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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回上 计划变笑话浦氏被擒 后招成前招李全登场

我去南宋相个亲 笔讷 6660 2024-02-09 18:16

  拜在穿越之前看了不少日本动漫的福,冷不丁听到一句日本话,在柴安风耳中变得格外刺耳,赶忙扭头往身后望去,却见那倭人不知何时已走出了屋子,暗暗移动到了沙广天的身后。

  只见这身材矮小的倭人,猫着腰、皱着眉,慢悠悠、颤巍巍举起了手中的日本刀,一运劲就要往沙广天后背和后脑劈砍下去。

  柴安风见状大惊,失声叫道:“沙飞鱼小心,背后有人要害你!”

  话音刚落,那口日本刀已然劈砍了下去。

  幸亏柴安风多嘴提醒了一句,也幸亏沙广天多少也是个练家子反应不慢――当那口日本刀劈下去的同时,沙广天余光也瞄到了那倭人的动作,赶紧下意识地往后一仰,终于保住了性命,可鼻头却被削掉绿豆大的一块,顿时血流如注、狼狈不堪。

  那倭人见状,又急吼吼攻了几刀。

  沙广天满脸是血,眼睛都已模糊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左躲右闪,避开了好几招狠辣的攻击。可他毕竟受了伤,视线越发模糊,料知自己现在绝不是这个倭人的对手,忍不住失口叫道:“寨主救我!寨主救我!”

  这沙广天在太湖水寨里办事公道、威望又高,可遇到小事总是咋咋呼呼的,还有些贪生怕死。

  这一点,杨玲娇是再清楚不过了,听到这厮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杨玲娇脱口而出,骂了一句:“大男人,受了点伤,就这样乱喊乱叫,像什么样子!”

  话管话说,杨玲娇毕竟舍不得这个得力的助手,还是出手相助,接过了那倭人的招式。

  杨玲娇的武功,其实同那倭人差不了多少。然而那倭人手中毕竟有一柄锐利无比的倭刀,而杨玲娇却是赤手空拳,没了她用得最精熟的那支竹篙。

  血肉之躯,到底是敌不过钢铁的。

  略一交手,杨玲娇已然皮开肉绽,两条被日光晒得黝黑的手臂上被各划开了条寸许的口子,虽没有伤到筋骨,却也汨汨地流出了鲜血。

  柴安风是个怜香惜玉的,一看杨玲娇受了伤――还是被个倭人割伤的――立即怒从心起,也顾不得这里是杨玲娇的“主场”了,立即命令埋伏在屋外的十个亲兵:“小的们,别愣着了,还不帮忙?把这倭寇削平了!”

  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柴安风这次潜入太湖水寨,特意让手下亲兵护卫不要携带火器,可必要的短刀、盾牌,他们还是随身装备的。

  听到柴安风一声令下,领头的孙家康当即从背后取下盾牌、从腰间抽出战刀,结成三千三后的稳固阵型,便向那倭人快步挺进而去。

  打日本人,可算是这些人遇到趁手的活计了。

  原来这两百亲兵护卫在成军之时,柴安风就参考自己在穿越之前关于明朝戚继光兵法的记忆,同孟银屏一同商量着,研究出了一套近战阵法。这套阵法本就脱胎于戚继光的鸳鸯阵,原本就是用来对付倭寇的,再加上孟银屏揉入了岳飞的兵法,让这套近战阵法威力倍增,打起同样只装备了倭刀的日本武士来,便更是得心应手。

  只见须臾之间,十个亲兵护卫已将那倭人同杨玲娇分隔了开来,又迅速变阵,以两人为一小组――一人持盾在前、一人双刀在后――分成五组,将那倭人团团围住。

  那倭人武功不差、脑子却笨得可以,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忽然发现自己已被团团围住。恼羞成怒之下,那日本武士挥起手中三尺来长的倭刀,旋风一般就往四周乱砍乱戳。

  可柴安风手下这些亲兵装备的都是用上好藤条编制而成的藤牌,又坚硬又有任性,是专门用来对付冷兵器的。那倭人挥舞倭刀,砍得双臂酸疼、满头大汗,却只在几块藤牌上留下了几道砍痕而已,就连对手的汗毛都没伤到一根。

  “好小子,累了吧?这回轮到你爷爷们了!”

