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着陈寻毅穿着衣服,惊讶的喊道,;赶紧躺下,你现在的身子很虚弱,需要好好的休息!
;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你现在根本不能出院!护士推着小车往里走,上头放着静脉输液的药剂,以及口服药物。
;我有急事!陈寻毅站在了小车前方,拿起了药,快速的喝水吞服,;等我回来,再进行静脉输液。
护士愣了一下,她伸手拦住了陈寻毅,;你在说什么呢?你根本不能出院,知道吗?你还病着!怎么就要乱跑了!
;我暂时没法跟你解释这么多!
;不用解释,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出院,赶紧回病床上,你的身体情况很糟!
陈寻毅推开了护士的手,;别拦我!情况紧急,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多说什么。
;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了!护士站到陈寻毅的面前,用手推着他往病床走去。
真难解释!陈寻毅用力的想推开护士,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护士推着往后走。
他一屁股做到了病床上,将双手抬起,放在眼前,我现在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护士去拉推车,;好了!赶紧。。。
还没等护士的话说完,陈寻毅往后倒去,他的身子躺在病床上,缩在了一起,;好疼!我的脑袋好疼!怎么回事!
;喂喂喂!你没事吧?护士紧张的走上来,站到他的身旁,手放到了他的手臂上。
;不行!不行!我的脑袋很疼,感觉脑子要炸了一样!
;啊!难道是脑子里的东西破裂了?护士快速的缩回了手,;你忍一下,我现在立刻去叫医生!
等到护士跑出了病房,陈寻毅立刻站了起来,还好我演的比较过关!他走出了房间。
在他离开医院的时候,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在病房的所发生的事,可能不是我演的好!医生和护士已经大概了解了我脑子里的基本情况!
雷博文在第一医院,他很可能在我昏睡的时候,来见过我了!
*
任溟潇坐在公交车上,她的手紧紧抓着椅子上的扶手,现在对她来说,每一分钟,甚至于每一秒钟都是那么的难熬。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站到戴维德的面前,用锯齿刀狠狠的刺进他的心脏,然后再将那颗黑色的心,挖出来看看!
她的目光望向窗户外头,形形色色的行人在路面上慢慢的走动,她的心里相当懊悔自己以前要跟着这个男人一起生活的决定,懊悔没有及时阻止他染上成瘾性的精神类药物。
孩子病了后,戴维德的行为就一直有点奇怪,平常不管不顾,那时候却突然关心,连吃什么药都要搞清楚,甚至严格按照时间表,来准时的服用。
任溟潇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中满是痛苦,那时候他的态度变化这么大,我早该发觉不对劲,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说不定。。。
她不愿再想下去,将脑袋靠向了一旁的窗户。
公交车到达了作战指挥部的点,任溟潇迅速的跑下车,朝着作战指挥部里面走去。
她问了好几个士兵,知道了戴维德现在没有在边境长城巡逻,而是在防卫队的休息区。
休息区是位于防卫队住宿楼的一层,里面就像是一个酒吧,随时为防卫队的士兵提供休息和放松的地方。
除了防卫队,拓荒队和巡逻队的纪律相当的严苛,是明令禁止士兵饮酒的,因为那样的话很容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问题!
所以,这这两个队在守卫部队也是不太受欢迎,很多人加入这两个队伍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这其中的薪水,要比普通的防卫队队员要高,但禁令和需要遵守的规章制度也相对的较多。
任溟潇站在了休息区的大门前,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笑声,她用力的推开了休息区的大门。
休息区里的所有人全都将目光望向了大门这里,他们相当好奇,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里面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女的是谁?
;不知道?长得还可以,穿着白大褂,看上去身材也不错!
;有兴趣?
;嘿嘿!
;戴维德在哪里?任溟潇大声喊道。
;喂!找你的!有人朝着后头的桌子喊了一声,在熟悉的身影前方,放着许多的酒瓶!
戴维德的耳根整个都变成了红色,显然喝了很多酒,他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谁找我?男的,女的!
;女的!
他慢慢的转过头,;一定是我上次太厉害了,那女的准备再来一次!
当戴维德看清楚大门前的她后,缓缓的站起身,;原来是你,怎么医生对你不好?
任溟潇没有回应他任何话,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她是最近跟着拓荒队的那个医疗人员?
;好像是她,跟着那个解剖医生的!
;戴维德跟她什么关系?
;不知道,之前在边境长城上,那家伙好像说自己有个老婆!他们不会是夫妻吧?
;真的!假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戴维德站了起来,他一直手拿着酒瓶,走了上去,;既然来了,那就陪我喝喝酒,再一起快乐快乐!
任溟潇依然站着不动,什么都不回应,她的手放在了腰间的锯齿刀上。
戴维德走路有些不稳,这让任溟潇觉得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只要等戴维德靠过来,她就能立刻掏出刀子将他捅死!
;说话啊!戴维德离她只有一个多的身位。
;你去死吧!任溟潇快速的伸到了白大褂的里面,从腰间拔出了锯齿刀,快速的刺向了戴维德。
砰的一声!任溟潇被踢倒在地上,刀落到了一旁,她用手捂着身体一侧,朝着大门那里望了一眼。
门边上的一个士兵收回了脚,一副醉意熏熏的样子,指着倒地的她,;这个女人拿着刀想杀你!你应该感谢我,是我救了你一命!
那个士兵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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