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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吧。”
“啊！这么久！”张小凡大惊，“那么武馆？”
“久什么，忘记了这里的时间和阳世时间流速不同吗？你这个猪脑袋啊！”李晓露连续不断指点张小凡额头，应该是表达一种鄙视吧。
“阳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一天多，不到两天。这里一年的时间外界才一天多一点点。”
“那还好。”张小凡放心了，脑海中浮现出克比克说的话，还有师父给人治病的事情：“我就在这里养伤等康复吧。反正没事，我也不用吃东西也不用吃药，你找医书给我念念吧。我想学学人体结构、内脏结构，想学学怎么治病。”
李晓露从身边拿起一件东西，展开读了起来。
张小凡看得目瞪口呆，“喂，慢慢慢。晓露，这空白卷轴怎么有字了。”
“本来就有字啊！”李晓露冲他展示卷轴，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写满字迹。“那天你出事时，这卷轴竟然变成一个时空门将我吸了进去。我把你救到这里后，这个卷轴就显露出这些字了。这是一本医书。还有用卷轴召唤时空门的方法。”
“厉害，厉害！原来这卷轴竟然是本无字天书！
怪不得师父视若珍宝，手下人挖空心思偷呢。”
这么珍贵的东西，李晓霞要拿给自己。而自己还要误会她伤害她。张小凡心中一疼。
天天就这么躺着听李晓露念医书，医书里的知识张小凡都能用。也试过时空门，不行。只有李晓露能召唤。
但当张小凡把卷轴拿在手里，却显示出拳法。看来无字天书里记载的奇书因人而异。
又过去一年时间，张小凡把大多数医书都学会了，身体基本恢复。
这天按照医书所说，配合形意拳功法运转内脏，惊奇发现所有内脏全部被激活。只不过肺部和大肠特别厉害而已。
其他器官就遵循依次循环转化的原理，用肺部和大肠超强的活力逐步提升其他脏器的活力。据师父说，当提升到差不多活力后，所有脏器就能合力帮助肺部和大肠的活力突破人体限制器，到达妙境。
反正这里时间流速快。这里过去两年多，阳世才刚刚三天。张小凡拿起卷轴，卷轴显示出一种拳法。
这种拳法可分为五个部分，刚好对应形意拳所划分的五种脏腑。
每部分内不但有拳法有身法，还能让脏腑运转时产生一种神奇的气。这种气称为内功。可以激发脏腑的活力，由内而外增加拳法身法的威力。
这些和形意拳又对上了。
只不过形意拳讲究狸鹰虎蛇四形，而这套拳法讲究金木水火土五行。
所以张小凡为这套拳法起名，五行拳。
他在不间断形意拳的练习下，一招一式开练五行拳。
替他读书的时候，李晓露自然而然也学了点。她喜欢水行拳和土行拳的内功部分，说可以提升医术和召唤时空门的成功率。
两人在素的家里修行拳法。时常从下水道里钻进恶灵，偶尔在房门外一闪而过。两人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害怕。
怕什么，那都是侏儒的恶灵，自己的兄弟姐妹。同源同种，自己的根。
****
回到武馆，仅仅过去五天时间。
红儿忘形扑上来，抱着说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哭成泪人，张小凡不忍推开。
形意拳武馆的匾额确实已经送回。两旁的木牌张小凡下令改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随着他修为提升，不再那么冲。
可淡泊依旧。依旧不爱牵扯进小丑会的暴乱。但是不再放任侏儒不管。
不是可以有两个店面吗，另外一边改成了医馆。
左边木牌，“静身”。右边木牌，“俭德”。
张小凡坐诊医馆，治病施药。早上免费施粥，中午晚上免费馒头。
极大程度照顾穷人。穷人里当然大部分都是侏儒。
穷人的孩子来学武也只收象征性学费。
没想到竟然引起误解，以为武馆实力堪忧。成人学员大多退款不学了。
张小凡不辩解，不宣传。低调做武馆。入不敷出就从私人户头再度转钱。
五行拳是他自己的拳术。所以传授起来不用和形意拳那么有顾忌。
形意拳和五行拳的拳术部分各个种族都能学，五行拳的内功部分却只有侏儒才能学。可能是种族脏腑构造有异，适合侏儒了就很难适合别的种族。
这一日，上午的阳光从窗户射进，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病人坐在方板凳上，张小凡站在病人身后，隔空探查病人的脏腑。
“你走吧，这病是小毛病，在我这里花钱不值得。”
他治病和师父一样，只治脏腑的毛病。
“别！我就信任您，您给看看就行了。”
张小凡隔空探测患处，“你筋脉受损了，需要吃药静养。再有这种毛病别来了，我没空。”
“哎，谢谢！”患者千恩万谢走了。
张小凡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
有什么可谢的，这些无聊的人，纯粹在耽误我时间。
“下一个！”
冲进两个人，紧身衣蒙面，手中持武器。看打扮就知道是特警。
张小凡心知有异，侧耳倾听。屋里屋外吵成一团，刚才全心查探病情，特警行走声音小，竟然没有注意。此时院里院外同时起了冲突。
“特警？到我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他们不但不出去，还想从张小凡身后的窗户翻进内院。
金光一闪，张小凡闪身来到两个特警背后，双手握着两人颈部，大拇指顶住两人耳后。两人立即昏迷不醒，如同稻草人一样被拖出扔到外面。
“袭警！袭警！”
外面原本围了一圈治安官至少有二十多个，王二和李通率领几个弟子不让进，双方冲突。此时呼啦半圆形围住张小凡，手持长短枪瞄准。
“让让！”排队等候的病人一看闹大了，病也不看了，赶紧溜走。
张小凡视治安官们如无物，“快点告诉那些已经潜入院子的特警，速速退出。否则吃大亏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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