  孙家康见这倭人虽然气势汹汹,却也成了强弩之末,一马当先踢开面前保护他的两只藤牌,一个鱼跃手中两口战刀,便向那倭人面门上砍去。

  那倭人反应不慢,赶紧横刀格挡。

  可他挡得了第一刀、却挡不住第二刀。

  只见孙家康右手那一刀同对手的倭刀来了个亲密接触,金属与金属之间的猛烈碰撞,顿时激出了一片鲜亮的火光;而他左手那一刀,则不偏不倚砍中了那倭人的右手拇指,金属与血肉之间的冲突,溅起的却是一多红色的血花。

  那倭人被砍断了拇指,手里再也发不出力,手中的倭刀顿时横飞出去,“哐啷啷”掉在了地上。众人见状,便也没有继续向这倭人身上乱砍,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便将那倭人制服了。

  也幸亏如此,否则这个日本武士要是执刀负隅顽抗,非得被柴安风手下的这些亲兵砍成肉酱不可――毕竟两军交锋,那不是请客吃饭,你不杀人家,人家是要来杀你的!

  这个时候,苏南雁那边也已结束了战斗。

  其实凭借苏南雁的本领,只要她愿意,可以在一瞬之间就秒杀了那个凶恶的高丽人的。

  只是这高丽人手中判官笔的招式,同苏南雁峨眉刺的路数有些想通,苏南雁不过是想逼他使出绝招,看看是不是能有个一招半式可以融入自己的武功的,因此才打得略长久了一番。

  后来随着那高丽人逐渐筋疲力尽,武功招式重复得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到最后连以命相搏、同归于尽的招式都使出来了。

  对于这种无聊的争斗,苏南雁迅速失去了兴趣,大喝一声,一改之前只是被动防御的姿态,眨眼间一下子攻出了二三十招,仿佛狂风暴雨一般将那高丽人上身所有要害笼罩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

  那高丽人吓得汗流浃背,凭借原始的本能隔开最一开始的两招之后,情知自己今天横竖是师在劫难逃了,便索性扔下手中那对判官笔,两只眼睛一闭,就等着领死了。

  没想到,他在最后时刻的选择,毕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要知道,苏南雁武功有多高强、心气就有多么高傲,更是从来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一看那高丽人丢了武器、放弃了抵抗,苏南雁反而懒得去杀他了,只是招式未收,在他上半身十几处要害重穴上星星点点刺了无数创伤之后,便收回了招式,傲然立于对手身前,笑道:“怎么样?还打吗?”

  那高丽人听到这话,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并且面前这个可怕的对手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这松气的一瞬间,这高丽人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怯懦,对自身产生了一种由怀疑、怨恨、鄙视掺杂在一起的复杂感情。

  这种感情,让他难以就此认输,却也不能不承认对手的武功要远远超过自己,只得咬牙嘴硬道:“你杀了我吧!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哈哈哈!杀你?那还不是举手之劳?”苏南雁放声大笑,“你要不怕死,尽管来找我好了。今天我心情好,又在水寨杨寨主的地盘上,懒得跟你多废话,拿着你的家伙走人吧!”

  敌人的怜悯,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可这份侮辱,那高丽人现在也只能咬牙忍耐下来,一弯腰拾起掉落在泥泞地面上的判官笔,举头一看,却见自己那个倭国同伴已被对手生擒活捉了,自己已是独木难支、孤掌难鸣,已成了瓮中之鳖。

  而杨玲娇似乎没有苏南雁那么大的胸襟,还不愿意放过浦家兄弟这四个人,已招呼过附近几个太湖水寨的弟兄,召集了大队人马,纷纷聚拢了过来。这里毕竟是太湖水寨,水寨里弟兄成百上千,只要动员起这支力量,那浦家兄弟纵有天大的本领都掀不起多少浪花来了。

  谁知正在这大局已定之时,忽听太湖方向传来一阵号角之声,声音虽不响亮却极为悠远清晰,听身影就绝非是太湖水寨之人吹响的。

  今日的形势,不由得杨玲娇不多留一个心眼,赶忙命令沙广天道:“广天,去瞧瞧,是谁在胡吹海螺?”

