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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章 一碗龙血通百骸 扑朔迷离陷泥潭

烽火圣剑 盾牌座UV 11331 2024-02-09 18:56

  不知过了多久,刘信只觉龙血的灼痛感渐渐消失,身上的骨骼强大了何止倍许,澎湃的力量仿佛用之不竭一般,这便是四星武者的境界了,果然非同小可。

  更让刘信惊喜的是,在进阶四星武者,体魄增强的同时,神魂与神念也不同程度了增强了许多,尤其二星符咒师的神念,几乎触及到了三星符咒师的边缘。

  刘信还未适应四星武者的力量,却见一旁的心月狐也是同样惊喜的表情,身上的力量无法随意控制一般,忽强忽弱,竟然同样进阶到了四星武者。

  就在此时,通道内忽然传来阵阵脚步声,在黑夜中如此刺耳。

  “不好,有人来了,快救我出去!”火舞原本的欣喜化成一脸焦急。

  “我去拖住来人,主上救人!”说完之后,心月狐几乎化成一道残影,冲入通道中。

  刘信当即按照大师兄传授的运气心法,全身之力运与手臂,身形腾空而起,如一只雄鹰般,从半空俯冲而下,手中的黑剑划过一道黑色光幕,斩在困仙锁上!

  依旧无声无息,但是困仙锁已经断为两截,被斩断的困仙锁仿佛有灵性一般,不停蠕动,两条断开的锁链瞬间便要融合,而火舞早已看准机会,当即挣脱了束缚,困仙锁便融合在一起,转眼间恢复如初。

  过不多时,通道内传来两声惨呼,整个通道归于安静,惨呼声是陌生男子传出,自然是心月狐已经得手。

  没有了后顾之忧,火舞两眼放光的盯着困仙锁,有似乎对刘信有些不放心,“此物不但是镇海妖族的震族之宝,也捆缚了我一年之久,留在人族中,只会让人族与我妖族交恶,我将其带回族内,阁下没有意见吧!”

  刘信只是思量片刻,便打消了收取此宝的念头,困仙锁固然是无价之宝,同时也是烫手的热山芋,更何况火舞恢复自由,不知其实力深浅,与之发生争执,更是得不偿失,“既然火舞姑娘有心此物,在下怎会横刀夺爱,姑娘尽管收取便是!”

  “这个人情我们荒古龙族记下了,以后必有厚报!”

  火舞当即双手紧握困仙锁,只见困仙锁一截深入石壁中,不知延伸到何处,被火舞用力撕扯之下的瞬间崩的笔直,只是不知石壁如何打造,在火舞的一身巨力之下,居然无法被拉出墙壁。

  半响之后,火舞露出一丝不耐,一张口,一团火焰喷射而出,在墙壁上熊熊燃烧起来,恐怖的高温,瞬间弥漫整个洞穴,火舞手臂上鳞片闪现,原本的芊芊玉指,瞬间化作粗壮的龙爪,一声轻喝,石壁上碎石纷飞,困仙锁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出,片刻之后,整条困仙锁便落在火舞手中。

  火舞一扫之前的阴霾,满脸的欣喜之色,对着困仙锁一副爱不释手的表情。

  “此地不宜久留,火舞姑娘还是随我一起离开吧!”刘信忍不住催促一声。

  “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还请刘大哥前面带路!”收取了困仙锁,让火舞心情大好,对刘信的防备之心降低,称呼也变得客气起来。

  走入通道内,只见心月狐依旧守在通道中,在其身前,还有两具黑衣人的尸体。

  这两人不知何故来到此地,却没想到遇到刚刚进阶四星武者的心月狐,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也算是倒霉!

  来到之前的通道内刘信犹豫半响,还是没有继续前行,今日救了火舞,已经彻底惹恼汉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向来路走了百余丈之后,刘信一指旁边的通道,对火舞说道,“沿着这条通道,足以让你安然回到地面,恕我不能远送了!”

  火舞心思灵巧,自然明白刘信不想牵扯进去,当即说道,“放心,我一离去,立即返回东海,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直到火舞消失在通道内,心月狐才问道,“附近几条通道好像都是通往各国驿馆?”

  “是楼兰驿馆,楼兰太子亲临晋京,自然要送他一份大礼!”

  见到刘信的冷笑中透着一股阴寒,心月狐这才想起,楼兰太子似乎在北齐得罪过这位主上。

  “关于这条地下通道,你猜董庭路知道多少?”刘信话题一转,又对心月狐问道。

  “属下可以确定,董庭路表面与汉王毫无联系,必然是通过这条通道直接联系,至于荒古龙族的族人被困,董庭路多半不知道!”

