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豪门隐婚:腹黑前夫追妻难

第335章:手表的原主人

  毕竟,这也是他的女儿。

  周静灵看着眼前同床共枕数十年的男人,忽然发觉,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所以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苒苒是吗?”周静灵泣血般质问。

  他没看到那个视频,可她看到了,每一帧,都如扎在了她的心里。

  她的心到现在还在淌血。

  “她也是我女儿,我也心疼,可是你知不知道按你这么说的做了,我们都会死的!到时候不仅苒苒祁儿,都得死!”

  听到这个,周静灵沉默了,所以,现在她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离周静灵和宴忱答应的事已经过去两天了,他没有收到周静灵回复的短信,也没有看到新闻。

  由此而知他猜对了。

  也不知道周静灵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她当时那般自信,好像只要她开口,宴书怀就会什么都答应一样。

  他承认,宴书怀对她确实有所不同,但是,但是这个但是啊,她不知道。

  宴书怀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这个世界上往往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朋友,家人,而是敌人。

  因为敌人时时刻刻都留意着你的动向,期盼着有朝一日能一脚将你踩死。

  而他,既是宴书怀的儿子,也是他的敌人。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爷。”

  是谢姨。

  “嗯,进来吧。”

  谢姨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爷,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喝完牛奶赶紧休息吧。”

  “嗯,谢谢,你也先去睡吧。”宴忱端起牛奶一饮而尽,将杯子递还给谢姨。

  谢姨离开不久,宴忱便结束了工作。

  不知为何,今天忙了这么久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反而觉得挺轻松的。

  他走出书房,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后,进了宋念欢的卧室。

  宋念欢已经睡下了,小小的一个人被被子紧紧的包裹着,像一个粽子一样。

  宴忱掀开一旁的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他一躺下宋念欢就醒了,她的身体早就有了肌肉记忆,立刻滚到了边缘处:“你来干什么。”

  “睡觉,有问题?”宴忱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拽,将她拽入怀里。

  宋念欢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了他越来越强烈,跳动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宋念欢挣扎了着离开他的怀抱:“回自己房间去。”

  “我放心我不碰你,只是睡觉而已。”

  “我管你碰不碰我不想看到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宴忱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再动我要动你了。”

  宋念欢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宴忱见宋念欢不再动,将她抱的更紧了。

  听着宋念欢因为生气而急促的呼吸声,宴忱的内心无比的激动。

  不知为何,控制不住。

  房间慢慢陷入一片平静,宴忱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忽然开口:“问你个事。”

  宋念欢假装睡着了,不应答。

  “我知道你没睡。”他忍了很久,今天终于是没忍住开了口,而这好不容易开的口,他也不想就这么停下来了。

  “那块手表原本是要送给谁的?”

  那块手表不是很精致,可因为是她送他的第一个礼物,他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欢。

  就连宋念欢告诉他那块手表一开始不是送给他的,他都没舍得丢。

  但他也不再去看它。

  就放在抽屉里让它静静的躺着。

  他每每想到那块手表,他就联想到那手表原本的主人。

  他疯了般的好奇,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是许致,还是谁。

  他真的快要嫉妒疯了。

  他从来没有收到过宋念欢送给他的礼物,可是别人可以,所有人都可以就只有他,没有。

  什么都没有。

  宴忱真的太想知道了,他听不见宋念欢的回答,随即开口:“你再不说话我要吻你了。”

  “这个没意义。”

  即便席旭尧是他的朋友,宋念欢也无法保证他不会对他出手。

  她在乎的也不是席旭尧,而是席朗然。

  万一席旭尧出什么事,席朗然一命呜呼了,她就算以后拿回了身份怕是也没什么用了。

  趁着席朗然活着,趁着他的愧疚,她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分点遗产。

  现在要是死了,钱都被席家爱和许心艾分完了有她什么事。

  宴忱深呼吸一口气:“告诉我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真的。”

  如果他要对他怎样,早就对许致下手了,怎么会留他到现在,还亲自送她去看望他。

  他只是想知道而已。

  宋念欢沉默了一会,转身翻过去背对着宴忱,无视他的问题准备睡觉。

  宴忱不依不挠的扣住她的腰,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告诉我好不好?到底是谁?”

  宋念欢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身体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躲避他的吻:“你有完没完?我不想说可以吗?”

  “不可以。”宴忱扣住她的脸颊,大有一副不告诉他就立刻吻下去的意思。

  宋念欢心里犹豫了许久,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名字人选。

  不能说席旭尧野不能说是席朗然,还有谁?还有哪个人的名字可以让她说出口。

  思来想去,宋念欢问:“你真的想知道?好,我告诉你,是唔。”

  她还未说完,宴忱就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嘴。

  忽然他不想听了,他不怕从她嘴里听到时许致还是其他男人他怕的是,听到的是宋念欢喜欢了十年的那个男人。

  他自问他可以不在乎许致的存在,可是那个男人,他不得不在乎。

  毕竟,宋念欢的一整颗心都是他,她少年时期所有的爱都给了他。

  他连许致在她心里的重要性都抵挡不过,怎么去抵挡那个男人?

  一个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长相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男人。

  如果有朝一日他能找到那个男人,他一定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宴忱的吻十分的强势,带有浓烈的占有欲。

  宋念欢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他才放开她。

  宋念欢用力抹了一把嘴唇,一脸厌恶:“我不是正要告诉你吗?你耍我!”

  “可我突然不想听了。”

  宋念欢无语至极,要听的是他不要听的也是他:“那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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