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连念念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
宴忱一夜没睡,趁着宋念欢熟睡不停的给她揉肩捶背,动作非常的轻,生怕吵醒她然后会惹得她不开心。
宋念欢睡的特别的沉,自始至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微亮,宴忱再次从阳台爬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御景园。
公司那边已经勘察好,没有再出现什么问题,宴忱来不及休息,让司机将车开到了集团楼下。
刚走下车,在这里从昨天等到今天等了宴忱两天的宋喻,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阿忱。”
宴忱停下脚步,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有事?”
宋喻抿着嘴上前,看了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问:“我们能谈一谈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宴忱没功夫搭理她,转身步坚定走进公司。
宋喻不甘的跟上:“就一会,你莫名其妙的抢走了我跟了一个月的香岛项目,总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这个项目不算大,可是对于宋氏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项目。
她跟进了一个月,整个公司上下的人忙活了一个月,结果快要签合同了,宴忱却突然杀了进来。
她知道,其中的原因恐怕是他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可即便是这样,这件事也没有到结束的地步。
宴忱停下脚步,转身俯视着宋喻:“因为我是宴忱,这个解释够不够?”
他是宴忱,他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既然自己没能力把东西抢回去,这种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宋喻咬牙,故作一脸的无辜。
宴忱冷哼一声:“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的吗?阿彩是你的佣人对吧,嗯?”
宋喻就知道是如此,不怕他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怕他不说暗戳戳的使坏。
“阿彩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宋喻继续装傻。
“她逼死了席蹊险些杀了念念够了吗!”宴忱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管你知不知情宋喻,她都是你身边的人,你要用什么人和我没关系但是伤害到我的人,不管是狗还是主人这账都一起算!”
“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能证明你和阿彩是一伙的证据,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宴忱的话无情到了极致。
宋喻听了后背直发凉,手心也攥的越来越近。
宴忱之前虽然和她保持着距离,但是看在她这一条腿的份上,表面上好歹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现在就像是在面对一个仇人一般。
宴忱的背影在宋喻的视线里慢慢消失。
她紧抿着嘴唇。
阿彩最好祈祷自己就这么死了,她如果没有死,被她找到她一定扒了她的皮。
居然私自去报私仇,还不收拾赶紧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宋喻怒气冲冲回到家,将手上的拐杖用力摔在地上。
拐杖和地板的碰撞间,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沈临寒的声音幽幽的从二楼传了下来:“是你告诉陆茗席蹊住院的地址的,对吗?”
宋喻这才知道自己的家闯进来了人。
“是又如何?打算去告诉宴忱还是宋念欢?”告诉谁她都不怕,她母亲被宋念欢逼的跳了楼,还亲手杀了她的父亲。
她在短暂的时间内失去了母爱父爱,凭什么她还想拥有?
她失去了什么东西,宋念欢必须就要加倍还回来。
本来是让阿彩直接去解决席蹊的,结果没想到。
那个脱离社会已久的傻子,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阿彩根本动不了宋念欢。
居然心甘情愿的去赴死了。
沈临寒快步下楼,怒气冲冲奔向宋喻。
宋喻的意识反应的很快可是她的身体拉了不小的后腿。
她的脚步刚后退一步,脖子就被沈临寒一把扼住,直接抵在了墙上:“我又没有和你说不要再对她出手!你真以为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就可以给我无法无天!”
氧气被隔绝,宋喻却丝毫不慌不忙,她用力扣着沈临寒的手指,艰难的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沈临寒你可真可怜。”
沈临寒听到宋喻的声音,瞳孔睁的老大:“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可怜。”宋喻重复了一遍,“你这么喜欢宋念欢,可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有没有把你当一回事,你不可怜吗?这天底下,恐怕都没有你这么蠢的男人了!她不管是心里眼里都没有你,你倒好,呵呵,你不可怜谁可怜啊?”宋喻说着说着,嘲讽的笑了起来。
沈临寒的手掌再次用力。
“呃~”这一次,宋喻彻底说不出来一句话,连呼吸都没机会。
“我乐意宋喻,我乐意的,总比你好,屁颠屁颠跑去和宴祁私奔结果被抛弃在国外,我们两个比起来到底谁可怜?啊?”沈临寒把宋喻言语里的刀子毫不犹豫的换给了宋喻,“现在宴祁不要你了就想到宴忱了,没想到吧,人家就是要宋念欢,都不要你,因为你真的,一根头发,不不不,就是一根寒毛你都不配和念念比!”沈临寒说完,甩手将宋喻甩了出去。
宋喻捂着被掐的红肿的脖子,重新入肺的氧气呛的她猛烈的咳嗽。
她满脑子都是沈临寒说的那句,她连宋念欢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
呵呵,呵呵~
宋喻攥紧手心,抄起茶几上的果盘用力吵沈临寒砸了出去:“滚滚!给我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沈临寒!”
“怎么害怕听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要说可怜最可怜的都是你被宴祁耍的团团转,以至于你父亲被你自己玩死,你母亲被你玩成了一个傻子,都是报应你知道吗!”宋喻越不想听他就越要说。
都是报应。
宋喻气的面红耳赤,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沈临寒见她说不出来辩驳的话了,冷嘲不已的笑了起来:“席蹊的事暂时我不告诉念念,但是宋喻我告诉你,你再敢对她动手,我一定告诉宴忱和她,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罪魁。”
“好啊,你去啊!你以为我害怕是吗?不,我不仅不怕,我还巴不得他们知道,这背后的罪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