  “这个董庭路知道的太多了,不能让他活着回到大汉!”

  “属下这就去办!”

  刘信略一沉吟,又说道,“刚刚被我赶出晋京就被杀,会留下口实的,若是董庭路一进边城,便不明不白的死在边城内,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属下这就通知虚日鼠,让他亲自安排!”

  心月狐不由一阵恶寒,童贯不久前在边城对刘信大动干戈,若是董庭路在死于边城之内,童贯百口莫辩,事关大汉颜面,晋王也无法替童贯分辨,汉王更无法保全童贯,这个童贯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位呲牙必报的主上。

  两人原路返回,刚到通道下方,便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一个声音自然是谭世成,另外一个声音却来自张询。

  “这张询好大的胆子,敢跟谭世成叫板!”刘信这般想道,便走出了地道,却见张询已经闯到外厅,一眼看到了从地洞中钻出的刘信与心月狐,露出一丝惊疑之色。

  “张大人这般顶撞谭大人,所谓何事?”刘信并未遮盖地洞,不动声色的问道。

  “东晋礼部官员前来拜访,要面见侯爷,事关两国外交和谐,下官不敢耽搁,不知谭大人为何无故阻拦下官通禀!”

  张询说话之间言辞闪烁,不停望向刘信身后床榻上的地洞。

  “谭大人才是大汉使者,本候不过是陪衬而已,东晋礼部来访,也该由谭大人接待才是!张大人怎么连这些也不懂!”见到张询言辞闪烁,刘信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说破。

  果然,张询犹豫着说道,“同行者还有汉王府的人,想要侯爷对世子之死讨个公道!”

  “若是本候坚持不见他们呢?”刘信脸上已经隐现出一丝杀机。

  张询却并未察觉,“杀东晋世子的是侯爷,但使团却是大汉的使团,不能因侯爷一人让两国生嫌隙,侯爷身居高位,自然该为朝廷打算,也自然该给东晋一个交代,给汉王一个交代!”

  “交代!也好,便拿你的性命交代给东晋吧!”

  “什么……”张询顿时一惊,还未说完,一柄利刃已经从背后透胸而过!

  心月狐收起手中的剑,面无表情看了张询一眼,其冷漠的眼神,似乎对杀人早已麻木。

  “张询是朝廷命官,贸然杀了此人,怕是不好收场!”谭世成对于张询的死没有太过吃惊,已经思量善后之策。

  “胡说,我们怎会杀害张大人,分明是一群黑衣人从床榻下的地道中钻出,妄图杀害谭大人跟本候,张大人与歹徒力搏,被歹徒杀害。”

  谭世成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错,张大人是因公殉职,只是张大人乃我大汉官员,却惨死在晋京驿馆内,东晋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走,去会会这些东晋的礼部官员!”

  心月狐不便出面,已经躲了起来,待刘信两人来到前厅,几名身穿官服的东晋官员已经等候多时。

  最让刘信注意的,却是一名身穿便装,留着山羊胡子,手拿烟袋的华服老者。

  “见过侯爷,见过谭大人!”戴泽对两人见礼后,对着一名年约中旬的官员介绍道,“这位是东晋礼部侍郎,张班大人!”又指着那名华服老者介绍道,“这位是汉王府的管家萧远乔先生,几位大人可是在此恭候多时!”

  这个戴泽倒是八面玲珑,又对东晋几名官员说道,“几位大人也勿怪,我家侯爷跟谭大人旅途舟车劳顿,本打算改日亲自到府上拜会诸位,没想到诸位大驾光临,我家两位大人自然沐浴更衣,隆重接待,还好我大汉与贵国乃是世交,一些虚礼倒是多余了。”

  不等张班说道,萧远乔先问道,“在下非官府中人,拜会侯爷跟谭大人有些冒昧了,只是萧某奉我家王爷之命,前来问侯爷一句,为何杀我东晋世子,世子虽然不成才,也是王爷唯一的骨血,侯爷不打算给王爷一个交代吗?”

  “这么说,萧先生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刘信一声冷笑。

  “不敢,世子殿下惨死,王爷总要讨个公道!”萧远乔一脸傲据。

  “公道?贵国讨公道的方式倒是让人闻风丧胆,一明一暗,一文一武,偷袭暗杀不成,在强词夺理,栽赃嫁祸,避重就轻,不知诸位代表的王府,还是东晋朝廷!”刘信先是阴阳怪气,最后语气一变,瞬间锋芒毕露。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张班顿时皱眉问道。

  “什么意思,这恐怕要问萧先生了!”刘信满脸冰寒的说道。

  萧远乔见到刘信怒气冲冲,不知有何隐情,不敢过激,连忙说道,“老夫来此,只是受我家王爷托付,随张大人向侯爷问个究竟,既未失礼,更未带一兵一卒,请张询大人禀报之后,在下一直久候于此,若是侯爷无凭无据,胡搅蛮缠,我等自会禀明我家王爷与圣上。”

  “你们派张大人前去通禀,可知我二人为何无故来迟,可知张询大人如今何在?”

