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邓成峰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回避了自己向他发问的那个他是否是熟悉认识张台江的问题。
对此情况,雍铭并不急于做出自己的判断。
现在,毕竟是在了解案发经过,探究事情原委的阶段,并不宜直接做决定的。
雍铭针对邓成峰的情况,感觉还是需要耐心的观察一下,才能做出判定的。
等到盛青峰就自己所想要了解的案件情况,询问完邓成峰之后,雍铭就针对那个鼻烟壶的事情,向邓成峰做着提问求证。
这求证的结果,果然如雍铭之前所预料的一样,这个鼻烟壶的确不是邓成峰的。
但邓成峰在听雍铭问起这个鼻烟壶之后,给予的反馈却是让雍铭感到有些意外的。
这份意外来自于,邓成峰居然是知道这个鼻烟壶的。
但是,他又不知道这个鼻烟壶是谁的。
这么一听,大概会让人觉得很奇怪,知道有这个鼻烟壶,但不知道鼻烟壶是谁的,岂不是一件非常矛盾的事情吗?
在听邓成峰这么回答了自己之后,雍铭却是心中有数的说道:“邓兄,我可不可以这么来理解你所说的这件事情。
即,这个鼻烟壶,你是知道它存在的,只是你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它不属于你,但你也同时不知道它属于谁,是吗?”
“是的,贤弟。我想表达的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邓成峰见雍铭如此的理解自己的心意,忙点头说道。
在这个时候,雍铭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盛青峰。
盛青峰的目光与雍铭的眼神相交之后,就立刻轻声的咳嗽了一下,开口问邓成峰道:“邓老板,既然你对于这个鼻烟壶的情况,如此清楚。
你能回忆起来,它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的吗?
其具体又是由谁带来的吗?”
盛青峰在雍铭的暗示下,不失时机的插嘴向邓成峰提问出了这两个问题。
邓成峰在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之后,才回答道:“老兄,这个鼻烟壶出现在茶庄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十天。
在它之前,我是没有见过这个鼻烟壶的。
而且,当时在看到这个鼻烟壶之后,我出于好奇,还专门拿起来把玩了一下。
因为,没有见过这么精巧的东西,我当时还打开了这个鼻烟壶的盖子闻了闻,是那种正常的醒脑用的樟脑味道。
但是,因为我没有使用鼻烟壶的习惯,所以就又把它放回到了发现它的茶案上。
我想,这会不会是哪个客人来茶庄买茶的时候,不小心给落在这里了呢?
我将这鼻烟壶放在茶案上,为的就是到时候在它的主人回来找寻时,好方便拿还给人家。
结果没承想,这个鼻烟壶就一直放在茶案上,并没有人来领取过。
一直到那天,张先生到茶庄来买茶叶的时候,这个鼻烟壶都是放在茶案上的。
我想问一下,这个鼻烟壶是不是跟发生在我茶庄里的投毒杀人案有关呢?”
盛青峰听邓成峰这么讲,双眉不禁紧皱起来。
盛青峰心想,按邓成峰的话来看待这个鼻烟壶的出现,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无头案”了。
而且,这个鼻烟壶出现之后,他还拿起来把玩了,这上面留下他的指纹也是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这在自家的茶庄里,出现了原先没有的东西,自己拿起来查看,确实是无可厚非的举动。
盛青峰觉得坐在这个会客室对面的邓成峰,绝不像是他生的粗枝大叶的样子。
邓成峰绝对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这是盛青峰在与他交流之后,越来越有的一种感觉。
盛青峰在看了一眼雍铭之后,开口继续问邓成峰道:“邓老板,你当时将这个鼻烟壶放在茶案上,是放在显眼的位置,还是说刻意的把它藏起来了呢?”
“我是把它放在茶案的显眼位置处的,这样就能方便鼻烟壶的主人在发现遗失鼻烟壶以后,回来茶庄找寻时,能一眼之间看到它。”
邓成峰回答道。
“邓老板,你将不属于自己的鼻烟壶,就这么直接放在茶案上,难道不怕有人在看到这个精致的鼻烟壶,一时起了贪心,将它拿走而据为己有吗?”
盛青峰结合着邓成峰的话,说着自己的担心。
邓成峰听盛青峰这么一问,不仅抿了抿自己的嘴巴,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兄,你有所不知,这凡是到我店里来的客人,基本都是老顾客和回头客,生客并不多的。
多年的生意往来,大家彼此之间,可以说是交情匪浅的。
我与他们都是老朋友了,他们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不可能有人会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将它直接拿走据为己有的。
这样的人,我的客户里头是没有的。”
对于自己的客户,邓成峰是信任的,很是自信的说着维护他们的话。
在说完之后,邓成峰还感觉到意犹未尽的补充道:“一般情况下,不需要或者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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