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做什么有人吗谁来救救我啊”龙吉被缚仙索捆住了,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妊乔身后。妙书斋..
妊乔转过身,道“你若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野狗”
龙吉赶忙止住了声音,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众人还未走出多远,前方就传来了一阵打斗之声。从满天飞舞的剑光就可以看出,双方的战斗异常激烈。七八名浑身包裹在黑袍中的黑衣人拦住了一名身穿锦衣、头戴斗笠的男子。那名男子正是刚刚在集市上拍下化仙丹的那个人。
伊迪看向妊乔,道“妊姐姐,是集市上的那个人,我们要过去帮忙吗”
妊乔摇了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绕路走吧”
妊乔等人正欲转身离开,却发现那名锦衣男子急速地向他们飞奔而来,张口疾呼道“姑娘,请留步”
妊乔顿住了脚步,看向那名锦衣男子,道“这位公子,我们很熟么”
那名男子也不生气,道“在集市上,在下将那粒九转还魂丹让给了姑娘,也算卖了一个人情给姑娘,姑娘就不准备帮在下一个小忙么”
那一群黑衣人围聚了过来,隐隐将妊乔等人围困在中间。妙书斋..这些人双唇青紫,身上泛着阵阵魔气,看上去应该是魔道中人。
盘瓠冷哼了一声,道“那粒九转还魂丹明明就是盘某人先付仙晶买下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妊姑娘,我们走”
“妊姑娘”
那名锦衣男子凝眉沉思了片刻,随即,他的身影一闪,出现在妊乔面前,探出手猛然掀去了妊乔脸上的面纱。
众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那名锦衣男子会突然发难,妊乔更是惊异地后退了两步。这名锦衣男子居然又是一名地仙境的强者,而且他的动作太快了,若是刚刚他出手攻击妊乔,妊乔根本就来不及防御
“呲”
一道墨绿色的毒液射向了那名锦衣男子,却被那名锦衣男子闪身避开了。赢勾化身成一道道黑气向那名锦衣男子缠了过去,那名锦衣男子不动声色,对着那团黑气斜劈了一掌。赢勾脚步踉跄地现出了身形,手捂着胸口向身后疾退,抬起头诧异地看向那名锦衣男子,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名锦衣男子拱了拱手,道“万灵商会初代朱雀白灵,奉老宗主之命前来保护少宗主,这位妊姑娘应该见过少宗主吧”
妊乔微微一哂,道“据我所知万灵商会有两位少宗主呢,不知白灵公子说得是哪一位”
“两位少宗主妊姑娘知道得倒还不少在下说得是柳玠柳少宗主”
“哦那我跟他不熟,告辞”妊乔说完,便转身向后走去。..
“站住”
白灵闪到妊乔身后,伸手欲擒妊乔的双肩,妊乔刚刚吃过一次亏,一直在暗中提防着白灵,哪里能让他再次得手
“唰”
她手上刃芒一闪,那把铁锈斑斑的飞刀割开了白灵头上的斗笠,在他的面颊上划出了一道血痕。白灵满头黑发披散开来,在风中大肆飞扬着。
他伸出长指摸了摸面颊上的伤口,抬眸看向妊乔,道“好快的飞刀”
妊乔收起了那把飞刀,对着白灵微微福了福身,道“我们之间算扯平了白灵公子,后会有期”
妊乔说完,就带着伊迪等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周围那些黑衣人倒也没有上前阻拦。待走出很远后,见白灵没有追上来,妊乔才抚了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因为柳飞花的缘故,她与柳玠积怨颇深。这个白灵,实力很强只怕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就是敌人了
天色渐暗,妊乔等人又前行了几百里,来到了一片巨石林旁。
这些黑色的石柱造型奇特,千姿百态,犹如一片莽莽苍苍的森林。银色的月光洒落下来,斜斜地照射在这片冰冷的巨石上,使这片巨石林显得更加幽深。
“这片石林阻断了去路,我们今夜就在石林外过夜吧明日一早,再想办法穿越这片石林”妊乔看着眼前这片巨石林,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但愿只是她的错觉吧
众人点燃了一堆篝火,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有说有笑地闲聊着。
妊乔没什么胃口,她避开了众人,独自来到了一块平坦的巨石旁,见左右无人,飞身一跃,便落在了那块巨石上面,盘膝坐了下来。
妊乔坐在那里打坐吐纳了片刻,才将苏毗女国国王汐颜赠予她的那册古卷天书取了出来。她盯着那卷天书皱了皱眉,总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破解天书的方法,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妊乔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将那卷古卷天书收回了银角吊坠中,顺手取出了一个雕镂精美的玉瓶,这便是白日里她从重楼那里买下的洗精伐髓丹
她打开了那个玉瓶,只见玉瓶中有三粒深浅不一的黄色药丸。记得重楼说过,要在半年内依次服下这三粒药丸才能够达到洗精伐髓、脱胎换骨之效可是重楼并没有说按照何种循序服下此药,是由浅至深,还是正好相悖呢
妊乔突然想起了那卷随丹药附赠的练体秘籍,便取出了那卷残卷,打开来仔仔细细地翻阅了一遍。残卷里面记载的是练体的方法和体式图,妊乔看了之后,觉得对自己的修炼大有裨益。她之前只是一味地修炼,进步虽快,但根基并不牢固,这套练体功法正是她目前最需要的只是这套功法上面并没有洗精伐髓丹的相关记载。
妊乔看着玉瓶中的三粒丹药,有些犯了难。普通的丹药颜色越深纯度越低,颜色越浅纯度越高,但也有些特殊的丹药颜色浅反而药效更强。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妊乔干脆取出了那粒颜色最深的丹药直接放入了口中。那粒丹药一入口,就化作了一股蓬勃的元气,渗入了妊乔的肌肤之中。
妊乔起先感觉自己的喉咙之间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瞬间,那团火就扩展至全身。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人用一把小锤子将她的全身上下的骨头一点一点地凿开,然后慢慢敲碎,疼得她呼吸一滞
妊乔咬着牙恨恨地想恐怕要遭殃看来是药的顺序服错了
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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