  见到刘信理直气壮,萧远乔已经猜到驿馆必有变故,不敢接口,张班说道,“张大人去请侯爷,今在何处,自然只有侯爷清楚!”

  “本候与谭大人在董大人卧房参观,见董大人起居朴素,正想上奏折表彰董大人,却没想到祸从天降,房内居然有暗道,暗道内冲出数名杀手,袭杀本候与谭大人,幸亏本候有武技伴身,这才躲过一劫,可惜张询大人为了保护谭大人,却因公殉职!”

  见到刘信一脸悲愤,张班却是满脸惊疑,张询是晋王的人,绝不会拼死保护谭世成,萧远乔却是脸色大变。

  刘信仔细观察了萧远乔的脸色,知道已戳中其软肋,这个张班到是似乎并非汉王一系,起码不是汉王的嫡系。

  “这怎么可能?驿馆有地下通道?通道内会有杀手涌出?”张班满脸不置信。

  “张询大人的尸体还在通道旁,诸位一看便知真假!”

  在刘信的带路下,几人来到那座房屋前,周围已经被刘信带来的数十名御林军护卫包围起来。

  打开房门之后,让刘信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地面上干干净净,张询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就连血迹都干干净净!

  “这……这怎么可能?”谭世成满脸的不置信,两人刚刚离去不到一柱香,屋里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张班则满脸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信不禁眉头紧皱,刚刚虽然探索了地下通道,却并未惊动任何人,汉王绝不可能未卜先知,心月狐已经离去,谭世成更是一直在他身边。

  “房内可有人进来过?”刘信对守卫的李坚问道。

  “属下一直带领手下守在门口,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李坚并不知情,只是被刘信下令严守这栋屋子。

  刘信走到床榻前,床榻上的通道也被人恢复,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侯爷这是何意?张询大人的尸首呢?莫非已经羽化成仙?”萧远乔似乎有恃无恐,口出嘲讽之言。

  “太子驾到!”

  就在刘信满脸惊疑之时,屋外传来通禀声。

  片刻后,这位东晋太子在一群侍卫的护卫下,进入房内。

  “武恩候可还安好!”太子见到刘信,似乎大松了一口气,“本宫听说武恩候与谭大人遇袭,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还好侯爷与谭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刘信见到太子胸口的衣扣系错了一颗,似乎匆忙赶来,脸上满是感激,“有劳太子费心,只是此事实在蹊跷!”

  “连尸首都没有,侯爷想怎么说都可以!就算侯爷想抵赖我家世子被杀之事,也不用这般凭空捏造吧!”萧远乔有恃无恐之下,开始冷言嘲讽。

  “若是我等说谎,张询大人何在?”谭世成顿时怒气冲冲。

  “张询大人来寻两位,如今何在,自然只有两位知晓!”萧远乔满脸冷笑。

  “你……”

  谭世成满脸怒气之下,太子连忙阻拦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谭世成连忙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趁此机会,刘信仔细观察了床榻,只见上面的机关已经彻底被毁去,床榻上的木板之下,居然被放置了一片厚重的钢板,已这钢板的面积跟厚度,绝不可能从狭窄的地下通道内运出,更何况外面还有李坚等人守护,一丝声响都逃不过三星武者的耳目。

  最重要的是,刘信从通道出来,并没有留下活口,绝不可能被人这么快便发现的,即便被凑巧发现了异常,张询的尸体也不会不翼而飞。

  此事疑点重重,刘信本打算用黑剑隔开铁板,还是按耐住了。

  这时,太子听完谭世成讲述的此事始末,对萧远乔说道,“萧先生,驿馆就这么大个地方,张询大人绝不会不翼而飞,若是武恩候与谭大人说谎,张询大人又能躲到何处,此事有些蹊跷,且关系到我大汉贵客的安危,就交由禁军查清此事吧!”

  就在此时,外面高空中忽然传来阵阵龙吟之声,巨大的声响,震彻整个晋京。

  “这是什么!”

  一众人连忙奔出屋外,却见一条火红色巨龙飞舞在半空中,喷云吐雾。

  这火龙好大,足有三四十丈长,即使相隔甚远,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恭喜太子,巨龙现世,乃是祥瑞之兆,保佑我东晋国泰民安!”张班满脸欣喜。

  太子却皱眉摇头说道,“不对,这巨龙口中乃是哀鸣愤怒之意,快通知皇宫的几位供奉,开启守城大阵!”

