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们相遇了(一)
<b></b>床上的两人,衣衫不整,尤其是容煊,胸口露出大片胸膛,看着着实是暧昧得很。
容煊也不解释,一把将苏洛洛按在胸前,随即用被子裹住苏洛洛,不叫沙步拓看到分毫。
“叫沙江军见笑了,我这便起来去让人将货物送去给沙江军!”
沙步拓此刻倒是不着急,摆了摆手。
“别啊!我就是看看你酒醒了没有,可不是来催你送东西的。今儿个天色不错,你快些起来,我带你去猎场转转!”
说完,沙步拓刚要出门,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容煊挤了挤眉。
“你也可以将你这小美人带来,小美人到了猎场,可有另一种玩法!”
容煊知道苏洛洛现在急着正事,也没继续逗苏洛洛。
两人起身换了一身衣服后准备出门,临出门前,容煊想了想,给苏洛洛带了一个面纱,遮住了苏洛洛的面容,独独露出一双眼。
那双眼顾盼生辉,在面容被遮住大半的情况下,依旧能勾魂夺魄,容煊有片刻的失神。
他后悔了,不想让苏洛洛就这样出去。
苏洛洛却没在意那么多,一把拉着容煊出了门。
“走吧!今天尽量打探清楚……”
沙步拓早已准备好了马车,带上容煊与苏洛洛两人直奔猎场。
很快,便到了猎场。
在凉州这样满目黄沙四处戈壁的地方,猎场与众不同,鸟语花香绿树如茵,颇有些中原的味道。
苏洛洛站在猎场,闲闲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这地方以前宁修勇带她来过,也是那次在这儿她遇到了独孤夏,并不是一段多美好的记忆。
上回来这地方,这儿还挺不错,如今,可是变了些样。
猎场四周挂着旗帜,迎风招展,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些旗帜是人皮。
远远的放着几个箭靶,那箭靶也是用人做成。
依稀还能听到那些人的呼痛声,那些人,还没死。
苏洛洛的眼神不由紧了紧,看了容煊一眼,却见容煊仍旧是面带笑意,神色如常,对上苏洛洛的目光,他微微摇头,示意苏洛洛不要轻举妄动。
沙步拓几步上前,弯弓搭箭,一箭命中了箭靶,那一箭没有命中要害,只是射中了箭靶上那人的肩膀,那人呼痛的声音越发大了。
沙步拓恍若未闻,转头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容老弟,我这箭术如何?”
容煊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箭,弯弓搭箭一气呵成。
箭羽直直飞出,正中那人胸膛,那人登时没了声息。
“不巧,我以前也学过几年箭术,想来,应该不会比沙江军差。”
沙步拓看着容煊这般,不怒反笑,重重拍了拍容煊的肩膀。
“容老弟啊!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我们东胡族的习俗啊!这种人肉靶子,是我们二殿下自创的,可不是你一箭正中靶心便算箭术好。”
“而是用最多的箭,射中靶子多次,那人肉靶子却不会丧命,这才是本事。”
“我们家二殿下,能中一百零一箭,那箭靶上的人还活着,那才有趣呢!”
对于这样的恶趣味,苏洛洛着实是打了个冷颤,想想这样恶心人的把戏,也确实只有独孤夏那样的恶心人才想的出来。
“既是如此,便是我箭术不精了。”
容煊面带笑意,放下了手中的箭,显然是对这样的把戏不感兴趣。
“什么箭术不精?”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叫苏洛洛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转头看去,独孤夏拥着两个美人缓缓走来,独孤夏穿着一身红衣,容煊也是一身红衣。
只是穿出了不同的味道,单看,独孤夏的容貌不差,穿着红衣自然也够打眼。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在容煊面前比,两人面对面站着,高下立现。
容煊一身红衣热烈似火,宛若红霞,容貌俊美,勾魂夺魄。
反观独孤夏,愣是将那红衣穿成了蚊子血,看得整个人都灰扑扑的,犹如那效颦的东施。
显然,独孤夏自己也觉出了那其中的不对劲儿,他看了看容煊,勾唇露出一抹冷笑。
“沙步拓,这人是谁?”
“回殿下的话,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沙步拓看着独孤夏,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饶是在他在外是东胡族一员大将,但在二殿下面前,他就是个老鼠。
时刻担心二殿下会要了他的性命,今儿个是听说二殿下不在这猎场,他才想带容老弟来显摆一下的。
没想到,二殿下今天居然来了,当真是倒霉到家了。
“饶了二殿下的兴致,我们这就走!”
沙步拓对容煊使了个眼色,当即便要离开。
“急什么?”独孤夏笑着上前,站在容煊几步远的地方,细细打量着容煊的模样。
“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也算是东胡族的朋友,你可得好好招待一番才行。”
“这位,如何称呼?”
这话是对着容煊问的,容煊面对近在咫尺的独孤夏,神色如常,微微一笑。
“容煊!”
简单回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半分要行礼的意思。
独孤夏挑眉勾唇笑了笑,似乎对容煊起了几分兴趣。
“这位容公子,看着似乎并不怕我?沙步拓,你没有跟这位容公子好生形容一下我吗?”
沙步拓此刻只替容煊着急,就连他都不敢这般直视二殿下,这容老弟怎么这般坦然的站在二殿下跟前?
二殿下性子不好,一个不小心可是要丢了性命的。
沙步拓定了定神,急忙解释道。
“我与这位容老弟说过二殿下,说二殿下乃是东胡族之光,有勇有谋,英俊非凡,身姿潇洒……”
苏洛洛在一旁听着沙步拓绞尽脑汁的夸独孤夏,着实是有些好笑,难为沙步拓这大老粗了,恐怕这是把自己的词汇都用尽了吧?
独孤夏一挥手,制止了沙步拓的话,将沙步拓从词穷中解救出来。
他定定的看着容煊,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
这个人,从一出现在他眼睛里,就叫他讨厌。
讨厌到,他不想这么快把这人杀掉,而是想慢慢折磨致死。
“容公子离我这般近,是想,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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