  沙广天鼻尖被倭刀削去了一片,伤得虽不严重可十分狼狈。他听了杨玲娇的命令,捏着鼻子回了个“是”字,便捂着脸跑下去了。

  可他跑开了没多久,便又折了回来,“哼哼”着说了一大套的话。

  杨玲娇听了半天都没听清楚,不耐烦道:“你这么说话,鬼能听清楚你说的是啥,给老娘捋直了舌头说清楚。”

  沙广天没办法,只能松开捂着口鼻的手,鲜血顿时喷了出来:“回寨主……浦家这俩兄弟不是人……不是人……在他们的船里埋伏了人马,现在都出来了!”

  杨玲娇一惊:“什么?埋伏了人?有多少?”

  沙广天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顿时半张脸都染上了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恐怖:“大约百十来号……妈的!怪不得乘了那么大艘船过来……老子还以为是要运银子的!”

  一旁的柴安风听了这话,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浦家兄弟乘的船那么笨重、那么不灵活,原来船舱里满满当当塞满了人。别说,那艘船虽然比太湖水匪那些打鱼的船要大上不少,然而真要比起孟珙在襄樊同金兵对质的水师战船来可要小多了――这么一艘不大不小的船里,能塞进一百来号人,那也的确是怪不容易的。

  “百十号人,就想劫我的水寨?”杨玲娇揶揄道,“也太不把我姓杨的放在眼里了!”

  说着,杨玲娇朝柴安风拱了拱手:“柴大官人,今天你来得不巧,让你瞅见我们丢人了。不妨事,先麻烦大官人在此处看住浦家兄弟和这两个打手,我领兄弟们把奸贼赶到湖里喂鱼,待会就回来!”

  话音未落,杨玲娇便领着沙广天,点起左右弟兄,朝水寨码头快步而去。

  浦家兄弟两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带来的两个保镖打手也都被打得浑身是伤。而柴安风这边,除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以外,还有武功卓绝的苏南雁和十个精锐的亲兵护卫,要看住浦家这拢共四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倒是杨玲娇那边令人担心――浦家弟兄特意埋伏下那么多人马,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杨玲娇这样急急忙忙地过去,还带了个看上去不怎么靠谱的沙广天,实在是有些凶多吉少。

  不过好消息还是有,虽然还没完全放下成见,但至少杨玲娇这边对自己不再报以敌意了。在短短一天时间之内,性格极其倔强的杨玲娇,在态度上能有这样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着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点,还真要感谢浦家兄弟这个突然出现的“共同敌人”了。

  于是柴安风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走到浦受成、浦受更两兄弟面前:“我说两位,你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你瞧,倒了霉了吧?被我拿住了吧?放心,我跟你们不一样,看在都是老相识的份上,不会难为你们的。不过待会儿杨寨主怎么对付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浦家兄弟两人之中,哥哥浦受成的性格要直爽许多,听了柴安风这番嘲讽,已在破口大骂:“姓柴的,你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等转过手来,看老爷怎么炮制你!”

  弟弟浦受更的城府却要深厚许多,只可惜现在他自己几乎沦为阶下之囚,便也只能虎着一张脸,低着头生闷气。

  柴安风看他们两兄弟,一个好像垂死挣扎的母鸡、一个好像斗败了的公鸡,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便又讽刺道:“我说,你们两平素也以聪明自居,可今天怎么犯了傻了?你们兄弟,虽然带了满船的伏兵过来,却只领着这两个不中用的家伙面见杨寨主,这不是在故意找死吗?”

  浦受更听了这话,眼光一闪,想要反驳,却又无可奈何地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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