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豪门隐婚:腹黑前夫追妻难

第232章:权当是她的报应

  “不干了!又不是什么好工作,走吧。”文诗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宋念欢被文诗强行拽上了车。

  走了。

  文诗带着宋念欢去了一家西餐厅。

  她点了很多菜,还有酒。

  文诗拿起酒瓶,给宋念欢倒了一杯红酒道:“难过的时候,多喝喝酒,喝醉了,睡一觉等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宋念欢看着面前的酒杯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味道很不错,喝完后口齿留香,细细品,齿间还残留着香醇的葡萄味。

  这酒一碰,宋念欢就停不下来。

  一杯又一杯。

  文诗伸手去抢她的酒瓶:“哪有你这么喝的,当心喝醉啊。”

  “不要。”喝醉的宋念欢像个孩子一样,把酒瓶抱在怀里一脸委屈的冲她直摇头:“我再喝再喝一点点就好。”

  文诗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摆了摆手:“行行行,你喝吧喝吧。”

  反正有她在,也不至于出事。

  而且酒这个东西虽然不是灵丹妙药,确实能在短暂期内,最容易最容易麻痹一个人所有痛苦的解药。

  宋念欢不一会就喝完了一瓶,醉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

  文诗拿起手机,拨通了宴忱的电话。

  “阿忱啊,有空吗?”

  “怎么了妈?”宴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他刚忙完工作的事,一不小心趴在电脑桌上就睡着了。

  “我在江南餐厅看到你媳妇好像喝醉了,过来接她回家吧,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容易出事的。”文诗说着收拾好东西起身坐到了其他餐桌。

  宴忱正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冷声道:“那就让她死外面,倒是你,这么晚出门干什么?”

  文诗听到他这语气,当即怀疑起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我出来和老朋友叙叙旧不行吗?你到底来不来?到时候出事了可怎么办?妈小时候就是这么教你怎么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的对吗?”

  宴忱被批评的无言以对。

  从小母亲对他的教育就特别的好。

  儿时母亲就教育他,作为一个男孩子,要保护女生,要尊重她们。

  他也一直遵从着,可是面对宋念欢,他就气,他就忘记了母亲对他所有的教导。

  “好,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全世界,他最害怕看到母亲对他失望的眼神。

  半个多钟后,宴忱穿着休闲的衬衫走进了餐厅。

  一进餐厅便看到了文诗,她面前摆着已经被用过的食物。

  而宋念欢,就趴在她身后的餐桌上,呼呼大睡,手里还抱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

  上班时间不在魅夜工作,跑到这里来喝酒!

  也就她敢这么做。

  “你朋友呢?”宴忱扫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像是文诗朋友的人的存在。

  文诗若无其事道:“早走了,带她回去吧,以前什么仇什么怨,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就算没有感情也好做到你应尽的义务,这种情况,又是一个这么柔弱的女人,万一碰到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你知不知道,我希望你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宴忱谦卑的低下头,郑重其事道:“我记住了。”

  “行了,带她回家吧,我也该回去了。”

  “妈,我顺便送你回去吧。”宴忱叫住正要起身离去的文诗。

  “不用了我司机在外面等着呢,到时你们,快点回去。”文诗说完正打算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回头道,“对了,你跟我过来一下。”

  宴忱听话的走上前,随着文诗来到厕所门口。

  他特地低下头,以防母亲还要抬头和他说话。

  “阿忱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是好好对她吧,要么,你就和她离婚,你对她的报复已经够多了,该适可而止了。”

  宴忱以为会是什么大事,原来,又是为了给宋念欢说话。

  “妈,你这么劝我,你又是怎么做的?”宴忱问。

  他知道这是在戳自己母亲的伤口。

  可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宴书怀除了给她一场婚姻,还有他的存在,什么都没给了。

  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婚,不愿意离开,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都心甘情愿留下。

  文诗脸上浮现出一抹悲痛,眼神流露着浓浓的落寞。

  宴忱见她的表情,连忙道歉:“抱歉妈,我不是故意的。”

  文诗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宴忱的脑袋。

  宴忱十分配合的低下头。

  每次母亲这样摸他脑袋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安心。

  “妈这一生已经只能这样了,没有改变的余地了,你明白吗?”文诗不知道宴忱能不能明白,反正,她自己能明白就好。

  她曾经何尝不想要离开,她又怎么会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她只是不甘啊,不甘心啊。

  可是渐渐的,之手后来,这不甘心满满的变成了无所谓,而离开的机会,也随即消失了。

  她就权当,这是当年嫁给宴书怀,导致文氏企业被他吞并的报应吧。

  她在惩罚着自己,在这囚牢里慢慢的死去。

  “我啊不希望你因为恨,而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你娶她你是折磨了他,可是你也折磨了你自己,我这一生,不怕死,不怕痛,可我唯独害怕,你变成和你父亲一样的人,阿忱啊,你自己美哟发现吗?你不仅变成了和你父亲一样的人,甚至变本加厉。”

  宴忱沉默着说不出话。

  是吗?

  他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自己最恨的父亲吗?

  可是都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从他心里积攒了对宴书怀的恨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说这样的他是宴书怀从血液里流传给他的,他认。

  “妈,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回去吧。”

  “你这孩子.”文诗欲言又止,“罢了罢了,我回去了。”

  送走文诗,宴忱回到餐厅,抱起宋念欢大步离开餐厅。

  把她扔上车后,宴忱开着车,眉眼间表现着他沉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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