买。”齐北宁说到最后，脸上信心满满。“而且我齐家名下，还有三大上市药企公司，每年的进货数量，占据华国的五分之二。”“销售路子更是遍布世界，我可以利用聚灵丹，打开海外市场，占据世界的药品市场。”说着，齐北宁脸上略有得意。在他看来，姜童手里的聚灵丹固然有着神功妙用，但市场终究局限在华国内。只要打开国外市场，利润简直无法想象。越有钱的人，越在乎这些东西。据齐北宁所知，许多富豪每年投在这方面的资金，都够买几架私人直升飞机。至于海外的人脉，齐北宁有信心掌控在手中，姜童只有借用齐家的力量，才能把聚灵丹利润最大化。那时小小一个锦绣集团的年产利润，在聚灵丹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这些小算盘，齐北宁来之前早就打算好了。他嘴角笑容愈浓。开口道：“姜真人，您要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我齐家的药企公司海内外闻名，海外一些有钱人，都买我齐家的账。”“到时候，你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着收钱。”王恩图几人在一旁暗暗点头。齐北宁这番话，并没有什么不对。保健品、药品这些市场，想要达到惊天销量，前期就必须投入几个亿，乃至十几亿的资金去推广营销。用铺天盖地的广告，提高知名度。当年席卷华国的好几款老年保健品，和婴幼儿用品，就是靠着重金砸入，最后才做到年利润三百亿的局面。姜童笑容变得古怪。好奇看向齐北宁：“不知道我要是同意把销售权交给齐家一部分，要怎么分账？”齐北宁背手道：“到时我们可以九一分账，齐家九成，姜真人一成。”王志远暗中皱眉。虽说在开拓海外市场这块，要投入巨量资金提高聚灵丹知名度，和那些有钱人的接受度。销售方拿大头无可厚非，但你拿走九成的利润，就有些过份了。姜童冷眼旁观，冷笑不语。齐北宁继续开口：“当然姜先生要是觉得低了，我可以退一步，再拿出一成，一共两成，送给姜先生。”姜童摇了摇头。看齐北宁的目光，就像看白痴般。齐北宁疑惑道：“怎么了，姜先生还不满意吗？”姜童冷笑出来：“我的意思是，便是齐胜君亲自来跟我谈，也不敢一开口，就要去九成利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齐北宁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尽管齐胜君曾经说过，齐家众人，见姜童必须敬他如神，不可丝毫冒犯。但现在姜童傲慢的性格，让得齐北宁心中不满。在齐北宁看来，能拿出两成利润给姜童，都算给他面子。不等他说什么。姜童冷声开口：“回去吧，先去问问你家主，他敢不敢要走我八成利润？”按照正常市场，如果姜童的聚灵丹，只是一款无名产品，齐北宁这样说，姜童或许会考虑。但聚灵丹的功效，何必去砸钱推广，开辟出海外市场？光是一个华国，就供不应求，要再多钱，都有人争着买。齐北宁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从姜童这里拿走聚灵丹，等人登门购买就好。给他一层利润，齐家都能大赚。却是一开口，就要走八成的利润，这个齐北宁简直疯了。何况其他大佬们，来找姜童时，谁敢高高在上？姜童随便给他们一丁点的销售权，他们就感恩戴德。齐北宁还想说什么，但身旁的王志远看见姜童脸色转冷。连忙拉着齐北宁退出房间。待众人离开后，司长夏才好奇问道：“姜童，你为什么不答应齐少？”“要知道两成利润，你都还有得赚，你太冲动了。”司长夏万分不理解。哪儿有人和钱有仇，把送入口袋的钱推出去的？听了半天，司长夏也能懂得一些，那款聚灵丹，好像是姜童推出的保健品吧？这种东西，想要有销量，在营销方面，就必须舍得砸钱。姜童徐徐起身。平静道：“长夏，你又怎么知道，聚灵丹的真正价值？”司长夏气得跺了跺脚。明明是自己把齐北宁拒之门外，到头来，还要一副我不愁买家的样子。她心中狠狠想着：“失去了齐北宁，我看你的臭屁聚灵丹，还不全部烂在手中卖不出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