  就在太子刚刚说完,那巨龙火红的身躯上,腹部忽然变成橙黄色,一仰口,一阵凶猛的火焰从口中激射而出,巨大的火柱,直射而下,其方向,居然是汉王府。

  恐怖的高温,仿佛要融化虚空。

  几人跳上屋顶,却见汉王府的表面,忽然升起一片洁白的光罩,凶猛的火焰燃烧在光罩表面,居然被反弹开。

  刘信不由暗自吃惊,这火龙必是火舞无疑,元气大伤之下,尚有此神通,岂不是拥有神离境的炼气士实力。

  火舞见到难以破除汉王府的阵法防御,眼中满是不甘,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声,摇头摆尾的冲天而去。

  汉王府大阵撤去,紧接着,两道灵光冲天而起,向火龙追逐而去。

  “神离境炼气士!”

  刘信不由暗自吃了一惊,炼气士本就稀少,神离境炼气士除了三大炼气圣地,也只有几大强国的皇宫中有所供奉,但是这位汉王却供奉了神离境炼气士,还是两名,不由让刘信对于汉王的实力更高看了一眼。

  倒是一旁的太子眉头紧皱,不知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太子才说道,“妖族使者即将进京,妖族之首的荒古龙族却在此时现身,此事非同小可,本宫要先走一步了!”

  太子刚刚离去,萧远乔便告辞离去,汉王府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位王府管家自然待不住了。

  张班并未跳上屋顶,虽然没有见到汉王府发生的一幕,也知道刚刚那头火龙对东晋充满敌意,身为礼部侍郎的张班,自然立即告辞离去。

  驿馆内惊愕了好一阵,众人才被谭世成呵斥散去。

  此时天色以暗,刘信将谭世成,李坚,同时叫入屋内,对李坚问道,“通知东晋太子用了多久?”

  “侯爷吩咐,属下不敢怠慢,此地距离皇宫不远,快马加鞭,加上东晋太子早有招呼,无须通禀,属下便能进宫,最多不到一盏茶!”李坚知道其中必有蹊跷,连忙回道。

  “你见太子时,太子在做什么?”刘信皱眉问道。

  “太子在用晚膳,听说侯爷与谭大人遇袭,连忙更衣,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李坚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说道,“只是这位东晋太子似乎有些吹毛求呲!”

  “哦!此话怎讲!”刘信眉头一展。

  “这位太子用膳时,明明穿戴整整齐齐,却偏偏还要更衣,既然更衣,却又如此匆忙,连纽扣都系错!”李坚满脸疑惑。

  “你先下去吧,驿馆要严密守卫!”

  待李坚退去之后,谭世成才皱眉说道,“太子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东晋这潭水深的很!”刘信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太子的纽扣就算系错,也该有下人提醒,若说太子故意显的匆忙,像我们示好,却又不像,可若说太子与汉王勾结,却又万万不可能,更何况就算太子有问题,暗中通知汉王,时间也来不及,属下官愚钝,还请侯爷指点!”谭世成虽然跟着刘信时间不久,却也知道这位剑阁七先生神机妙算。

  “世间没有万万不可能,而且太子要与汉王传信,也是瞬息之间,别的不说,本候在京都的侯爵府,一有风吹草动,神机营三个呼吸便能知晓,半盏茶便能汇集大批人马赶到!”

  听到刘信的分析,谭世成眉头紧皱,“这么说来,这位太子果然有问题?”

  “这个好不好说,也有可能太子身边潜伏了汉王府的人,不管谁跟汉王勾机,这个人一定要揪出来!”

  见到刘信凶厉的眼神,谭世成不由心中一寒,这位武恩候可是个狠人,而且有仇必报,连东晋世子都敢一剑斩杀,若是此事牵连东晋太子,必然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但是东晋太子地位不同,又是盘古殿嫡系传人,远非东晋世子的记名弟子身份可比。

  “这间屋子用不用专门派人把守?”谭世成小心的问道。

  “不用,盖上的钢板不是这么容易移开的,汉王今夜不会有动静!”刘信胸有成竹的说道。

  用过晚饭,众人舟车劳顿,都已休息,刘信百无聊赖,不由想起三师姐,三师姐说会一直暗中保护他,但是黑风凹一别后,这位三师姐便一直不见踪迹,不知是真的隐藏在暗处,还是回剑阁了。

  还有燕国的素容公主,没想到二人又汇聚在了晋京,明日还要去拜访一下此人。

  这时,忽然有人禀告,说燕国使者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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