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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凡吓得老老实实，听老头的话认真学艺。再也不敢耍一点心眼，更不敢提回家。保持自己的流浪儿人设。

　　老头为了卖艺需要，没有先教他刚柔并济，从易入难。先教他刚的功夫。

　　第三天时，张小凡运功后全身泛起金光，刀枪不入。初学乍练，不敢玩的太大，自己拿嗓子眼顶着枪头将枪撞进地面。

　　也能换到叫好声，得到点饭钱打赏，不算吃白食了。

　　第四天时，最为坚硬的两个部位，肚皮和后背，可以承受刀砍。

　　第五天，这两个部位除了不敢让老头和土精灵劈砍，那六个侏儒壮汉砍不动了。红儿凑热闹往这两个部位扎飞镖。无法破其肌肤，最多留个白印儿。

　　第六天，轮到张小凡表演的时候，有个看客专门打赏他。塞给他一张报纸，里面包着众多钱币硬币。

　　红儿高兴打开后，在钱堆中掉出一截手指。看客早已离去，众人都不知用意。

　　张小凡呀的叫出声。

　　他能猜的到，这截手指必定来自某个少年。卷毛哥这是在提醒自己，别忘记干活。

　　众人疑惑看来，张小凡只能借故遮掩，拿起报纸，“这玩意是什么，上面如何这么多字？”

　　众人哄笑。红儿亲热凑过来跟他解释，这叫报纸，记载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众人看他俩亲密，会心微笑。都知道老头想促成这一对。

　　张小凡展开报纸看了会，又呀的叫了声。指着其中一个照片道，“红儿，你帮我念念，这个人咋的了？”

　　红儿疑惑看了看报纸，“你认识这个人？”

　　“认识！”张小凡点头。“他在五条街外的广场边卖艺，管笛吹得不错，当然比师父的二胡差一些。”

　　他说的，正是那个经常莫名大笑，有精神病的流浪音乐家。

　　红儿展开报纸，朗读上面的字迹。

　　大概是说这就是嫌疑犯的照片，如果谁发现后向治安官告发，可以得到一亿法币的奖励或者一吨黄金的实物奖励。

　　“一亿法币！”“一吨黄金！”

　　众人沸腾，激情被点燃。

　　这些钱啥概念？法币是罪恶之城的纸币单位，黄金是全宇宙的通用货币，一亿法币可以买下大半个绿荫小区了。

　　绿荫小区的房价属于上中等，这仅仅是告发行踪的奖励！

　　老头动容，抢过报纸。却不看举报的奖励朝前翻去，翻到了一张讣告。

　　第十四代城主，那个最著名的花花公子死了。和妻子在街头散步，卿卿我我的时候被戴着小丑面具的嫌疑人杀死。

　　他的儿子夜鹰*布鲁斯成为第十五代城主。

　　小丑面具太普通了，罪恶之城第三大邪恶组织小丑抗议者联盟的标准面具。

　　之所以嫌疑人被认出来，是因为他的亲爷爷指认他。

　　老头喃喃道，“小夜鹰飞上枝头，要变天了。

　　以后的夜空，血腥味会很浓。”

　　放下报纸，彻夜督促张小凡练武。

　　第七天，张小凡的弱点全都补足。全身上下任何一处无惧红儿的飞镖暗杀。美中不足，运起金光时全身僵硬，关节很难打弯，走路宛若丧尸。

　　所以第七天夜里，老头说刚已补足，该真正练习刚柔并济了。运气调理张小凡内脏，特别是肺部和大肠。

　　第八天早晨，老头累了一夜，起得略微有点晚。起床后看到众徒弟都在，唯独缺少一人。

　　伸手一摸，须臾不离腰间的卷轴不见了。

　　老头竟然没生气没声张，嘿嘿阴笑。

　　****

　　夜里老头帮张小凡调理脏腑时，难免近身。张小凡有心算无心，施展空空妙手偷到卷轴。老头虽然有通天彻地之能，毕竟未脱凡尘，竟然没有发觉。

　　张小凡得手之后连夜遁走，直奔三条街外的一家酒店。这家酒店乃是高档商住两用酒店，属于诸子会产业。

　　诸子会核心高层个个出身高贵，产业众多。

　　侍者领着张小凡来到五楼的一个房间，啪啪敲开房门。

　　张小凡踩在富丽堂皇的地毯上，四周雪白墙壁一尘不染。面前的暗红色房门大气美观，就连房号都用黄金镶边。

　　一派富贵迎面扑来，将出身流浪儿的张小凡震慑得大气都不敢喘。

　　开门两个下人全部都是卷发礼服佩剑短枪的造型，暗示房中人的地位。

　　门边一盏纯银打造的壁灯让张小凡气得牙痒痒。这盏灯偷出去卖了，起码可以供一百个流浪儿吃饭，一年饿不死。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那三个流浪少年人质，倒有两个卷发老人坐在舒适沙发里，抱着两个青春美女不撒手。

　　糟老头子坏得很。

　　两个侏儒美女穿着性感，露出修长脖颈和美丽半球肯定是那种职业的。

　　非常敬业。

　　两个糟老头吻她们上下其手，那手枯干精瘦和树枝一样，摸身上肯定不好受。两位侏儒女孩还要装出一副迷醉神色。

　　两个卷发下人施礼退回去看门。

　　张小凡握着卷轴没人理他，游目四顾。不用说，每多看一样家具，他的恨意就多一分。

　　钱，到处都是钱啊，诸子会这帮王八蛋太有钱了。

　　突然两个女孩子被丢到沙发上引起张小凡注意。两个侏儒女孩面色惨白生死不知，面色痴迷不改。

　　邪术糟蹋女人！我cao这帮龟孙子。

　　一个老人恢复青春变成卷发哥，另外一个太苍老了，只能恢复些许活力。嘴边都有血迹，肯定吸血留下的。

　　原来卷发哥实际上是个糟老头子！靠邪术吸血延续青春。

　　卷发哥拿出白手绢擦了擦嘴，仿佛青春女孩的鲜血很肮脏。看在张小凡眼里觉得无比讽刺，这帮人渣大便都比他们干净。

　　“哈哈，第二次打赏还未送去你就回来了，你可真是守诺的君子呀。”

　　卷发哥的笑容让张小凡心中一冷。

　　他看到茶几上用报纸卷着钱币，一如上次的打赏。

　　手指颤抖着打开报纸，果不其然，在钱币堆里发现两根带血手指。

　　张小凡身泛金光朝茶几拍去，手如利刀劈去茶几一角。

　　“啧啧！实力提升很快呀。”卷发哥连声赞叹，陌生老头嘿嘿阴笑。

　　淡淡笑声微不可闻，但沙哑恐怖，如同深夜的夜枭笑声。

　　张小凡不理讽刺恐吓，愤怒质问卷发哥不讲信誉，伤害三个流浪儿少年。询问少年们安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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